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表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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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顧著把胳膊攏到剛剛欺負自己的人身上,頭埋進她的懷裡,發出聲的哭了出來。

『好疼~』許言慌亂的把環在傅彥身上的手攏的很緊,嘶啞著嗓子說出破碎的控訴。

『對不起,許言,對不起』傅彥看著少年的模樣,恨不得把自己抽死。

傅彥顫抖著手把人圈在懷裡,心裡說不出的疼意像是針孔一樣密密麻麻還漏風似的涼。

傅彥哄著把人抱在懷裡,圈著離開了淩亂一片的洗手間。

混著香榭樹葉和薄荷薰衣草味道的水滴濕淋淋的滴了一路,在燈光的輝映下映出細閃。

『好熱,好難受~』懷裡抱著的人不在喊著疼,沒力氣的軟在自己懷裡,嚶嚀著呢喃。

Omega紅腫的腺體散發出越來越濃烈的香榭樹葉味,隱隱要和alha肆虐著的信息素持平。

【強製發,情】看著懷裡難受的眉頭皺起的小人兒,傅彥的腦子裡劃過這樣的認知。

連忙將還半濕的人放在自己乾燥整潔的床上,自己則是慌不擇路的去找Omega的抑製劑。

突然從溫熱的懷抱脫離開,許言說不出的傷心,比現下身體給自己帶來的痛苦還要強烈。

發熱的腺體牽動著Omega的身心,被子裡若有似無的熟悉味道成了唯一的慰藉。

許言意識半是混亂著將自己裹在傅彥的被子裡,索求著汲取一些力量。

等傅彥終於把抑製劑找到,連忙跑到許言身邊,將人圈在懷裡。

紅腫的腺體上明晃晃的牙印,還又Omega喉嚨裡抑製不住的哭喘,生生把傅彥的心繳成了幾片,疼的不行。

因此許言感受溫暖的懷抱圈住,剛一睜眼就看見傅彥十分不友好的臉色。

傅彥穩住手,拿起一旁的藥箱,清理著Omega腺體上的血跡。

『疼~』許言感受著嬌嫩腺體上刺激的不行的痛意,又看著眼前的人,隻顧著喊痛,妄圖以此獲得安慰。

但是連著喊了幾聲,腺體上的痛意也沒停止,倒是眼前人的臉色愈發難看了。

『許言乖,等會兒清理完,打了抑製劑就不難受了。』傅彥聽著許言喊痛,心疼得不行,顧不上自己痛意未消的身體,隻得理智先行,繼續清理傷口。

{抑製劑}這三個字像是一股抖擻凜冽的冬風,迎麵打在許言身上。

好像剛剛發現一樣,許言伸手要去扌莫著熱的不行的腺體,卻被傅彥攔住。

剛剛發生的一切像是放電影一樣,走馬觀花的放映在許言的腦海裡,看著傅彥難看到鐵青的臉色,還有回盪在耳邊的明顯隱忍的語氣

『我隻是想幫你』許言在心裡無力的解釋。

她不需要,明明都說了讓他離開的,是他自己自作多情要做的,現在這樣了。

『真是不要臉,是生怕自己那點齷齪的心思不被發現麼。』許言在心裡無聲的暗罵自己,索性閉上了眼,生怕看到傅彥厭惡的眼神。

『許言,怎麼了,是不是疼的厲害了。』傅彥見窩在懷裡的人突然止住了聲音,眼睛也閉上了,像是被打碎一地的琉璃珠子,黯淡的讓人心慌。

一晃神,捏在手裡的抑製劑也順著被子滑落在了床上。

『許言』傅彥頓時口乾,連喊了幾聲也沒有回應,更不知道發沒發出聲,Omega的身上穿著半濕的衣服,身體卻滾燙的嚇人。

『許言,別怕,我帶你去醫院。』傅彥顧不上捏把冷汗,就把人抱在懷裡要往樓下沖。

