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信息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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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三月的夜帶著一股乍暖還寒的涼意,噴了抑製劑的傅彥被薑夢之安安穩穩的抬進了車裡,阮禹乖乖的跟在後頭結了費用。

『夢之,你看傅彥這怎麼回事兒,不是噴了抑製劑麼,身上的味道還那麼濃烈。』

阮禹在後座看著倚在車座上傅彥,濃密的鴉羽垂落,帶著點兒薄紅的醉顏在車窗外迷離跑過的夜景下顯得格外綺麗,像是勾人心魄的鬼魅或是無端墜入凡塵的仙人,迷離撲朔又偏偏惹的人心馳盪漾。

『沒事兒,我剛拿的是基本款的抑製劑,見效慢但是比較安全。』薑夢之借著車內後視鏡觀察了一下傅彥的狀態,隨後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阮禹一連說了兩遍,脊背前彎,用手捋了幾下因為慌張而散亂的發絲,然後把臉埋在手裡。

『好了,瞧你這幅樣子,跟天塌了似的。』薑夢之一邊觀察著路況,一邊寬慰到。

阮禹這人,平常愛笑愛鬧愛八卦,一副天老大地老二你老幾的憤青樣,但是卻是個經不住事兒的,抗壓能力不行。

薑夢之一邊想著阮禹和自己見麵弄出的好幾次烏龍事件,不禁有些失笑。

『哎呀,誰知道呀,冷若冰山不苟言笑的上司第一次肯紆尊降貴和我一起 去酒吧就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還信息素外泄,差點兒引起社會事件呢。 』

阮禹抬頭,正好看到了薑夢之那雙平日裡就波光瀲灩的杏眼裡略帶無奈的笑意,心裡一下子就安定下來了。於是又恢復了那副笑嘻嘻的模樣煞有介事的說道。

『你呀』薑夢之看著阮禹一副永遠也長不大的小孩兒樣子不禁有些恍然。自己經常到全世界各地瘋跑,時間跨度很大,一年半載是常有的。

因此每每一回到故國故土,總會清晰的感知到身邊的人和事都會發生很大的變動,總有一種物是人非時過境遷的淒涼感,那種感覺大概就像大睡一場,轉眼已是夕陽沉沉,夜幕入窗,但身邊了無人煙的那種空當感。

但阮禹不同,他身上的那種純粹乾淨數十年如一日的不曾改變,大概就是那種身邊的人會覺得常看常新,久別重逢的故知又會覺得親切可溫的狀態,不可謂不惹人喜歡。

阮禹聽著猝不及防的看見薑夢之眼底促狹的笑意,自己也覺得開心,就嗬嗬的笑了起來。

於是這趟旅程就在故友重逢的溫馨畫麵中愉快度過了,當然是指忽略醉酒的傅彥。

『燈關的,那孩子是不是睡著了。』薑夢之將車停下,扭頭問道。

『應該是,那我們先把傅彥扶進去吧。』阮禹一邊說著一邊慶幸自己的職業素養,把開門密碼記了下來。

江夢之扶著傅彥,阮禹開了門,屋子裡的清冷氣息撲了阮禹一臉,打開燈才發現屋子裡冷冷清清的有些嚇人,玄關處的小櫃子都上積了一層灰。

『許言不在麼,算了先把人帶進屋子裡吧。』阮禹有些驚詫,眼前的景象和傅彥最近的種種行為聯係在一起,阮禹的職業本能讓他洞悉了其中微妙的關係。

阮禹不是個會照顧人的,不過還好薑夢之還有些經驗,但也不算純熟,幾番波折終於把傅彥安安穩穩的照顧好,都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了擊了個掌。

『夢之,太謝謝你了,要是我一個人就要瘋了。』阮禹癱坐在沙發上,真誠的對著薑夢之說道。

『小禹子,你現在說話怎麼越來越官方了,我真是有些難過』薑夢之捂著月匈口,一臉痛心的樣子說道。

『我這是基本禮儀,懂不懂。』

『懂了,基本禮儀』薑夢之一邊說著一邊做了個揖。

『嗯,小夢子,學得不錯,給朕賞。 』阮禹豪氣萬丈的說道。

兩個人笑鬧了好一會兒,阮禹突然想起來薑夢之上回走的時候發的照片是去的聖地亞哥的航班票,自己還問過一嘴。

薑夢之當初告訴自己至少半年才回來,結果現在不到一個月就遣返了,阮禹有些好奇,畢竟薑夢之的時間規劃可以說是相當穩定的,非必要不出錯。

於是本著有問題就要提問的的優良傳統,阮禹就問了一下,於是迎接他的就是一個滿腹苦水的薑夢之。

『薑女士裝病把我逼回家的,說什麼我年紀不小了,該收收心了。』

『可是我今年才24,把酒拈花的年紀,我實在是不想就這麼安家落戶然後像薑女士一樣兢兢業業的在商場裡廝殺。』

阮禹聽著也不禁為自己的好友捏一把辛酸淚,不過薑女士也就是薑夢之的母親這麼做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薑家就薑夢之一個孩子,也就是薑母思想開放同意薑夢之這樣離經叛道的瞎玩兒,要是換成這京都裡任意一家,薑夢之都不會像現在這樣灑脫快活。

於是阮禹現在也不知道是該寬慰還是勸導了,隻能一副洗耳恭聽的乖巧模樣,任憑薑夢之傾倒苦水。

『薑女士還給我安排了個小公司,讓我試試水。』

『薑女士真的是藝高人膽大,她是真的不怕我給她搞破產了。』

阮禹聽著薑夢之毫不留情的自黑心裡卻不甚認同,薑母雖然同意讓薑夢之到處瞎跑但是對薑夢之的教育是沒有一點鬆懈的。

薑夢之的學歷和履歷可以說是閃閃發光鑲金砌玉也不為過,雖然缺少實際經驗但是該有的理論知識可是鳳毛麟角了,而且薑母向來膽大心細,做出這個決定想來也是相信薑夢之的實力的。

不過雖然心裡想著但是看著薑夢之一臉悲傷逆流成河的樣子,阮禹隻能一副深感同情的樣子了。

…………

兩人就在沙發上,借著屋外淺淺滲出的月光交談著。

作為一個優質的員工,阮禹沒有把喝醉的老板獨自留下的道理。而薑夢之擔心阮禹和傅彥兩個孤A寡O的難免會有什麼問題,也留在了傅彥家裡。

所幸醉酒後的傅彥老實的緊,兩個人秉燭夜談,直到天快亮了薑夢之才離開 。

和煦的陽光從窗外灑落到傅彥好看的睡顏上,借著溫暖的力道將人叫醒。

『唔』傅彥沒能幸免於宿醉反應,意識還沒來得及完全清醒,大腦就被劇烈的疼痛席卷,一時間轟鳴眩暈讓剛剛抬起的半邊身子又癱軟了下去。

『艸』傅彥緩了好一會兒,才撐起沉重的眼睛打量起周圍的景象,是自己家,傅彥下意識的以為許言回來了,心下欣喜的不行。

自從年節過後,傅彥就清醒的感知到許言在躲著自己,一開始隻是以為小孩兒鬧脾氣或者是醉酒難受的,沒怎麼注意,隻能盡可能的順著來。

可是後來許言對自己的躲避的情緒和行為水漲船高愈演愈烈。

每次看見傅彥就像是小動物見到了天敵一樣,反抗的情緒特別激烈。傅彥好幾次想和許言談談,化解矛盾。但是每次許言都以學業繁重為借口推脫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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