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節難堪的我(2 / 2)
雖然是我老丈人過生日,但錢家的老太爺子不出現,顯然檔次與地位下降不少。
在等待錢家老太爺大駕光臨的時間裡,臨時添加了一個助興節目。
這個助興節目就是,當眾宣布誰誰誰,給我老丈人送了多少慶生禮金或禮物。
添加這個助興節目,本也無可厚非,可宣布的先後順序的安排,就把我放在火爐上烤了一番。
其它的人,無太多的講究,我也很不在意。
小帥的慶生禮物是一枚純24k足金定製的大壽桃,足足重達1公斤。很顯然這次的小帥是下了血本的。這樣的出手,相當於華夏幣50萬元,折算成美金也7萬美金不止了。
這樣的出手,如果小帥沒有所圖,才怪。他能圖什麼呢?不就是我嶽母許諾的錢盈盈嗎?
有沒有搞錯呢?錢盈盈可是我的妻子好不好,雖然目前是掛名的,也是法律所承認與保護的合法關係。
你小帥算什麼東西呢?
剛報完小帥的禮物,接下來就報我的姓名了,笑曉華。這樣的安排妥妥的是刻意而為了。
無論是職位排名,還是親戚親疏排名,我都不應該排在小帥的後麵。
他算什麼東西,最多是朋友罷了,而我是老丈人的女婿。
更為過分的是:報出了我的禮金數目是一萬美金,還高舉起我的那張紅紙,宣布道:這是張白條。言外之意何時兌現,誰也不知道,我今天是來吃白食的蹭飯一族。
這一神操作的先後對比,我的臉可算是丟到家了。
我能忍,但不代表在場的所有親朋好友,不對我議論紛紛。
笑曉華是誰啊?
認識我的親戚朋友無不搶答著:「錢家二女兒的贅婿。」
「還聽說啊,笑曉華在外c了,還把雞給搞死了,現正在國外蹲大牢。」有人在責疑:「蹲大牢,不對吧。好像有人看見他今天來參加慶生宴了,怎麼可能。」
「在那兒呢?錢盈盈那桌上,有笑曉華的位置嗎?小帥我到是看見了,就坐在那桌。」
有人不服氣啊:「笑曉華不是坐在末席上嘛。」
哦——,太多的目光轉向我這裡。
什麼笑曉華?就是錢家的一個笑話吧。
我反正臉皮厚,因為在錢家經歷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成了習慣了。可是錢盈盈的臉色的確難看得不能再難看是不爭的事實。席間,她如坐針氈。
這樣的坐席安排不是她能夠左右的,她反對過,可在嶽母麵前,這樣的反對無效。
注定今天錢盈盈沒有胃口,吃不下任何東西。
我不一樣,監獄的飯菜怎麼能與今日相比,我吃得下。
有人向我老丈人低聲地傳遞著消息,今日裡,錢老太爺身體抱癢,不能前來了。
錢老太爺不能出席老丈人的慶生宴,對於我老丈人而言,多少有點遺憾。
開席吧,還等什麼呢?
一聽說開席了,我吃得很香,反而是副典獄長問道:「如此待遇,你怎麼吃得下?」
我嘴裡塞著肉,含糊不清地回答道:「知足吧,比較監獄的飲食,我為何吃不下。」
麵對沒心沒肺的我,副典獄長嘆息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同席的其它人,很顯然對我抱以鄙視,也不願意與我交談,以與我同席為恥。
第五十九章節習慣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