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嫉妒（1 / 2）
「安南王妃都發話了，如蘭自然是隨我們一道回去。」
顧煜禮心中一緊。
顧老夫人明白他緊張什麼，大概是覺得薑挽不同意，她也很肯定地說：「小挽再不高興也不能反對，隻是回去後讓如蘭安分些。」
顧煜禮愁眉不展。
他猶豫半晌，還是決定搞清楚，他問：「母親可知顧景辭的事？」
顧老夫人一驚，小聲說：「太夫人一點消息不肯透露，不過我有耳目，顧景辭近來去南方遊歷去了，暫時不會回來。」
「為何突然問起他？」
顧煜禮抿了抿唇，搪塞道：「這次沒見他，奇怪他去哪裡了。」
顧老夫人半斥責道：「這人就是災星，以後連問都別問。」
顧煜禮心稍安，可心情還是不算好，似乎不想讓沈如蘭回府。
顧老夫人看得出，他是想趁沈如蘭不在，和薑挽重歸於好，她也很鄭重地說：「不如就在京都找個宅子給如蘭住，這樣和小挽也見不著，沒那麼多煩心事。」
顧寧語來了興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倆。
顧煜禮沉默許久，才說：「此事容兒子再想想。做了外室，蘭兒獨立的孩子就等同於私生子，永遠也入不了顧氏族譜。」
他抿了抿唇，又直接問：「我這麼做真的傷害到挽挽了嗎？」
顧老夫人嘆了一聲，說：「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可小挽畢竟還未嫁進侯府，京都有不少風言風語，有說小挽可憐的，有說小挽善妒的，聲譽對女孩有多重要你應該清楚。」
說到聲譽，顧老夫人說：「薑挽五歲來到我們顧家，在我膝下長大，她聲譽受損，侯府聲譽也會受損。」
顧煜禮低著頭，很自責。
他原以為，許她當家主母的位子，隻要娶她，就是為她好。也算兌現了君子之諾。
原來他錯了。
顧老夫人勸他：「小挽心大，慢慢會接受。以後日子還長，你好好待她就是了。」
「兒子知道。」
顧煜禮心情沒有好。
姐弟兩人一起去走出房間，他不說話，顧寧語問他，他也是像沒聽見。
顧寧語乾脆不說話了。
一個小斯匆匆忙忙跑過來，顧寧語叫住他：「跑那麼快乾什麼？」
十來歲的小子，稚聲回：「外頭來人說高僧那邊有消息了。」
顧煜禮一下子來了精神：「人在哪裡？」
小斯回：「在前廳。」
「嫡姐，我先去。」
「去吧。」
顧寧語沒回廂房。
昨晚倉促，她被安排在偏遠的偏房，又小又窄待著心情都不好，便帶著陪嫁丫頭香蕊，在別莊逛逛。
「別莊還是太冷清。」
香蕊賠笑說：「回了侯府便熱鬧了。」
顧寧語凝眉不語，侯府熱鬧也不過幾日，夫君調任京都至今沒定論，太夫人壽辰後他還是要跟安南王妃回去。
但也比在吳地那個窮鄉僻壤沒個盼頭強。
說到回府，她心裡很有想法。
顧寧語不禁感慨：「到底是外嫁的女兒，看我像看外人。」
香蕊上前扶著她，說：「大小姐，那您還答應老夫人讓姑爺幫襯少侯爺？」
「傻丫頭，煜禮畢竟是我親弟弟，大家族之間的利益牽扯你不懂，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夫君雖說敬著我，但他沒少往府裡領女人，妾室納了一個又一個，還不算外麵那些外室。」
「我這個大娘子的底氣，還是得靠顧侯府撐著。隻要侯府好，我在夫君那裡便有地位。」
想起夫君那一堆鶯鶯燕燕，顧寧語說不出的不滿。
香蕊勸慰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