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帝東賽5(1 / 2)
麵對乾憲剛隻剩下最後的一球就能拿下這個出局數,禦幸的大腦瘋狂的轉動著,思考著一個又一個的方案。
最終將手套鄭重的擺了下來,
『上吧,降穀!』
最後一球像是承載著降穀的所有情感和未盡的實力,氣勢洶洶的朝著乾憲剛飛馳而來。麵對著眨眼間就能結束的投球,乾憲剛平靜的微微後撤半步,月要部用力,在棒球來到時驟然揮棒,
「呯!」
「不是吧!」
榮純開始朝後麵奔跑,跑著跑著停下了腳步,眼睜睜的看著那一球在絕對無法接到的地方飛了出去。
「厲害過頭了吧!」
榮純攥緊雙手,棒球手套都讓他握的有些變形了。在投手丘上的降穀也是深受打擊,看著來到自己身前的禦幸問道,
「禦幸前輩,我剛才那一球很好打嗎?」
明明是疑問的句式,從降穀口中出來的時候,卻有些殺氣騰騰的感覺。看著沒有因為一個本壘打丟失三分而失落的降穀,禦幸鬆了一口氣。
「不,毫無疑問剛才那一球是你這次比賽當中最出色的一球了。」
雖然直接說顯得有些冷酷無情,但禦幸也沒有給降穀多餘的期待和妄想,清清楚楚的告訴了降穀,他此刻的實力就是這樣。
降穀沉默著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掌出神。禦幸將自己的手套伸到他的眼前,打斷了降穀的沉思,認真地說道,
「降穀,你要知道,沒有必贏的比賽,也沒有必輸的比賽,乾的實力毫無疑問是全國級別的,現在就想著完全勝過他的你,太過於傲慢了。
接受自己的不足和實力的差距是你這一次進步的基石,而且降穀你的實力並不弱,你要知道在你麵前的是甲子園常客帝東的四棒啊。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至於還需要彌補的地方就讓我們回來繼續努力,現在,最重要的是拿下最後一個出局數。」
降穀抬起頭回望禦幸的目光,緩慢且認真的說道,
「是!」
呆在外野的榮純非常擔心的望著投手丘,
『不知道禦幸前輩能不能把降穀的狀態轉過來,畢竟那家夥有的時候還挺軸的。啊啊降穀那家夥真是的,被打出去就全部當做是禦幸前輩的錯不就好了,明明之前就是這麼說好的,現在最重要的是拿下最後一個出局數啊!』
因為降穀的狀態而莫名的抓狂起來的榮純都感覺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了,然後沒多久就看到禦幸離開投手丘,降穀從背影上來看,似乎也沒有收到什麼打擊的樣子,這讓榮純的內心又多了一些酸酸的感情,
『哼,這兩個人無論是誰都不需要擔心呢,隻聽捕手話的單細胞!!』
其實最讓大家覺得奇怪的是榮純明明和降穀是對手,但是卻老吃降穀聽禦幸話的醋,很多人都覺得有些不解,也衍生出來很多猜測。像是,
「被搶了小夥伴的不甘?」
「覺得自己說話沒有公信力?」
「隻是單純的討厭禦幸?」
最後「單純的討厭禦幸這一點。」是大家覺得最靠譜的存在,畢竟榮純和小湊春市、倉持的關係也很好,但卻不會因為兩個人單獨的拋下自己,或者隻聽某個人的話而生氣。
不怎麼聽榮純的話的人就更多了,也沒看榮純一個個的挨著吃醋。所以最後總結下來,問題果然是禦幸呢。
這次也是同樣的,有了禦幸的開導,降穀很快的振作起來,麵對第三棒拿下了最後一個出局數。回到休息區之後,降穀直愣愣的看著榮純發呆,被盯得不舒服的榮純說道,
「哈哈哈哈,活該呢,降穀,都讓你注意乾前輩了,竟然還被打出了本壘打,太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