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紅玉戒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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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玨!可是清玨來了!?」

「老師。」

聽大牢深處有人喚他,清玨趕緊便跑了過去。隻見柳疏在最深的一處牢籠裡,他整個人都消瘦了一圈,眼窩深陷,早不復當日的光彩。

「老師,您可還好?牢裡陰冷,學生命人再送一床被子來吧……」清玨見到柳疏,心疼不已,恨不得替他受過。

「清玨,你怎麼又到這種地方來了。這裡晦氣,以後不要再來了……」柳疏說著話,用手搓了搓清玨的手臂。他抬眼一看,見錢雀和周正傑也在,趕緊俯身行禮道:「錢少監,周巡按……沒想到我這把老骨頭,還有這麼多人來探望我。」

「老師,您放心,我們一定救您出去。」清玨急迫地說,伸手便拉住了柳疏的胳膊。

柳疏聽罷,竟甩開清玨的手,低下了頭,轉身不理眾人了。「怎麼又說這種話,就是我做的,我罪有應得,無需為我開脫……清玨,你還年輕,好好乾,千萬不要學老師,我也……不配做你的老師。」

「老師,您不要這麼說,學生絕不相信您是這種人。老師,您告訴我,那封密信,究竟是不是您寫的!?」清玨一邊搖頭一邊急迫地質問道。

「就是我寫的!」

「那您告訴學生!信上是什麼內容!?您又派誰去送的信!?」

「我已經忘了。總之,就是我乾的,那署名那章,就是我寫的我蓋的!」

「老師您為何要撒謊呢!?您究竟是為誰在開脫!?」清玨見柳疏這般決絕,急得滿頭是汗,連聲音都顫抖了。

柳疏不說話了,任由清玨質問,隻字不提。錢雀站在身旁,見柳疏這個態度,心裡異常煩躁,他看了眼質問到幾經崩潰的清玨,上前一步便沖著柳疏嚷了起來:

「柳尚書!我不管您是為了什麼!我隻知道您要是認罪的話,清玨也得……嗚嗚嗚嗚……」

見錢雀的話頭不對,清玨一下子便沖了過來捂住錢雀的嘴,他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眼中帶淚。錢雀看著更是心疼,也顧不得柳疏的什麼心情了,非要把這事實說出來不可。

這麼想著,錢雀伸手就去掰清玨的手指,哪曾想清玨如此堅決,硬是掰了半天也掰不開他。

「你若說出去,我就跟你絕交!」

這話果真管用,錢雀氣憤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乖乖地放手不動換了。

「老師,學生改日再來看您。」

清玨說罷,捂著錢雀嘴的手依然不鬆。他一把拉住錢雀往出口而去,直到出了刑部大牢這才鬆手。

「王清玨!!……」錢雀伸出手指著他,但那些責備的話,憋在月匈口,卻怎麼也罵不出來,最終隻能深嘆一口氣,就此作罷。

「兩位可還好嗎?」見周正傑關心地問。兩人這才平靜下來。

「沒事,多謝周巡按關心。」清玨說罷。三人互看一眼,很默契地往外走。

「下官之前曾問過其他匪徒,也沒有什麼收獲,那封密信,如今隻有宋賽見過了。實在是……力不從心……」周正傑慚愧地說,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沒關係。那幫匪徒也沒見過老師,即便看了密信,也認不出真假。」

「下官還聽說大理寺昨晚被燒了?」

「是。昨天深夜,密信到了大理寺,沒多久就走水了。」

「這也太蹊蹺了……」周正傑皺眉思考著,極為認真。

「周巡按,可否請教您一件事情?」清玨說著停下了腳步。

周正傑誠惶誠恐,趕緊俯身行禮道:「王侍郎客氣了,下官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周巡按,您可不可以說說,您是怎麼知道那幫匪徒行蹤的?或者說,怎麼抓住他們的?」

「回侍郎,這事說來也是巧,下官受陛下委任,去往江南一帶巡察,按行程,正好到饒州,我們在途中一個酒館吃飯,便聽隔壁桌聊起附近有土匪出沒。下官一聽,豈能放過,便聯合饒州刺史方勝,將他們在餘乾抓獲,沒想到他們還截了賑災的官銀。之後,我們便又去了江州剿了他們的老巢。」

「他們都是江州人氏嗎?」

「大部分是,但也有其他州的人。」

「那他們,平日裡會去其他州嗎?」

「問過宋賽,不去。」

聽周正傑這麼說,清玨皺緊眉頭沉默了下來,他扌莫了扌莫自己的下巴和嘴唇,似乎是在思考什麼。

「怎麼了?」錢雀見他這樣,著急地問了起來。

清玨想了想,看了眼身邊的兩位,這才開口道:「宋賽他們平日都在江州活動,也不去其他州,那饒州的人,怎麼知道他們是土匪的呢?」

聽清玨這麼說,兩人都愣了一下。

「是不是,他們在饒州又搶劫了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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