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抱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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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過著,傅彥將金嘉禹的公司莊園,以及私產幾乎是該查的都查了一番,收獲頗豐。而接下來的事情就要靠她那位便宜爹出馬了。

估計還要是一番惡戰,不過傅彥倒是懷疑老爺子把自己認回來是不是就是要將自己放在明麵上出生入死為他抵擋惡意的。

阮禹的調查也陷入了瓶頸期,在深的情況也探查不到了。

老爺子在京城裡收到收到了消息,便一錘定音叫自己班師回朝。

而金嘉宇這邊對傅彥的久住也是十分無奈,自己那點癖好叫別人知道了總是有些羞恥的,而且他向來喜歡細水長流的相處,對強取豪奪的行為最是不願,因此耐著性子忍了許久。

後來更是在知道傅彥常常往許言居住的園子裡跑後,含著一腔悲痛暗自傷神,乾脆放棄了對許言的想法。

其實金嘉宇還動過把許言送給傅彥,借花獻佛為自己博得更多的利益。畢竟自己在金家一直是一個不上不下的存在,金潛輝將事情交給自己做也是因為自己好拿捏。

畢竟想掙錢也得有命花不是,誰願意頭上時刻懸著一把刀,時時刻刻提醒自己呢,而且金家那一群人個個把自己當成金潛輝的一條狗,皇上的貼身太監。

金嘉宇雖然不愛惹是生非,但泥人還有三分骨氣呢,更何況是常常被恭維巴結的金總。

不過又不拿準傅彥的意思,也不敢隨意拍馬屁,萬一拍到馬腿上,可就不是一腳踢死那麼簡單了。

豪門裡特別是像傅家這樣根基深厚的老牌豪門,就算是在暗地裡浪出花來,在表麵上都要塑成一副清矜的名流樣子。就算犯出來的事兒罄竹難書,也能給別人表現出一副根紅苗正的假象。

要按葛箜的話說傅家就是個鑲著金玉瑪瑙的泔水桶,表麵上雅麗貴氣,實際上藏汙納垢,罪惡滔天。

因此金嘉宇的打算籌謀也就擱置到一邊了,想著日後傅彥提起做個順水人情。

而傅彥也是故意把自己到許言那的事情透出來的,不然就憑金嘉宇園子裡的人實在是很難發現。

而許言這段時間因為傅彥的陪伴,性子也漸漸變得開朗起來了。平日裡最喜歡的便是趴在窗戶邊,等待傅彥的到來。

許言有一次問傅彥為什麼可以隨意進出,是不是因為是這個莊園的主人。

傅彥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就告訴他自己是這家主人的客人。

然後就看見小孩兒呆呆的點了點頭,然後接下來幾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一開始傅彥問他他就敷衍的回答繞過這個話題,或者乾脆裝作沒聽見。後來逼得急了就乾脆將身子轉過去,背對著傅彥。

傅彥有時候也覺得奇怪,自己從來不是一個脾氣好的,偏偏對著許言就總是狠不下心發脾氣,因此每次都是以傅彥低下頭來哄許言為結尾。

這要是被阮禹知道了怕不是要炸掉,非得編一個鐵血總裁愛上小白花,或者乾脆腦補一下冰山傅彥日後有了自己的孩子溺愛到沒有下線的場景,是一件多麼令人惡寒的畫麵。

其實後來傅彥也猜到了許言要問什麼,無非就是想求自己把他帶走。但是為了不打草驚蛇傅彥便忍住了每次小孩兒一臉渴望的時候迫切的憐惜之情,按兵不動。

終於熬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傅彥心裡沒由來的有點兒開心。匆匆的到了許言的園子裡。

『傅彥』如往常一樣守在床邊的許言見到了傅彥,那雙長得極好看的眸子,就好像滑過了一道星子,頃刻璀璨了起來。

少年的聲音帶著獨特的溫潤清甜,在夏末初秋泛著冷意的空中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魔力。

傅彥聽到了,麵上看似沒有波動,一副麵癱相。但身體卻很誠實,本就矯健生風的步子加快了不止一點兒,幾乎是三步並兩步的進到了許言的屋子。

『看我給你帶什麼來了,小饞貓。』

傅彥將藏在身後的手拿出來,手上拎著的是一個十分精美的小袋子,裡麵散發著誘人的蛋糕香味。

『是慕斯蛋糕』許言高興的回答道。

隻見男孩兒揚了揚腦袋,熟練的從傅彥手上拿下蛋糕。臉上的笑意幾乎隱藏不住,眉眼彎彎的樣子惹人喜歡極了。

傅彥將手放在許言的頭上,寵溺的揉了揉,眼底是她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憐惜寵愛。

兩人就這樣坐到了桌子上,許言吃著蛋糕和坐在旁邊的傅彥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初秋暖黃色的陽光透過窗子灑在兩人的身上,繾綣又溫柔。烈酒遇上酸澀的青果,釀成了醉人的酒香飄盪在微涼的空氣中。

『我要離開了。』你願不願意跟我走。不過後半句傅彥隻在心裡說道。

傅彥裝作毫不在意放鬆的語氣說到,故意壞心思的想逗弄一下許言,沒說後半句。

而這句話對許言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巨大的惶恐感像突然爆發的海嘯將許言卷了進去,撕扯的許言腦袋一下子變成了空白。巨大的無力感讓他失了聲。

許言頂著發暈的腦袋看了看傅彥,看對方一臉的風輕雲淡。原本在漩渦裡掙紮的力氣一下子卸了去,將頭機械般的扭了回去。

傅彥想聽著許言求自己帶他走,最好還能沖自己溫言軟語的撒撒嬌。可誰知道撒嬌沒等到,先把人給惹哭了。

豆大的淚珠從許言暗淡的眸子裡溢出,劃過臉頰跌落在吃了一半的慕斯蛋糕上。

傅彥怔愣了一下,連忙手忙腳亂的去給許言擦眼淚。可是男孩兒的眼淚越擦越多,傅彥覺得自己的袖子都要被浸濕了。

把男孩兒的頭轉過來麵向自己,發現男孩兒就像被抽去了靈魂的布娃娃,毫無生氣。看的傅彥有些心驚。

『言言,對不起,我剛剛逗你玩呢。你別哭了。』

『求求你別哭了。』

就這樣傅彥就像一個麵對孩子哭泣的新手奶爸一樣,使盡渾身解數還是收效甚微。

最後還是山窮水盡,對許言說到你再哭我現在就走了。

許言才止住眼淚,可是哭的太傷心後勁太大,停住了以後不停的打哭嗝。

最後傅彥將手放在許言身後幫人順氣,一邊將自己為數不多哄孩子的話翻來覆去的念叨了好幾遍,許言才將情緒平復下來。

傅彥是真切的體會了一把自作自受的感覺,於是將人扯到自己懷裡。不敢大聲的輕柔哄到。

『別哭了,嗯。』

許言無力的點了點頭,回應傅彥。可是心裡還是後怕,手緊緊的攥住了傅彥的袖子,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起了青白。

『你是不是真的要走了。』許言抬頭看向傅彥,因為哭的太過用力,眼角和小巧可愛的鼻翼都紅了起來。像是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奶貓。

『嗯,不過我會帶你走的,你不要怕』傅彥用自己最快的語速說完了這句話,生怕自己說的慢點,懷裡的小祖宗又要哭了。

『帶我走』許言的聲音突然拔高了一節。

『怎麼,不願意。』傅彥以為是許言因為太高興激動的,忍不住捏了捏許言養出來了點肉的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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