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8:Born This Way(續)(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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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奪寶奇兵3》中:印第安納·瓊斯將一根木棍插入追兵的摩托車輪中,強行的阻力導致摩托在空中翻轉,騎手飛離。

我後來在電視上見到有人實驗這種方法是否可行。結果是可怕的——巨大的慣性甩飛了假模車手,全身多個關節重創,包括月要椎;在現實中就是全部骨折。

雖然我很想這麼乾,但木棍離我還有幾步的距離,而身後的追兵已經讓我沒有機會這麼做了。再者,即使成功,造成的後果也與奪人性命無異。

這可不是我本意。

我的計劃是那一堆磚塊——利用磚塊作為墊腳石,在半空翻轉身體轉而麵向追擊者。

踏上磚塊的一瞬間,我解下外衣緊緊拽住兩袖。利用轉身麵向她的機會用衣服裹住她的頭盔;光滑的麵罩反倒幫助衣服下滑至她脖子處。

她著實沒料到我會急轉攻勢,同時又為了避免撞擊緊急剎車。在她一係列操作之間,我的外衣已經勾住了她的頸部。

我體重75kg,加速度算其帶來的慣性就有近150n,足以將她拖下車。

那麼:給,我,下來!

追擊者重重摔在地上,細軟的沙子雖提供了一定緩沖,不過也好受不到哪去——因為我清楚地聽見了頭盔裡傳來的悶哼。

容不得我放鬆。趁她沒起身單膝壓在了她腹部,一隻手用腳壓住手腕,另一隻被我扣住。她整個人現在想掙脫已是絕無可能了。

騰出的一隻手將麵罩上滑露出了一雙美目。奇怪,那雙眼似在哪見過。

是了,蘇涵。這麼說……

「你是蘇涵的姐姐,對不對?那日來找我的人。『是』就眨眼。」

她眨了一下眼。

我指著她教訓到:「放你起來就好好說話,要動手我也不帶怕的!」其實我怕,因為我根本不會打架。

先鬆了她的手,接著撤去壓著她另一隻手的腳,最後我才起身,順帶後退了兩三步保持距離;手搭在磚塊上以作警告。

她摘了頭盔惡狠狠地瞪著我。

「怎麼,很生氣啊?」我才不在意她是否生氣,「有事你可以直接問我,一聲不吭跟蹤人算什麼?你現在還能站著喘氣是因為我仁慈。喏!瞧見那堆木棍沒有,隨便一根插進前輪裡就能讓你高位截癱。」

我猛地向前一步:「不服你就動手。」

她被我這麼一唬,表情也柔和下來。頭低下去,想看又不敢看我。似是有一肚子委屈要說。

我現在是麵色鐵青,實則內心狂喜——戰術奏效了!

我搔了下鼻翼,問到:「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我妹妹在哪?」

「我怎麼知道。」

「她最後見的人就是你。」

她是真的不知嗎?我在心裡懷疑。

我告訴她:在佛羅裡達。

她一聽,急地跺腳:還是去了!

我試著去套她的話:「佛羅裡達去不得嗎?」

「那傻子在懷孕要生的時候難產差點死了不說,孩子也沒活下來。現在又跑去跟那幫人廝混,不是白白找罪受嗎?」

「那天讓你來找我的是不是她?沒有第二個人。」

她點頭。

我一直以為那日約我見麵的另有她人,而蘇涵隻是隨行。蘇涵在取了我的血之後很快就去了佛羅裡達,難不成她們總部就在那?血樣又要如何帶過去呢。

我一時半會也理不清楚,想著還是著手處理眼前的事為好。正要與她商量,卻發現她已經蹲在地上輕聲哭了起來。

先等她哭完再說吧。

我架好摩托,粗略檢查了一番:外表沒有一處損壞,擰動把手查看車輪轉速也很正常。我對這輛摩托產生了興趣——磨砂黑的車身外殼,部分展露的金屬內構,整體比例協調,帶著不可言明的美感;如果將其看做一匹馬,定是可禦風疾馳的寶駿。

我打量夠了,她也哭夠了,起身擦乾淨眼淚。

我問她:「你跟她之間一點通訊的方式也沒有嗎?」

她搖搖頭,說:要不是蘇涵主動來找她,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妹妹。

「她是主動找你的?」

「對」她說,「那天我在店裡裝車,看見她向我走過來時臉上還帶著笑,她說『姐姐,我找到你了。』

此後,她時不時過來。我每次見她都覺得親切,慢慢地也就當作自己親妹妹看待。

她難產的那一天我就在病房外等著,從早上等到晚上,莫名地揪心,為她遭受的苦感到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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