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紅眼逆刃（1 / 2）
8：25分，這個時候我把廚房打掃的差不多就開始學習了。而且這時候的我微積分已經學完，開始進軍線性代數了。
安妮看著我打開的習題，微笑道：「逆矩陣？這好像是我小學的時候學的吧。」
我說，「你們外國人數學好像都不怎麼好？」
她拂過發絲，點了點頭道，「我確實是美國人但我也是華人。」，我本來是不信的，因為她的眼睛是藍色的。
「你的眼睛會隨著你噬靈能力的變強而發生顏色變化，分別為淺灰色、白色、藍色、紫色、金色。」
接著她又道：「當然在外人看來我們的眼睛是正常的顏色。」
就這樣過了一會。
我們就因為睡哪的問題產生了分歧，安妮以冷淡且命令式的口口勿對我道：
「你睡客廳我睡床上。」
我直接反對說，「你睡地上，我睡床上。」
安妮明顯有點被激怒了，眼中的殺氣透過空氣傳到我身上有點毛骨悚然。
然後我強調這是我家，她說「讓我睡地上？」我立馬接上去「打地鋪。」
她不顧我反對直接上了床，然後自顧自蓋上了被褥。我當時確實有想把她踹下去的想法。
可是我畢竟打不過。
算了我這麼善良的男孩總得讓一下女生吧，然後我便老實到了客廳，挑了處較軟的沙發躺下了。
就這樣我慢慢地閉上了雙眼，夢中有個滿臉是血且少了一隻眼睛的8歲女孩右手拉住了我的袖子，左手將她的眼球遞給我。那是一個瞳孔深紅色邊緣是黑色的眼球。當我試圖去接過那隻眼球時。「嗖——」的一聲，那隻眼球直接鑽進了我的眼裡。
我迅疾按住我的左眼，綠色的鮮血浸染了我的左手。我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隻見那個女孩麵無血色，麵目猙獰大喊道：「殺了聶懸！」
「啊——！」我從噩夢中驚醒。這時我發現安妮正在旁邊看著我，她輕聲道：「那個女孩不簡單，聶懸我剛剛調查過了，35歲，男，精神科醫生。」
當我想問她時，她又接著說道。
「這一帶的人販子很多，經我觀察，那個女孩應該跟玩具熊拐人事件有關。」
我說，「我不就做了一個夢嗎？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信息的？」
她隻說了兩個字，「真理。」
「真理？」我重復了一遍。「沒錯我的噬靈特性是真理。而真理係的噬靈就隻有這一個。」
我並沒有詢問自己的噬靈是什麼，而是繼續追問，「玩具熊拐人事件又是什麼？」
她道:「據流傳，該城鎮上每個不滿12歲的孩童在失蹤前都會離奇收到一個玩具熊。而每一個孩童失蹤後，一段時間後收到玩具熊都會失去一隻右眼。」
「如果事先知道，提前把玩具熊丟了或者燒毀會怎麼樣。」我問她。
「這是詛咒，不僅會被玩具熊纏上，同時會跟玩具熊一樣失去右眼。失蹤之後就隻能是盲人了……一般來說失去的應該是與玩具熊相反的眼睛。」她說。
我突然意識到夢中的女孩失去的也是右眼，而我的左眼……
果然我跑到一麵鏡子旁，我左眼的眼色竟然真如夢中看到的眼球那樣深紅色……
「那聶懸與這件事又有什麼關係。」我問她。
「瘋子做精神病醫生本來就是一件很瘋狂的事情。有兩條時間線你想看哪一條。」她淡然道。
我於是問「第一條是什麼？」
「這個醫生原來是個眼科專家，有對收集生物的眼球的特殊癖好，不幸的是他被噬靈欺騙，開始迫害人類。連他那8歲的女兒也沒能逃過。」她接著道：「不過這一條有沒有被篡改過我不知道。」
我大驚道：「篡改現實？」
她說：「並沒有。更像是人為模擬的現實。所以我的真理所調查到的數據不一定完全保真。」
「另一條呢？」我問。
「女兒成為了父親並繼承了父親收集眼球的癖好。」
「奪舍嗎？不過看來你推出的第一條時間線與玩具熊似乎並沒有什麼聯係，第二條既然女兒沒死送玩具熊難道是為了緬懷她的父親？」我這樣想，不過我又問：「我這眼睛有什麼壞處嗎？」
「你被迫與它們進行了交易。你隻有一周的時間，不過它也可能會在你危急的時刻救你一命。」她說。
