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奇偶病房(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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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的流星劃過天際,轉瞬即逝,不再循環。而那幾處水池中央的櫻桃樹也在這個時候枯萎了,凋零的落葉被微風拂過,落在池麵上泛起了漣漪。

緊接著幾處水池隨著水流凝聚在一起,聚集成了一個新的水池。那些水池上的櫻花樹也化為紅色的粉末,在重新形成的水池中央迅速盤旋。

頃刻間隨著粉末越來越快的盤旋,水池中水也漸漸變多,向周圍曼延,不足兩分鍾整個洞穴都已經被水池填滿。

紅色粉末盤旋的位置正是原太極兵陣的正上方,隨著粉末的速度愈發加快,茁壯的樹乾拔地而起,直沖天際。

洞外的老先生和安妮也注意到了,櫻花樹直沖天際的場景,不過它又突然保持了靜止,漫天的繁星消失了,耀眼的日光沖破黑暗。整片天空變得白且敞亮。

「好了,我們可以去救他了。」老先生對安妮說道。

這時安妮緊迫道,「救他?他受傷了?」

「是的,他的噬靈沒有完全覺醒,這是他依靠自己的意誌所取得的勝利,這代價注定是慘痛的。」老先生神情有點憂慮道。

我整個人猶如磐石一般,沉沉地墜落湖底。在意識恍惚的時候,我隱隱約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再次拉住了我。

再次醒來時,我已經躺在床上,隻見安妮神色憔悴,眼睛有點濕潤。我緩慢地用手臂將上半身撐起,我隻是微笑著看著她,本來打算說話時。她又再次一把將我抱住,她喃喃道,「你怎麼每次都把自己傷的這麼重!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我一手輕撫著她的背,一手撫扌莫著她嬌滴的麵龐,在她耳邊輕語道,「我傷得再怎麼重都不會死的,我死了你不就成寡婦了,我可不忍心你為我守寡呢!」

聽了我這句話,安妮頓時滿臉通紅,一把將我推開,輕聲道:「誰要為你守寡?真是的!」

被推了一下,我感覺月匈口頓時來了股劇痛,我也脫口而出,「你乾嘛呀~哎呦~」

她不再理睬我了。這時老先生向我走來,開口道:「看來你這孩子恢復得不錯嗎?」

「老先生我可是在裡麵被捅了好幾下,差點死在裡麵啊……」我露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老先生說,「果然經過生死搏鬥,整個人都變得油嘴滑舌了呢。」

老先生接著說,「在你昏迷的這五天裡,都是這小娃娃在照顧你,你應該好好感謝她,我覺得你以身相許應該不過分吧?」

聽了老先生調侃的話後,安妮先是滿臉通紅,再是背後兩隻手不斷糾結著。

我突然一本正經道,「我和安妮還小,雖然我很喜歡她,但是我還沒想過要真的和她結婚。」

「現在的大學生還真是優柔寡斷。也罷,我就不管你們年輕人的事了。」老先生撫扌莫著白胡道。

接著他又說,「因為太極兵陣算是我的噬靈,可是你這孩子卻將它毀了,我也認可你的實力了,你也不用跟我打了,你們明天就離開這吧。」

這時安妮試探的問了句,「您噬靈沒了真沒關係嗎?」

老先生卻灑脫道,「我的噬靈又不止一個,更何況這片幻境也是我的噬靈。」

不愧是老先生,我心裡想著,我想著從拜入老先生門下到現在我好像從來沒有叫他一聲師父,他雖然不介意,但是我將要離開他的時候,我的心裡依舊有著不舍與愧疚。

這一個月以來,原本我的劍術是練的很爛,可以說是毫無天賦。可老先生不僅沒有責備我,而是一直給予我鼓勵。

就連對悟性極高的蜻蜓點水我也領悟了。

如果在現實中也有這樣的老師能指引著我前進,該多好。

到了第二天,我依依不舍地與老先生分開,在離別之際,我恭敬地向他說了句,「師父,很感謝您對弟子的諄諄教導。徒兒走了,師父保重,以後有緣再見!」

說完我和安妮恭敬地向老先生鞠了一躬,不知再次見麵又是何時。

當老先生看著我和安妮漸漸變得透明直至消失,他才開口道,「言頁,再見……」

再次睜開雙眼時,我們又回到了破舊的屋子,隻見中年女子滿臉詫異道:「你們竟然真能解開這禁錮!」

「你手上這把劍?」中年女子問道,接著她神情嚴肅說,「你是管弦言頁?不對你連噬靈都沒有覺醒……」

我無奈得搖了搖頭,也沒管她信不信。接著說:「您答應要幫我們的。」

中年女子說:「好我白曉一言九鼎,說幫就一定幫。」隻見白曉將一個黃色木質符籙遞給我。

她跟我說這符籙上的紅跡是用人血塗的,而塗的卻是一個死字。

我問白曉,「這有何用?」

白曉說,「你們一定很好奇那些收到玩具熊的孩子是怎麼消失的吧。」

這時安妮問道,「您知道這其中蹊蹺?」

白曉道,「這是定格係噬靈的手段,首先收到玩具熊的孩子會跟玩具熊強製進行交易,也就是共生交易,然後玩具熊會把時間定格,那些孩子也會一同定格,接著將那些孩子帶入零界。」

