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醉酒(1 / 2)
『姐』傅屹戰戰兢兢的開了門,心虛的倚在門口。妄想通過這樣推遲自己挨罵的時間。
『許言呢』傅彥看向傅屹,白皙光潔的臉上泛著紅暈,視線躲閃,一看就知道是又犯錯了,傅彥扶了扶額,緩了幾秒,平息了想要把眼前這個糟心玩意打一頓的怒氣,才緩緩說道。
『那個,那個,,許言他睡著了,要不今天就把許言留在我這,我保證好好照顧他。』
傅屹一邊心虛的說道,一邊觀察著傅彥的表情。
要是以前,傅屹心想到自己那段囂張快意的日子就覺得心酸,想想以前自己哪裡會如此小意討好別人,就算是老爺子也沒有這待遇。
可是自從傅彥回來,自己的地位就江河日下,雖然心裡很不服氣,但也不得不向傅彥這股黑惡勢力低頭,上次的教訓就夠自己受的了。
傅屹嘆了口氣,安慰自己到『識時務者為俊傑』『大丈夫能屈能伸』然後又端起自己精品速成的招牌假笑,抬頭看向傅彥。
『姐,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是不是可以淺試一下』
傅屹說完就看向傅彥,看見傅彥的嘴角微微翹起,瞬間心花怒放,就在傅屹要為自己的聰明才智點贊時,傅彥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心灰意冷。
『傅屹,如果你不想讓我在這個世界上最快樂的日子對你使用暴力的話,就盡你最大的努力讓開你的身體並讓我進去』
『聽得懂麼』傅·善解人意·彥還在最後貼心的加了一句。
於是傅屹為了避免讓情況變得更慘烈一些,隻好默默讓開c位,讓傅彥進去。
許言在床上乖乖的躺著,毫無異狀,都讓傅彥以為自己錯怪傅屹了。
可是表麵平靜的大海,內地裡卻可能是波濤洶湧,驚濤駭浪。
原本看著睡的正香的許言,傅彥還沒忍心叫醒。
就這樣傅彥在旁邊等了一段時間,可是許言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隻好將人叫醒。
『許言,醒醒。』
『唔』許言睜開迷蒙的眼睛,就看見有人在自己麵前,但是由於酒精的麻痹作用,許言的大腦無法運轉,因此隻能根據本能的想法抵禦眼前的『外來入侵者』
『你是誰』因為還沒有清醒,許言的聲音夾著幾分平日裡沒有的沙啞和軟糯,甕合的嘴唇像是一塊可口的涼糕泛著誘人的色澤長長的睫羽像振翅欲飛的蝶撩動著傅彥的心弦。
『我是傅彥』聽到許言說的話,再加上鼻間若有似無縈繞的酒氣傅彥才確定小孩兒這是喝醉了,一瞬間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是傅彥』許言睜大微微眯起的眼睛,一下子靈敏的用手將附著身子靠向自己的傅彥的脖子摟住。
『我不信,我得看看』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攏著傅彥的脖頸靠向自己。
傅彥被許言突入奇來的動作製服了,誰能想到平時乖巧安靜的像個名貴瓷器的許言喝醉了這麼好動。
於是征戰沙場,百戰百勝的arker Geraldine被一個喝醉的Omega輕而易舉的製服了,最後隻能雙手撐著床邊,維持身體平衡。
可是就這樣,心高氣傲的arker Geraldine既不能惱羞成怒,更不能滅口。每每人家一個動作就夠她丟盔棄甲的了。不可謂不憋屈。
『看清楚了沒,我是傅彥麼』傅彥就這麼保持著奇怪的姿勢讓小孩兒看著,可是許言看了好久也不說話。
