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飢寒年代求我當主任（1 / 2）
隆冬時節，外麵飄起了小雪花。
某大廠，食堂。
「傻柱，今天晚上有廠子裡領導吃飯，你和劉嵐加下班。」李副廠長挺著大肚子，晃著大腦袋發號施令。
「服從組織安排」
何雨柱喊完這句話，看了看窗外的飄落的雪花，剛才這句話自從穿越過來，是說的最多的話。
「隆冬下雪，真是喝酒的好日子。可惜，如今糧食都吃不飽，更何況酒，實在太貴了，隻有這些領導辦事的時候才喝得起。」何雨柱自己在心裡嘀咕著，輕輕嘆了一口氣。
「怎麼，加班還不滿意。這次可是有機會給總局領導做飯，搞不好就能博哥好印象。一會兒好好做倆菜，讓我上菜的時候也被誇幾句。最好廠子裡獎勵點我什麼，你是一個人單身汗跑江湖，無牽無掛，我家三孩子都快揭不開鍋了。」劉嵐在旁邊一會輕聲說話，一會晃晃肩膀頂了輕輕撞了兩下，再用一個小鏡子照了照自己。最後看了看自己，輕輕地搖了搖頭。
劉嵐上齊了六道菜以後，送菜的劉嵐遲遲還沒回來，剛才說的之後說問問還需要準備倆菜不？
現在都三分鍾了也沒還回話了。，如果需要自己快點準備呀。
外麵的天漆黑，一些微弱的燈光照亮雪白色的大地。
「這都加班倆小時了，啥時候才能回家？」
何雨柱懷起一絲好奇和著急，往食堂招待單間走去。
路過倉庫的門口，聽到裡麵傳來一些微小的聲音。
看來自己覺醒的「強身健體」，還是有點用處的跟蚊子的分貝差不多，我都能聽清楚。
「劉嵐，你比前幾天瘦了，還是那麼滑。唉，這年月，餓死人都不稀奇。今天食堂還剩兩隻活雞呢，一會讓你拿回去燉了，給你補補，長長肉，省得硌得慌。」
「嗯~嗯~，你快點，傻柱那隻做飯的呆子還在那等我回話呢。」
似乎很難受，還帶著發悶的聲音。
「著急什麼，幾個領導都吃好走了，外麵多好的雪，好不容易咱倆加會兒班。等幾天我再給你提一級工資。」
何雨柱在屋外聽著，站定了一小會兒，這個肥頭大耳的李副廠長竟然還能堅持五分鍾。
「劉嵐，劉嵐，你蒜一會給我拿過來點，算了，我自己去倉庫拿吧。」猛然打開了倉庫的木門。
「誰，誰讓你開門的，快關上。」黑暗中傳來一個經常讓自己加班的聲音，李副廠長慌亂的呼喝聲，隱隱間聲音有些顫抖。
倉庫裡沒有開燈，隻從外麵路燈和反射的血光模糊看到兩個人影擠在一起的痕跡。
劉嵐被遮在一個肚圓月要粗的人後麵，依稀能從衣服發型，分辨出是她的聲音。
「哎呦，我就是拿點蒜的，我什麼都沒看著啊」何雨柱大聲的喊道。
「傻柱，何雨柱，柱子，小聲點，別喊。「那聲經常發號施令的聲音，似乎軟化了很多，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何雨柱回到了食堂，在那剝蒜剝到第三頭的時候，李副廠長昂首挺月匈的走到了食堂。
「柱子，今天晚上請總局的領導，飯做的不錯。你和劉嵐做的都很好，值得其他同誌學習。另外食堂這倆雞你給倆一人一隻，隻做鼓勵，以後也好讓其他同誌也向你們學習。」李副廠長雙手背在身後說出來。
何雨柱還是在低頭剝蒜，剝到第四頭了，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和回應。
「怎麼不吭聲，這隻雞沒有其他任何的意思。」李副廠長彎身靠在何雨柱肩膀上輕聲說。
「明白，隻是為了鼓勵，以後一定好好完成組織上交給的任務。」
何雨柱大聲說道。
李副廠長聽到何雨柱的回話，緊張的臉上露出一絲絲笑容。
「過一段時間，食堂要提拔一個食堂主任，我感覺柱子你有能力，有擔當，會給廠子解決問題，從不製造問題。我會給廠長和書記，提名你，繼續乾，包吃住，好好加油。」李副廠長聽到又俯首在何雨柱耳旁輕聲說道。
「一定好好加油，不給組織增加任何負擔。」何雨柱暗暗好笑，這個李副廠長真的是官話十足，好像什麼都說了，又好像什麼都沒說。
李副廠長心滿意足剛剛走出食堂，想著今天這個傻柱終於被自己哄開竅了。真怕這個「木頭疙瘩」的傻柱，給自己惹出什麼風言風語來，雖然不怕，但負麵影響總是盡可能少的好。
隨著頭向遠處微微點了一下頭。
不一會兒，劉嵐就走進來了。
「李廠長說了，食堂裡這兩隻活雞，讓我倆一人一隻，既然是廠領導獎勵的。我們也別客氣了。」劉嵐輕聲對何雨柱說。
何雨柱又繼續在低頭剝蒜，剝到了第六頭蒜，沒有任何反應。
「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家裡三個孩子整天餓著吃不飽，現在長身體的時候，現在這個年月，餓著皮包著骨頭，嗚嗚」劉嵐見何雨柱沒吭聲，一動不動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又語帶泣淚的小聲說了出來。
「我也是被脅迫的，你不知道，像他這樣的孬種，不給他占些便宜，就會報復人，聽說有的女職工被他整的都停職留崗了。我如果也停職了，我全家孩子都得跟著挨餓受凍。」劉嵐在自己後麵哭訴著說，身子蹲下來，額頭頂在了坐著剝蒜的何雨柱後背上。
「既然廠領導都說了，就這樣吧，我家雨水也能補補了。」何雨柱聽到長身體的時候吃不飽，想到了自家妹妹何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