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虞望枝驗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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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不聽話,我會罰你的。」

思及那些話,虞望枝心口都涼了。

不可能吧,這土匪怎麼這般膽大包天!他怎麼敢追到縣城來,這裡可是林鶴吟的宅院!這裡可是她未婚夫的宅院!這麼多私兵,他不怕死嗎?

虞望枝伏在冰冷的床褥間上,滿身涼意,硬是僵了半晌,不敢開口。

她害怕。

這土匪會不會一刀將她抹了?

林鶴吟不在,林府裡那些私兵守在院外,她現在尖叫恐怕也來不及一頭隻有她知道的惡狼守到了她的身旁,隨時都會撲進來,舔遍她身上每一寸肌,咬斷她的骨肉!

他怎麼敢的呀!

更可怕的是,他敢來,她還真不能將他怎麼樣!

憤怒和恐懼纏繞在虞望枝的身上,她進而升騰出了恨意,卻又不敢表露出來,隻像是個縮著耳朵的兔子,可憐巴巴的向後縮了兩下,從一旁扯來了個被子,掩耳盜鈴一般蓋在了自己腦袋上,然後開始用力扯自己的腿。

她嬌嫩白皙的玉足被他粗壯的手指握著,她每拽一次,都能感受到她的足腕在他的掌心中摩擦。

她越用力掙,他就越用力握,虞望枝的足腕都被攥紅了,卻依舊掙脫不開!

女子柔膩的足,纖細的腕,瑩潤可愛的粉嫩足尖,男子火熱的骨,銅色的手,帶著粗糲指腹的手掌,兩相一握,相互糾纏,皮肉摩擦時,似是都帶起旖旎的聲音。

她的每一寸骨都是極美的,骨肉均亭,皮肉細膩,瞧不出一點油脂氣,似是泠泠的溫玉一般,單薄纖細,上有淡淡的青筋脈絡,指腹摁在筋脈上,能感受到她淩亂的心跳。

虞望枝躲在被子裡,不通氣的,硬生生逼出了一身熱汗。

而那土匪似乎覺得很享受似的,慢悠悠的把玩著她的足尖。

這個王八蛋!

她一時情急,開始用另一隻沒受傷的玉足亂踢他的手。

這一回倒好!那土匪捏著她的傷處重重一摁,摁的虞望枝埋在被子裡哆嗦著痛呼了一聲,不敢再踢了。

他從來不慣著她。

——

她咬著下唇,哭也不敢哭的太大聲,隻小聲的抽泣。

這土匪到底想做什麼?

直到某一刻,被子那邊突然傳來一點輕微的敲擊聲,似是有人用指骨敲了敲火炕的邊緣。

虞望枝整個人都打了個顫。

她單薄的脊背縮著,一張慘白的小臉抬起來,盯著被子的縫隙看。

被子外的人並不急,漫不經心的敲了一下,兩下,三下,四下。

仿佛永無止境,隻要她不出來,他就一直敲。

她無處可逃,無處可躲,隻有迎戰這一條路。

虞望枝在被窩裡發顫了半晌後,緩緩在被子裡拱了拱,她一點點掀開被子,平日裡那一張普普通通的床褥,今日卻叫她瞧的麵皮都跟著發緊。

當她掀開被子時,外麵的人不敲了。

他似是已經知道她馬上要出來了,隻等著她來。

虞望枝咬著牙,緩緩掀開了被子,像是個縮在窩裡的小兔子,一點一點,可憐巴巴地探出來一張嫩生生的臉來,麵頰旁還浮起了憋悶出來的紅暈,似羞似怒,如嬌如嗔,似是熟透了的海棠花兒,每一片花瓣兒,都透著水潤飽滿的滋味兒,濕漉漉的等著人采擷。

被子掉色,斑駁,其上覆蓋的絲紗早已泛黃破損,被子被撩開時,發出輕微的「颯颯」響聲,虞望枝聽見她自己的心跳砰砰如擂鼓。

撩開被子的時候,她果真瞧見那土匪便守在火炕旁邊。

他坐在板凳上,膝蓋卻比火炕還要高一些,但那土匪生的高壯,坐在板凳上,也給人一種沉甸甸的俯瞰的壓力,他的眉骨冷硬,肩膀下的陰影近乎覆蓋了大半個虞望枝,眸色沉沉,麵上瞧不出什麼表情,就那樣一副「要吃人,但暫時不吃」的姿態看著她。

之前他穿著土匪的衣裳時,亂糟糟的,還瞧不出個具體身形來,現在換了一身玄色的武夫衣裳,月要係皮革勾帶,臂配遊龍護腕,足踏暗皮革靴,再以鴉青色的發簪一襯,便少了幾分蠻荒野氣,而多了幾分精兵強將的悍勁兒,再配上那張凶臉,把他放門口都能當門神了。

看上去不太像是土匪了,像是外麵從軍的兵。

他們倆距離極近,不過一臂,這土匪一伸手,都能撈到虞望枝的月要。

虞望枝見了他,手腳都跟著泛涼,她咬著下唇,縮了縮足腕——這一回終於縮回來了。

她把自己的身子都藏進被子裡,像是勉強給自己披了一層保護的東西,雖然脆弱不堪,但能帶來一點安全感,她強撐著挺直了脊梁,聲線顫抖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廖映山那雙丹鳳眼向上一掀,淡淡的掃了她一眼,道:「林府待你不好,我可以帶你走,今日林府能給你的,他日我翻倍給你。」

他來這一趟,就是來帶她走的。

之前虞望枝不死心,非要從他身邊逃回來,現在見了林府這光景,也該死心,老老實實待在他身邊了。

但虞望枝才不肯跟他一起走呢!

林府待她不好,但好歹不會一刀砍死她,這土匪呢?什麼時候不順心,一刀就送她歸西了!她才不會去呢!能做好人家的正妻,誰愛跟著土匪過活?

而且,她跟林鶴吟的事情還沒說清楚呢,她要問清楚那個女人是誰!她憑什麼不清不白的跟一個土匪走?

「你,你這土匪,我告訴你,林府待我極好,老太太特別喜歡我!你不要再纏著我了!你可知我是誰?我是林鶴吟的未婚妻,林鶴吟便是此處的縣令!縣令!那可是官兒!他對我可好了,他要娶我的,若是叫他知道你劫掠過我,定是會把你大卸八塊的!你最好趕緊走,否則一會兒他扒了你的皮!」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兩手抓著被子,眼眸左顧右盼,就是不敢看廖映山。

廖映山聽著她說這些假話壯膽的時候,麵上也沒什麼譏諷的模樣,隻抬眼,定定的看著她。

好與不好,誰都能瞧的見的,自欺欺人,又能欺多久?

虞望枝被他的目光刺痛了,她那點兒可憐的自尊和被欺辱的憤怒全都湧上來,惱羞成怒下,竟也不怕了,兔子都會呲牙了,凶巴巴的望著他道:「你別想騙我了,滾開!我告訴你,我心裡隻有林大人一個人,你算什麼東西,也配——」

虞望枝的話還未曾說完,便聽那土匪問:「你可知,方才那女子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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