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那個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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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雀怏怏回了家,家裡竟冷冷清清一個人也沒有,要說清玨不在已是常態,這阿福能去哪呢?閒來無聊又不想去司天台,隻得倒上一杯茶水來,在正廳裡坐著發呆。想想穿越來到此處已有兩個多月之久了,也許真的回不去了吧……

隻聽「吱呀」一聲,大門緩緩推開,錢雀懶得扭頭看是誰,想著肯定是阿福,便懶洋洋地囑咐一句:「阿福~茶都涼了,麻煩再幫我熱一壺過來吧~」

「懶蟲!你自己來!!」

話音剛落,一本《禮記》便正正好砸在了他的臉上。錢雀一個激靈,麻利地坐了起來,抬頭一看,清玨正站在門口,嗤之以鼻地看著自己。

「哎?你怎麼回來了?」

「我還問你呢,大早上乾嘛去了?司天台的人到處找你,都找到我們禮部的門口了。」

「啊?」錢雀聽罷愣了一下,想想這幾日也沒什麼活好乾,找他能乾嘛呢?

「你這兩天一直窩在家裡不露麵,別人當然擔心你。今早吳少監特意跑過來問我,說你是不是病了,要過來看你,還給你帶了東西。」清玨說著,就將一個包裹也遞了過去。錢雀打開一看,塞得滿滿的靈芝和紫草,這些都是泰山的特產,吳少監也算有心。

「嗬嗬,你怎麼說的?」

「我說你沒什麼大事,就是夜觀星象累著了,過兩天就好。怎樣?」

「嗬,謝了啊。」錢雀敷衍一句,便將那靈芝扔在桌上,漫不經心地翻起那本砸在他臉上的《禮記》,這書上標了各種記號,想來應該是清玨用來研究題目的出題點。

「魯哀公問於孔子曰:『夫子之服,其儒服與?』,孔子對曰:……」錢雀念書念到一半,便被清玨一手搶了過來,扔到了一邊。

瞧他那緊張兮兮的樣子,錢雀突然就來了興致,笑眯眯地說道:「哎~我要是把你手上的書賣給那些考生,應該值不少銀子吧?你之前還看了什麼來著,哦對,《公羊傳》。元年者何,君之始也,春者何?歲之始也。王者孰謂?謂文王也……各位考生,麻煩解釋一下,『春王正月』 的含義是什麼啊?」

「你是不想活了吧!」清玨見他口無遮攔恨不得一腳把他踢飛了去,趕緊將那本《禮記》揣進了懷裡。「我警告你啊,別到外麵胡說八道的,小心自己的腦袋。」

「哎呀~你放心好了,我才不乾這種事兒呢,再說了,這玩意兒我可背不下來。」錢雀這麼說著,又是換來清玨一個白眼。

隻聽一陣推門聲,阿福也從外麵回來了,拎著一籃子的菜,沒有急著去廚房,而是先跑到了清玨他們身邊。

「王公子和錢公子都回來啦。」

「回來的正好,吳少監送的靈芝,今天都給它燉了,好好補補身子!」錢雀在清玨麵前將那一包裹的靈芝和紫草塞到阿福懷裡,他可知道,清玨正吃自己的醋呢,自己這麼清閒,想去哪去哪,他還得天天往禮部跑。就這麼時不時氣氣他,可是自己的快樂源泉。

「也不怕補死自己!阿福,別聽他瞎說,暴殄天物。」

「……王公子,您讓我打聽的事情,我已經打聽了。」阿福也不理會這兩人閒聊扯淡,上前一步對清玨說道。

「怎樣?」清玨期待地問著,隻見阿福搖了搖頭,一臉的委屈。錢雀知道他們在打聽什麼,是那晚洛陽城中,不辭而別的撫琴人,這一路上,兩人就沒停過。一聽是這事兒,錢雀立馬一改常態,黑著臉坐了下來。

「你怎麼還不死心啊。」他的口氣帶著幾絲無奈,生生把臉扭向了一邊。清玨看他這樣,隻得微微嘆了一口氣,他將阿福遣走,自己也坐了下來。

「難道你不想見他嗎?」

這話可是問到錢雀的心坎裡去了,他太想見了,有太多的疑問想要當麵問清楚。可他又害怕,他怕那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心中所想……

「我也不知道……」錢雀不確定地說著。清玨自是明白他的顧慮,他總是說,沒有看見那個人的臉……

「對不起,要是我當時多問一句嘴就好了……」清玨內疚地說著,雖然這話已經說了好幾次了,但看著他糾結的樣子,自己也不舒服。「……不管是,還是不是,他都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有想法,好歹說出來。起碼……我可以知道他叫什麼嗎?」

清玨的話石沉大海,錢雀不吱聲,就是坐在椅子上發呆。這些天來,總是如此。

「……行吧行吧,你不說算了。我找我的人,跟你也沒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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