「如果沒有聶懸這個線索，事情會變得很棘手吧。」我說，安妮點了點頭。但是我還是覺得很奇怪，我總感覺送玩具熊像是隻有大人才會做的事情，如果是那個小女孩成為父親，但她的本質依舊是個孩子到底是為什麼呢？
在我還在思考之時，安妮有了對策說：「因為一天最多隻會有一個孩子遇難，我們先把那孩子找出來，在他/她身上安裝定位。然後靜觀其變。」
為了不打草驚蛇，看起來就隻有這個方法了。
於是我們便出了門，可是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那麼一個孩童屬實困難。不過好在安妮的佩劍這時候發揮作用了。隻見安妮將佩劍筆直插入地底，然後嘴裡默念著咒語，很快地麵上形成了一條金色光路，看起來跟人的筋脈確實很像呢。她示意我跟著光路走。
我們跟著光路來到了一間年代久遠的徽係建築，我不禁感慨道：「原來徽商的勢力已經遍及到這了嗎？」
安妮說：「畢竟是商人內省的錢不一定好掙。」
然後我非常有禮貌得按了一下門鈴，「吱~呀……」，有一個頭緩緩探出，是一個約40歲的中年女子，穿的是一個極其樸素的衣服，看起來臉色憔悴，整個人的膚色都顯得有點蒼白。
「請問你們有什麼事嗎？」中年女人對我們說。
「請問你們家有沒有小孩？」安妮接了上去，中年女子謹慎地從頭到尾打量了一下。然後道，「沒有。」接著便打算送客。
我急忙道：「您一定聽說過玩具熊拐人事件！」她聽到後，即將關上的門在那一刻停止了。
中年女子對我們說：「進來談吧！」
我和安妮畢恭畢敬地進了中年女子的房間，房間內十分破舊，灰塵遍布。
她示意我們坐在一個木椅上，接著她對我們說：「一個是煙渺閣的少主，一個是管弦家河神的後代。規律與真理確實很般配。」
我不理解中年女子的話，她剛才在門外的行為都是裝出來的嗎？不過我更在乎那些孩子的生死。
我問道：「阿姨，您孩子是不是收到了玩具熊，而且已經失蹤了？」
中年女子道：「我並沒有孩子，他所帶走隻是我用噬靈所造的一個假人，雖然有意識，但那終究隻是塊木頭。」當我正想尋求中年女子的幫助時，她嘆息道：「他人的生死與我無關，我是不會幫你們的，而我也永遠無法離開這裡……」
我還想試圖勸她一下，可是看了安妮的眼神頓時心領神會。
「您應該是被人鎖住了，無法離開這裡吧？如果我們想辦法幫助你離開這裡，您是否能助我們一臂之力呢？」安妮對中年女人說。中年女子嘆息道：「如果是河神那位神通廣大的侄子管弦言頁的話，或許能助我逃離這裡可惜他已經不在人世了。」
「管弦言頁？」我不禁脫口而出。
「一個與神明比肩，曾經手撕噬靈的人。」安妮補充道，我內心波瀾起伏，可是我想的是這麼一個強大到能夠手撕噬靈的人，又怎麼會死呢？就算被他殺也不太可能吧……
安妮還是再次將佩劍筆直插入地底，地麵上再次浮現光路，這次光路連接著是一把「刀」？當安妮上前握住刀的同時，刀突然消失，有一隻黑色的手從地底浮現，那隻手周圍是黑色的汙泥，我在見形勢不對也拉住了安妮的左胳膊。
安妮右手的劍斜斜地向那隻手刺去，可是那隻手卻不為所動。漸漸地越來越多手伸了出來將我們淹沒。
當我們再次睜眼後，我們已經處於一個規模有秩的府邸，仿佛回到了古代。我們看到了兩個古人，安妮示意我這是另一個世界在這個世界的投影，我們看到的是過去的世界。
「師父，我想下山。」管弦言頁說。
「為了什麼而下山？」一名禿頭老者，頭的正中央兩側留著長發，留了大約13厘米的胡子，「不會是為了她。冥冥之中你和她注定沒有結果。」老者說。
「不試過怎麼知道會沒有結果？」管弦言頁反問道。管弦言頁身穿一身青色素衣，麵容清秀，月要間係著一塊紅色翡翠和一個藍色香包。可是我卻十分難以置信，為什麼管弦言頁跟我長得一模一樣，會不會他喜歡的人也跟安妮長得一樣。
不過我很快就將這個想法拋之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