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興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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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劉老爺為他們準備的客房,聞容絮說要和霽一憐商量對策,打發走隨行的下人。

下人們也很識趣地退走。

霽一憐端起杯熱茶,慢慢酌飲,升騰的熱氣氤氳了他的眉眼,增添的朦朧白霧化柔開眼波流轉間的冷凝,顯得溫柔起來。

聞容絮坐在他對麵,看著他從容悠然的姿態,心中生起自己被對方勘破的無所遁形感。

躊躇間,霧氣淡去,露出抬起眼瞼的霽一憐,對方深邃的黑眸幽幽滲出聞容絮的模樣。

【他在等你開口】

遇上霽一憐總是出問題的旁白,居然跳出來體現存在感。

聞容絮被旁白分散了些注意,沒再那麼緊張,他悄無聲地嫌棄了下旁白,然後清清嗓子,與霽一憐道:「你是不是早就發現劉府有問題?」

霽一憐蓋上茶盞,他會突然來劉府,卻是前生聽過一則神仙眷侶食子的故事。

當時的他一心沉迷於修煉和仇恨中,聽過也不曾入心,如今重來一次,他倒是忽然有了點閒心,想要去湊湊沿路的熱鬧。

要不然,整日都是圍繞著修煉資源或幾角戀,未免太沒意思了。

「為何不信我是因為你才來此的?」霽一憐帶著質問的口口勿,仿佛是因聞容絮的不信任而顯得淩厲。

【他想看你慌亂無措,最好麵紅耳赤要哭了】

聞容絮:……若不是有旁白注解,我真要掉溝裡去了,反省自己是不是太多疑,傷到人心了。

霽一憐換了種表現,眼睫微垂,透出幾許傷感:「你不信我為你而來,是懷疑我對劉府另有企圖?」

【他在興奮】

聞容絮的杏眼泛起盈盈漣漪,他不想再和對方待在一起了。

感覺碰到變態了。

聞容絮的沉默,讓霽一憐稍稍收斂刻意外露的情緒,覷到聞容絮似是不開心下撇的嘴角。

霽一憐沉默須臾,拿出一條手鏈。

這手鏈是之前聞容絮一直盯著看的那條。

聞容絮依舊沒說話,以為憑一條花裡胡哨的手鏈就能讓他開口嗎?

然而,他才下定的不搭理對方的決心,很快就被打破原則了。

一枚熟悉的鐵塊放到他麵前,是他厚著臉皮跟攤主砍價,還向霽一憐借錢都要買的不知名鐵塊。

霽一憐修長的指尖點了點鐵塊與手鏈:「不要嗎?」

「要。」聞容絮不會與錢過不去,迅速將兩樣東西塞到自己儲物袋裡,頰邊露出兩個小窩窩。

霽一憐看著他高興起來,似是抱怨:「明明是該我生氣的……」

「你才沒生氣。」聞容絮脫口而出,「隻是想戲弄我。」

霽一憐垂眸一笑,低不可聞地呢喃了聲:「總是被你看穿。」

聞容絮收到霽一憐遞來的台階,他很快就把方才的不愉丟掉,放輕音量道:「你會驅邪嗎?」

由於旁白的存在,聞容絮知曉霽一憐修為肯定很高,驅邪自是會的,但他不能表現出自己知道吧,雖然也可以說,有霽一憐輕鬆教訓邱錚的例子,他相信霽一憐的實力,可問一句也不會有什麼不是,還能順其自然地進行下一個話題。

聞容絮迎著對方戲謔的眼神,臉邊的酒窩被對方使力戳陷。

「嗚痛,我好像自作聰明了。」

「臉要被戳禿嚕皮了……」

「怎麼辦?」

「你再想想你要說什麼?」霽一憐好整以暇道。

聞容絮抓住作怪的手指,拯救被戳得發酸的臉蛋,快速地瞥了眼對麵的人,垂頭喪氣道:「我是想問你要怎麼驅邪?真的有邪物嗎?」

「不行,今晚要想辦法挨著霽一憐睡。」

「正好完成一晚抱枕的承諾。」

霽一憐眸中蘊起意味不明的底色:「不確定。」

「?」聞容絮。

「你怎麼能不確定!」

「要是搞不定,會被打的!」

盡管心裡張牙舞爪地吐槽對方不靠譜,表麵上聞容絮卻小聲道:「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霽一憐:「等到入夜吧。」

聞容絮心裡一緊,吞吞吐吐道:「那個,我能和你待在一起嗎?」

霽一憐不語,隻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

聞容絮委實從心:「怪事發生的時間不分白日夜晚,你等到入夜也不一定就能遇到,既然說是來解決邪祟的,總不能待在房間裡啥也不做,我是幫不到什麼忙,但打個下手總沒問題,我與你待在一起,你有需要搭把手的,叫我也方便。」

「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我全都聽你的。」

霽一憐沉吟一番,仿佛是在考慮他的建議。

聞容絮緊張地等待結果。

「快同意!我很好使用的。」

「之前不該跟人鬧別扭的,被記仇了。」

「霽一憐不會這麼小氣吧。」

「算了,不同意,我就直接回宗門,哼。」

聞容絮緊張著緊張著,賭氣起來。

一個清泠的「好」字,打斷了聞容絮的胡思亂想,他有些沒反應過來地愣了瞬,即刻變得歡喜。

「你說的有道理,不能隻等著入夜,先出去看看。」霽一憐直接起身,未鬆開拉著聞容絮的手。

霽一憐行至一半,回頭端詳著跟上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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