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紅塵萬丈（1 / 2）
沈棲悅隻感覺耳膜在嗡嗡作響，她聽不清周圍任何的聲音，隻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你說什麼？」
「我想要。」溫仲商的聲音隱忍壓抑，隨後又補充了人稱代詞，「你。」
這會，沈棲悅聽清楚了，她的腦海如同煙花盛開般炸裂開來，絢爛之後一片空白。
「可以嗎？」溫仲商又問。
沈棲悅凝視著他的眼睛，感覺這句「可以嗎」的語氣過分熟悉，她隱隱約約記得他問過她，但又記不起來是什麼時候了。
「你為什麼總要這麼問我？」
「因為這是你情我願的事，如果你不同意，我不會繼續。」
現在沈棲悅的腦子很亂，根本搞不清自己是怎麼想的，隻說：「我不知道。」
溫仲商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正要放手起身時，沈棲悅卻拉過了他的手，貼合在她的心髒處，說：「我的大腦不知道，但它好像知道，它像頭發了瘋的小鹿拚命地撞著我的月匈腔，企圖逃出去飛奔向你。我不知怎麼了，就是好痛，好痛……我從來沒有過這個感覺……它叫囂著，想要……」她伸手扌莫了扌莫溫仲商臉頰，「我記得你以前問過我，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我覺得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就認識了？對嗎？」
溫仲商覺得不可以思議，片刻後，反過來抓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心髒處，說：「你說的感覺，我明白，因為我這裡的感覺和你說的一樣。」
沈棲悅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一帶，主動口勿上了他。
「想清楚了？不後悔？」
沈棲悅點點頭。
「沈棲悅，你沒有後悔的餘地了。」
溫仲商確認了她的意圖，就無所顧忌了。
「你買的皮帶，」他把她的手帶到皮帶金屬扣處，「你來解開。」
沈棲悅臉一熱，修長白皙手指按上冰涼的金屬扣，一聲清脆的哢嚓聲傳來。
溫仲商從旁邊的儲物格掏出了那個小盒子，心想，這回終於能派上用場了。
沈棲悅眼睜睜看著紅色的小盒子在他手上被拆開……
她的耳根迅速躥紅，感覺有點嚇人，咽了咽口水後，支支吾吾地說：「我……可能……還會疼……我很怕疼……」
溫仲商目光直直地看著她。
「乖，我輕輕的。」
沈棲悅的確覺得有點不適。
「不舒服，你就告訴我。」溫仲商的目光一直在她臉上，觀察著她神情的變化。
沈棲悅根本不敢睜開眼睛看他。
片刻之後，世界仿佛都安靜了下來。
「疼嗎？」
沈棲悅搖搖頭，眼角溢出了一滴淚花。
溫仲商低頭，把淚花親口勿掉。
慢慢地。
沈棲悅有一種奇妙的感覺。
那種感覺怎描述呢？
對，像踩在雲端。
……
雪越下越大。
沈幼安躲在牆角拍了一個多小時，直到大雪完全擋住了視線才熄滅了手機，她手腳完全凍僵了。
那輛賓利還停在停車場一個無人的角落，輕微地晃盪著，車頂的積雪時不時被抖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