55 同人文 一定是he(1 / 2)
許乘月的做法再一次讓讀者意識到她內心的險惡。
性格溫和的生點氣也就算了, 有的性情爆裂的直接到山海書肆門口抗議了起來,要求掌櫃給他們個交代。
「掌櫃,你今天必須給我個說法, 為什麼不能一次寫完再發出來?這樣給人一點一點地看什麼時候是個頭?」一個彪形大漢憤怒地拍著山海書肆的櫃台,唾沫橫飛, 怒噴著掌櫃。
從他的外表來看,完全想象不出他是會看話本的人。
掌櫃戰戰兢兢,手忙腳亂地拿著帕子擦了擦額頭上嚇出的冷汗, 哆嗦著發白的嘴唇,斟酌著如何回復才能不觸怒他。
萬一他當街打起人來, 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那彪形大漢越罵越生氣, 雙目圓瞪, 青筋暴起,又是一拳揮出, 重重地落在櫃台的木板上,發出砰的一聲, 震得櫃台上放置的其他都抖了一下。
掌櫃嚇得向後退了兩步,差點跌倒在地。
他心裡哀嘆著吾命休矣。
許娘子,呂郎君,他為了山海書肆可真是付出太多了!
誰曾想到彪形大漢暴喝一聲之後, 忽然露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 他努力眨巴著眼睛, 想擠出幾滴眼淚。
「掌櫃, 我求求你了,你肯定知道下麵寫了什麼,對不對?你告訴我好不好?我絕對不會給別人說。」
裝哭失敗後,大漢指天發誓, 做出保證的姿態。
掌櫃鬆了一口氣,穩住瑟瑟發抖的腿,露出為難的神色,「壯士所言有理,隻是某人小力微,隻是掙個月錢,若是告訴壯士的話,恐怕之後連月錢都再拿不到手了。」
大漢原本不抱希望,見他真的知道,雙目猛得一下變得炯炯有神,說話也不再激憤,有禮了許多,「某不是強人所難的人,這樣,某問一些問題,掌櫃看看能不能回答。」
掌櫃還能怎麼樣呢?隻能點頭答應了。
「那薑郎君看到的到底是些什麼人?他們又說了什麼話?」大漢一出口就問了個大的,把下一冊情節主要描寫的內容都問了出來。
掌櫃正處於被人逼問的險境中,按理來說他應當是恐懼和膽怯的,但在這些情緒之外,他又生出了一股得意。
「壯士恐怕是猜出來了,那些男子就是蘇將軍的幕僚。」掌櫃半含半露,將重點的信息隱藏抹去,意有所指地說。
大漢右手握拳,往另一隻手的手心一錘,作恍然大悟狀,「果然如此。」
思及下文的劇情,掌櫃露出神秘的微笑,幻想出眼前的大漢看到那裡時,跟他一樣痛哭流涕。
「至於他們說的話嘛,無非就是些拈酸吃醋的,見薑郎君比他們更受重視,嫉妒而已。」掌櫃實話實說。
確實是在吃醋說酸話,他可是個老實人,不會騙人的。
大漢心領神會,又接著問出了一個他最關心的問題,「那結局是好的嗎?」
這個問題掌櫃也好奇地問過許娘子,那時她篤定地說肯定是好的。
這下不用再糊弄人了,掌櫃給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大漢喜形於色,再沒有先前暴跳如雷的神態,他彬彬有禮地拱手抱拳,「先前是某失禮了,多謝掌櫃解惑。」
「哪裡哪裡,壯士慢走。」掌櫃亦拱手相送。
看著大漢歡欣雀躍地離開,掌櫃的良心痛了一下,轉而又擔心起了自己。
大漢看了下文之後不會一怒之下,上門來打他了。
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怎麼可能把劇情全盤托出。
接下來有人前來再問,掌櫃都用一樣的話術應付了過去。
掌櫃那裡尚且如此,許乘月這裡更不用說了。
幸好她馬甲披得嚴嚴實實,沒有人知道她的住所。
她平常去山海書肆都是走後門兒,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隻是催更信的數目又翻了一番。
她如今所收到的信又跟以往不同,先前的信大家都會滿滿地寫上好幾頁,裝在信封裡密封好。
後來或許是寫得多了,也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那樣長篇大論,但是又想說點什麼,於是直接將信換成了紙條,上麵隻寫著一兩句話。
所以許乘月現在收到的是一大堆信和一大堆紙條。
這東西許乘月熟啊,不就是評論嘛。
大多數人在評論中表達了對她的愛恨交加,催著她趕緊寫下一冊。
看到許乘月抬起自己顫抖的手腕,她是能寫,但手腕遭不住啊。
況且她寫得再快,那出售的時間都是固定好的,他們也看不到呀。
再說了,下一冊已經寫好了,也全部印刷完成,馬上就會出售了。
在這一冊的故事情節中,因為女主的行事作風並不那麼招人討厭,所以扭轉了風評,甚至因為其英勇無畏,強勢霸道的作風得來了好些女郎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