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我是唯一的辦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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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給溯溪施下秋蟄草的第二日起,霓千裳便時而去尋霓老盟主,卻總是被擋在外,弟子都說他是在忙,讓她下一回再來。

終是在第四日的午後,霓千裳見到了霓老盟主,那時的他站在自己的院中,看著那棵年歲許久的老樹,看起來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事情。

霓千裳的到來令他回神,在她的輕喚之下轉回身,這幾日他總是躲著,因著溯溪的事情,他並不是很想見霓千裳。

霓千裳微行一禮,開口說著:「女兒知道爹爹因我為師兄求情之事難過,特來請罪。」

霓老盟主搖頭,眉頭微皺著,卻很是無奈:「你要請什麼罪啊,你隻不過是想護心上人,何罪之有啊。」

他有些惆悵,嘆息一聲,再度看向那棵老樹。

霓千裳尋著他的視線看去,自她記事起,父親除了修煉與掌管仙盟諸多事物以外,便是最喜歡來這棵樹下待著,一待便是一日,曾經還因此與母親爭執過。

後來她才知曉,原來她並不是母親的親生女兒,而她的生母自她出世時便慘死於魔族之手,這也是為何她父親自繼位盟主後誓死敵對魔族的原因。

而為了坐上這個位置,霓老盟主曾經還將霓千裳封印過一段時間,那時的她還隻是一個尚在繈褓中的嬰孩,而他為了順位繼承才取了後來的妻子,也就是溯溪的師娘。

更是在坐穩位置之後便開始收攏百家一同敵對魔族,甚至不惜利用溫離的護短來借她之手來斬滅魔族,在魔族覆滅後才解開了霓千裳的封印,才有了後來她和溯溪一同長大的事情。

而霓千裳的母親,便是霓老盟主此生唯一摯愛,他也曾像溯溪那樣強硬的對抗過家族,也曾像霓千裳那般為了救她而跪地求情,可偏偏人心冰涼,那時候僅有幾位親朋願意幫他。

可等他千趕萬趕去救人的時候,什麼都晚了,所愛之人躺在血泊當中,自己的親朋好友為了幫他更是無一存活,他能怎麼辦,他沒辦法,他痛恨這個家族,痛恨魔族。

於是為了登上這個位置,不惜封印了自己唯一的孩子,不惜與他人結姻,更不惜人命,可那之後呢,嘗過權勢的滋味後,他便再難回頭了,直至今日,他都不曾後悔。

沉默半晌,霓千裳突然開口:「那日,您與師兄的談話,女兒都聽到了。」

霓盟主隻是瞥了眼她,並未過多反應,他早就知道了,那日她躲在假山時他就探到了她的氣息。要真細想來,溯溪定然也探到了,那番他與溫離已成婚的話,看似說給他聽,實際上怕不是說給霓千裳聽的。

「嗯,我知道。」霓盟主淡淡說道。

霓千裳抬眼看著他,隨後又微低下頭,神色間略帶糾結,可她還是開了口:「師兄的身世如今僅四人知曉,都過了這麼些時日了,溫離似乎沒想過要公之於眾。」

聽到此處,霓老盟主冷哼一聲:「她怕是不敢,也不知道給那小子灌了什麼迷魂湯,明明溫離才是滅了魔族的人,才是他的仇家,他竟枉顧我百年教誨,還與那魔頭成親。」

然具體到底如何,霓千裳並不是很清楚,若放在從前,或許她會義無反顧的相信霓老盟主,但現在她不會。

如若事情真是霓老盟主所說,又為何溯溪與他對峙時,他竟起了那般濃厚的殺意,每個人都有秘密,她的父親也不例外。

「爹,師兄定然是還未能想清楚,女兒已對他施下秋蟄草,如今他對於爹爹與仙盟並無多大威脅,可否,可否放他一命?」霓千說道。

這倒是讓霓老盟主有些意外,依照霓千裳的性子,她並不像是會做這種事,他眼眸微眯,道:「裳兒,你竟能對他下這般手?」

他不免有些懷疑。

「女兒已經長大了,更是明白很多道理,我自知其中利害,況且,我隻希望他能有一條活路,僅此而已。」霓千裳說著,眼眶中飽含著些許淚水,令人看著多有不忍。

霓盟主嘆息一聲,道:「也罷,既然你都這樣做了,那便留他一條生路,隻是此後他不得離開那院子,更不得提供於他修行的丹藥寶器。」

聞言,霓千裳抹去淚水,她重重的點了頭,陡然想起溫離說的那句「最好能辦個什麼大事」,她思緒一轉,再度開口:「爹,既然師兄要留在這裡,那依著溫離的脾性若是知道他此番處境,必然會尋來,不如趁著消息還未傳去,我們提前做好準備。」

聽聞霓千裳的話,霓老盟主開始沉思著,他的那份懷疑仍舊存在,隻是他還想聽聽看自己的女兒會說出些什麼。

「裳兒有何妙計?」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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