雖說平常維持著這樣的動作對傅彥來說也沒什麼難的,可偏偏現在沒堅持多久,傅彥就覺得脫離了,遠遠看去就能發現以冰山冷臉著稱的傅老板,從脖子到臉都紅了一片,像火燒雲一樣。
而始作俑者因為喝醉了,顯然沒有對自己現在這種老虎頭上拔毛的危險行為有什麼清晰認知。
『不是,你不是傅彥』許言撇了撇嘴角,像是檢察廳的法官一樣一本正經且嚴肅的的表明了自己的觀察結果和態度。
『我真是糊塗了,跟一個醉鬼講什麼』傅彥無奈的笑了笑,並且有理有據的覺得自己是被這兩個小倒黴蛋氣糊塗了。
於是剛剛還在囂張拔毛的許言下一刻就被裹上風衣,被冒名頂替的假傅彥連人帶衣服一齊裹走。
於是乖乖等在沙發上的傅屹看到的就是他那個活閻王一般不好惹的姐姐頂著一張黑的不能在黑的臉從自己眼前走過,懷裡還團著一個亂動的人。
『許言別怪我,我也是自身難保。』傅屹就這樣看著和自己一起行動的許言同誌被黑惡勢力代表傅彥同誌帶走。
傅屹還沒忘記順便哀悼一下自己的江湖義氣自此地位不保,兩肋插刀、義薄雲天的關二爺轉世傅小少爺也不得不在傅彥大魔頭的絕對壓製下抱頭鼠竄。
傅屹一邊哀悼一邊看著還在垂死掙紮的許言,默默的給他配上了『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悲涼壯闊的bgm
『喵`````』傅屹的貓主子將將睡醒,邁著六親不認、矜貴優雅的步伐來到了客廳,就看見自己那個可能不大聰明的二缺主人渾身散發著一股頹喪之氣。
『亞特,爸爸好難過,你許叔叔被法海抓走了,我該怎麼辦』傅屹扭頭看向自己那隻『滿臉寫著高興』的貓主子,一嘆三折的說道。
『又開始了』亞特一臉茫然的看向傅屹又開始顧影自憐的開啟了開年大戲,無奈的妄圖盡快逃離。
但是無奈硬件跟不上,亞特的小短腿沒倒騰幾步就被萬惡的地主家的傻兒子、戲精上身的傅屹團在懷裡,不得逃脫。
『自己有個傻而不自知,而且不定時抽風的主人怎麼辦。在線等挺急的。』亞特在心裡淚流滿麵的說道。
傅彥就這樣將不停亂動的許言報到了車上,傅彥之前沒關火,因此車裡的溫度很適宜,許言趴到車的後座上,靠著柔軟的車身沒一會兒就又沉沉睡了過去。
傅彥緩慢地驅車,以此來保證許言的睡眠質量。因此開了有一會兒時間才開到傅宅門口。
到了晚上,傅老爺子精心挑選的彩燈終於綻放了光芒,枯樹乾上層層疊疊的圍著各色的彩燈,大門口的兩尊石獅子也沒放過,掛著兩盞亮度很高的節能燈球,恍然間淨將門前的方寸之地照的亮如白晝。
蕭瑟的夜風中,一個身穿灰藍色羽絨服頸間還係著淺灰色針織圍巾的身形窈窕的女人穿行了過來。
『傅彥』女人看見了傅彥的車,便輕輕招了招手,然後向傅彥的方向緩緩迎了幾步。
『段總』傅彥搖下前後車廂的隔板,又將車窗放下,女人就從容靠在了車窗邊,傅彥抬眼看去,門燈清晰的照亮了女人的模樣。
那是一個標準的濃顏係美人唇紅齒白、明艷動人。
女人優雅的整理了幾下被風吹的有些淩亂的額發,隨後問道『這麼快就走了』
『嗯,有點事。』
『怎麼今天來的這麼晚,晚宴就要開始了』傅彥低頭看了一下手表,好意的提醒到。
老爺子愛好風雅,學著學者們辦的茶會沙龍自己也辦了一個,不過老爺子的名氣太大,圈子裡都借著這個機會想要一展身手、融資合作,就這樣原本一個小小的學術小聚,就這樣一來二去成了名流們相聚相交的平台。
老爺子從中有利可圖,便也願意成人之美,不過今年的日子挑的實在是特殊了些,這個時候該回家相聚的就相聚了,因此也沒了平日裡本該車水馬龍,門庭若市的樣子。
現在倒是顯得有幾分門庭冷落鞍馬稀的蕭條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