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揮不出拳頭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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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打牌,四個人都喝得有了醉意,誰也沒有取巧,因此,戰鬥不能說受到酒的影響,自然,戰果也就毫無懸念。最後的贏家非二保莫屬。

與以前唯一的區別,就是三個都是有備而來,資金充足。一個下午撕殺下來,仍然四足鼎立,誰也沒有因為口袋掏空,不得不退出,或者被迫出局。

尤其七保婆娘儼然一個富婆,那銀子猶如她身體裡麵什麼水一般,泉湧而出。二保邪惡地想。以前,她可是有名的舍不得錢的主,每每輸了錢,到一定數額,她就握緊了口袋,裝作沒錢了的樣子,要求做幾筆賒帳生意。當然,她的賒帳主要針對二保實行,其他人則不在考慮範圍。

那個時候的二保,倒不擔心帳要不回來。實際上,每次都是及時結清的。七保婆娘從不拖欠。

那個時候的二保倒也願意七保婆娘賒帳。曾經一段時間,七保婆娘一賒帳,二保就激動不已。

後來七保婆娘與二保的結算方式,不知怎麼被水保強保窺視到了,他們主動提出,要求七保婆娘賒帳。不乾!每次都被七保婆娘嚴辭拒絕。氣得水保強保,直接用腦袋去撞牆。

這一回,卻是完全不一樣了,七保婆娘一下午沒說過賒帳兩個字。隻不過,每次她給錢的時候,眼睛裡的幽怨,異常明顯。給完錢,她眼裡的那種期待,也是十分明朗。她在期待什麼呢,二保似乎毫不理會。她期待二保一個眼神暗示,或者一個手勢示意。告訴她,同意再續前緣。

然而二保意誌堅定,直接無視七保婆娘的性別,仿佛在他眼裡,他更願意與人民幣保持親密的關係。

水保強保在一旁,用眼光刺殺了二保許多次,如果目光是劍,二保早就體無完膚,屍骨無存。

他們看向七保婆娘的目光,二人商量好似的,顯得幸災樂禍之外,尚有許多言外之意。

二保雖說贏了錢,總覺得遠沒有上午在馬路邊看到的來得刺激,到晚飯時間,遂早早收了場,並稱晚上換節目,由他請客。

水保強保也表示同意,這牌是經常玩到的,好不容易進城一趟,又有人送上腦殼讓他們宰,不如去KTV放鬆放鬆。反正請客的錢,是贏他們幾個的,羊毛出在綿羊身上。

七保婆娘一直心不在焉,魂不附體,三個男人商量什麼,她沒有興趣,隻要不是商量要把她賣了,什麼都行。反正一時她還不想離開他們。

二保雖然沒有去過KTV,卻也聽來來往往的客人談論過,說K歌,揮灑的是激情,燃燒的卻是人民幣。包廂貴,酒水貴,小姐更貴,而這三樣又是省不下的,缺一不可。沒有包廂,就沒有那種音響效果;沒有酒水,就沒有激情可以揮灑;沒有小姐,就沒有心情留下來。

盡管他們玩的是小牌,輸贏也有限,遠遠不到去K歌的消費水平,可是二保能說不嗎?或者他能夠走別的路嗎?

吃過晚飯,二保找會計支了一點錢。

會計也沒問他要錢做什麼,大概隱約知道,他為了招待幾位老家的客人。僅僅問了他,夜晚什麼時候歸店,因為他們每天要結算當日的帳目。

二保說:「到時你將錢和帳放到我房間就是。」

水保和強保在門口聽到二保與會計對話,二人相視一笑。見二保朝他們走了過來,趕緊收斂笑容,擺出一副恭敬的模樣,垂頭站在門的兩邊。等二保走出了門,他們才跟上。

二保他們一行四人,在門口打的去KTV。對二保來說,這兩項,他都是新媳婦上轎——頭一回。縣城不大,轉一圈也花不了許多時間,以往,二保舍不得花錢打車,認為太貴,而他的時間卻根本不值錢。

這一回不同,家鄉來客了,他不能讓他們看見他摳門,大大小小他也是一個老板。這是其一。其二呢,他壓根兒不知道KTV是個什麼樣子,與賓館、發廊有什麼區別,門朝東還是朝西。而他做為當前生活在城裡的老板,總不能問他們幾個來自鄉下的牌友,也不能向出租車司機打聽去吧。

二保上車對司機說去KTV,並未說去哪家,司機也未問,直接開車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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