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世子非那深閨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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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述邊瞧著她邊走著,心中油然浮現一思:杏兒可口當配酒,願醉願醒但由人。

宗寥帶著酒氣過時來赴,其中自有因由。

至於何由……

南宮述無意搜問,能於離去前得她一見,他已知足。

那夜宗寥懷愧離開,南宮述已經做好她可能不會來送他的準備了。

最為失落的時候是在出城前的那一段時間——他認定每一道城門或者每一個分岔路口是人們送別的特定的地點,宗寥如果願意來送他,一定會是在城門處。

為了給自已,給宗寥多一點時間,南宮述自皇宮出來就不斷尋借口捱進程。

——他要喝茶,不準車馬太快;他要換衣,不準車馬顛簸。

他身金體貴、他膽子小、他沒出過遠門、他怕累死路上……

磨蹭好久到了城門,卻沒能見著宗寥。

心中原就鬱結,沈辭還一個勁地催,實在沒辦法後,他不得已裝起了病。

仗著司天監掐算的預言,他輕鬆將主導權掌控於自已手中。

憑著真切的演繹,他總算又多拖延了一陣。

總算等來了他的世子。

千人萬眼麵前,南宮述沒法將其間種種細細相說,可宗寥是誰?

——是與他相愛前殫智竭力頻繁過招的炫技高手。

前一刻弱不禁風的南宮述確實嚇她不輕,不言狀況時也使人擔憂,但從他被扶著卻扶她那一舉動始,宗寥就猜出了真相。

他為等她……

宗寥將目光投向了南宮述那不斷飄動著的如絲雲般柔滑的衣裾,瞄著他若隱若現、似有還無的迷人的美胴曲線這可真是下了血本啊!

她暗自感嘆道。

此種哄孩子都嫌糙的把戲由他親身踐行,當時畫麵光想想就令人捧腹。

此前讓他犧牲色相整治蘇涉,他死活不願,今日這般眾目睽睽的,是否用力過度了?

宗寥仍存疑慮。

不知是心有靈犀還是何故,兩人相攜相擁同步上車後,南宮述第一時間告知了宗寥心中的不解。

南宮述說,做戲做全套。

既然大家都認定他是禍國殃民的妖邪,何不如就趁此機會讓全京都的百姓都看見妖邪受製的一麵?

以驗證穆司天的占卜術出神入化,獨步千古。

如此一來,他即可在萬民眼中坐實妖孽名頭,最重要的是,經此一幕後,穆司天的話更能在皇上心裡產生一定的重量,教他以後不敢輕舉妄動。

瞧著弱不勝衣的抱疾美人上車後就精神抖擻的,還在等她之餘算計一把懼他如豺狼,又棄他如敝履的皇上,宗寥揪著的心可算舒坦了。

揚塵追來,宗寥的算盤上撥的可不隻一筆賬,卻在這塵埃落定的一刻,宗寥突然有些失望。

原因是眼前這位落地時風流飄然,浪盪得勾人遐想的美公子他離了人群,一下就正經起來了,一件兩件衣裳攏得規矩,裹得嚴實!

被他惑得五迷三道的宗寥尤是不悅。

這算怎麼個情況?

難不成是怕她吃了他?

南宮述端莊地坐在鋪墊黃琉璃的雕榻上,溫情脈脈地看著麵前的俊麗小公子,並不言語,好似在安靜地欣賞某個精美珍貴的寶物。

他的視線率先落在她高紮的青絲上,可見她烏緞般的長發用一條艷麗的紅綢帶捆綁著,長長的帶子隨著長長的發束垂瀉於肩後。

頂上再簪一頂鏤金繞絲嵌碧玉鑲紅寶石冠,瞧著既瀟灑,也矜貴。

目光遊移而下,她潤白的秀頸宛似抽枝的嫩筍,包裹在裡襯、赤袍、大衫之中,隻見一截纖長。

赤袍下,她月要肢緊束,細如韌柳;雪衫中,她長袍密厚,絲影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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