『不,不去。』許言睜開眼,似乎是不明白為什麼剛剛要給自己打抑製劑的人突然又要帶自己去醫院。

『是不願意給自己打麼。』許言難受的想到這個看起來最合理的解釋。

『我不去醫院,我也不要打抑製劑。』

許言看著傅彥恨的緊咬壓根的樣子,似乎是厭煩自己的緊了,心裡天崩地裂的碎過了,剩下的就是緊剩一點點的破罐子破摔的決然。

實際上隻是太過緊張,隻能咬牙堅持冷靜的傅彥渾然不知這一句話是為什麼。

『我不要。』許言一邊喊著一邊要掙脫傅彥的懷抱,掙紮著往床上爬。

也不知道是不是傷心的過了勁,Omega的力氣大的很,傅彥怕力氣使的大了把人傷到,也不敢太過強勢。

就這樣兩人你追我逃的雙雙滾到了床上。

許言看著似乎是鐵了心要給自己打抑製劑的傅彥,心又是一痛,於是破罐子乾脆碎成渣了。

或許還有些信息素意亂情迷的影響,看著掙紮間近在咫尺的薄唇,心念一動的將脖子往上抬。

啵的一聲,兩個唇形極好看極瀲灩的唇就這樣貼在了一起。

一邊正為帶孩子看病萬般不得其法而無奈的傅彥更是被這以親給弄懵了。

猶嫌不足,許言將雙臂摟上傅彥的脖頸,傾身往上,啜吸著自己念了好久的唇。

小Omega的唇又甜又軟,又啜吸了好幾下,傅彥滿心的慌亂,又歡喜又震驚。

『你清楚你在乾什麼麼,許言。』理智讓傅彥把許言製住,輕輕揩掉糊在許言臉上的的淚。

『我清楚,我就是不要臉的肖想你,你要怎麼樣呢。』許言梗著脖子,外強中乾的表現自己的堅強。

『所以呢,後悔了嗎,後悔帶我回來了麼。』許言疑問的話說了出來,就將腦袋轉到了被子裡埋起來,留給傅彥一個後腦勺。

傅彥被這話弄得暈頭轉向,想開口解釋也找不出頭緒,隻能就著眼前,把遁地鼠一樣埋進被子裡的人挖了出來。

『後悔帶一個會帶來黴運的,天生不詳,讓你腺體受損,還不知廉恥臆想你的怪物了麼。』

許言說完,終於鼓起勇氣張開眼,看向傅彥,準備聽到自己的審判。

『許言』她說『不要這麼說自己。』

不要怎麼說自己,許言不明白,但想象中的厭惡和惡言惡語沒聽到,隻聽到這樣一句。

『你很好,把你帶回來是我這些年做的最不會後悔也最幸運的事情。』

『你父母的事,和你無關,不是你的錯。』

『最後,不是你肖想我,是我肖想你才對。』

『我喜歡你,傾慕你,想和你在一起,許言。』

『喜歡我。』幾乎是傅彥說的每一句話,對許言都是一句不小的沖擊,但說到最後,繞到這裡,繞在許言腦子裡的就隻有這三個字了。

『對,我喜歡你,許言。』傅彥聽著許言的話,每一句就像針紮一樣,捅進心窩裡。

現在看許言這樣不敢相信的樣子,更是悔恨自己之前優柔寡斷的各種顧慮。

還有自己這些年想要讓許言慢慢適應的,改掉的痛苦,其實一直還埋在許言的心裡,一直像懸在他身上的一把長劍,刺痛他。

傅彥一直以為不開誠布公的揭露許言的傷痛是對他的尊重,甚至這次自己受傷也是步步為營的算計著編造一個謊言,原過去。

可實際上呢,敏感細心如許言,自己這樣做不過是把一根根刺壓迫著讓他含在嘴裡,無法吐露,默默承受罷了。

『真的嗎。』發,情期的潮熱讓許言有些聽不清傅彥的話,但又覺得隱隱約約在耳邊的就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耳朵聽不清楚,眼睛也隻能模模糊糊的看著,看著一張一合的好看嘴唇,貪戀一般就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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