這時安妮低語道,「原來那所精神病院是在零界嗎?怪不得我的真理一直定位不到具體位置。」

「那這符籙有什麼用?」我問道。

白曉道,「那種定格的手段隻對活物有效,所以你拿上這符籙牽著她,它就會判定你們死亡,你們也因此不會被定格。」

「但是記住這塊符籙隻有3次使用機會。」

我還是很困惑,道「他的目標不可能是我吧?」

白曉笑道,「怎麼不可能?你們可能還不知道這隻眼睛的由來,或者你們連聶懸為什麼要收集孩童的眼睛也不知道。」

確實從一開始,安妮真理推理出的兩條結論確實不太可信。

「那您知道?要不您具體說說?」我跟白曉說。

「在元末搗府運動的時候,反動派有部分人被統治派所擒,被擒的其中一人就剛好就是盲人。」

我接著問,「那盲人與我這眼睛有何聯係?」

「並無聯係,不過她是不久前被人刺殺,可是刺殺未遂,卻毀了她的眼睛。而這個盲人女人就是管弦言頁的一生摯愛,令狐昭雪。」

白曉又接著說道,「後來管弦言頁為救令狐昭雪,不僅劫了火場,還將整個鎮的人屠戮殆盡。」

「屠戮殆盡……」我滿臉震驚不可思議得說著那四個字。

「還沒有拿起這把逆刃刀的他就是一個冷血的殺人狂魔,之後那個傷了令狐昭雪的女子看不下去管弦言頁慘無人道的暴行,於是便站出來反抗。」

「結果雖然管弦言頁還沒有覺醒噬靈,但他的劍術卻遠超擁有噬靈的劍客。他奪走了那個女子的眼睛。」

接著又道,「而那一劍怨恨過大,導致她的眼球直接被腐蝕了,而她的後代也沒能幸免。」

安妮開口道,「我想這就是聶懸要研究眼球的原因了。」

我道,「打破詛咒。」

白曉道,「沒錯就是打破詛咒。一百年後,拿著逆刃刀的管弦言頁再次回到那個鎮子,這次那個鎮子也發生了戰爭,管弦言頁在廢墟中找到了一個盲人小女孩,並與她互換眼睛。」

我道,「所以我夢中所看到的小女孩是管弦言頁當初所救的?」

白曉點了點頭,我不禁想這造化弄人,似乎這冥冥之中就已經注定了。

「聶懸是要拯救他的女兒,可是失蹤的孩童又去哪了?」當我還在彷徨時。安妮向白曉問道。

「有一部分被拿去販賣,還有一部分被獻祭給河神,還有一部分就是噬靈超域計劃。」

一聽到噬靈超域計劃,我便察覺到,安妮麵色有種說不出的害怕,同時她右手拳頭攥緊。

我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轉移話題道,「這麼說他的目標應該是孩童,不該是我。」

「他已經有一隻了。」她指了指我深紅色的左眼。

原來是這樣嗎?看來那個被管弦言頁救的小女孩已經在聶懸手裡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當我醒來時,在我的枕邊就已經出現了個麵目猙獰的小泰迪。

「啊!什麼東西。」我剛睜眼就看到了一個兩隻眼球突出,連著彈簧,臉上兩邊各有一個十字刀疤的玩具熊,那隻玩具熊整個嘴都已經撕裂開來了。

這時安妮也很早就守在了一旁。

我問她,「這東西在我身邊有多久了。」

「兩個小時左右。」

「啊……這?」我不可思議道,它竟然在這兩個小時內並未對我做什麼,或者是安妮一直在保護我。

「這隻玩具熊應該不會那麼早就開始定格,依我看我們先不要對它做什麼。」

我點頭示意了下。

然後等了差不多三個小時以後,「哢嚓!」玩具熊的脖子轉動了360度,此時它的兩眼泛起紅光。

「噔!」的一聲從沙發上躍到了地上。

安妮示意我不要說話,接著我右手攥著符籙,左手牽著安妮凝視著玩具熊。

玩具熊突然在我們周圍轉了一圈,然後「哈哈哈!」猙獰笑道,看來就算被名義上判定死亡,實質上我們也得偽裝好。

隻見我們不再動彈,它好像自顧自往門外走了,「果然是單細胞生物,檢查一下就不管了。」我鬆了一口氣道。

安妮推了我一把說,「快跟上,要是它察覺到到我們沒人,肯定會跟聶懸通風報信的。」

不一會我們便跟上了玩具熊,它將我們帶到了一個十字路口旁,而這十字路口中心正對著的恰好是一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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