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西撒的舞蹈（1 / 2）
第5章
西撒的舞蹈
早晨八點半，整裝待發的桃樂絲沖進了西撒的房間，並死死纏住他的胳膊，撒嬌道：「哥，咱們出發嘛，快走吧！再晚就趕不上了！」
「一邊去，今天周五，有的是時間。讓一讓，等我練完舞再出發。」西撒推開膩人的妹妹，向一樓走去。
「又沒人監督，你乾嘛這麼認真？到時候艾爾莎問起，你騙她練過不就行了？」小蘿莉拖住西撒的小腿，耍賴道。
「騙她？我又不是沒試過，可惜從未成功過。我每次對她撒謊，都會被揭穿，然後……」想道那令人全身戰栗的『懲罰』，西撒不自在的哆嗦起來，「你別磨蹭了，快放開我。我越早結束，咱們便越早出發。」
「好吧！」桃樂絲一臉怏怏的說道，「不過我要陪你，不許趕我出去！」
「你確定？」西撒狐疑的看著妹妹，萬分不確定的問道，「你又皮癢了？」
「哎呀，好久沒看你跳舞了，怪難受的！不要耽誤時間啊，快走！快走！這次我一定能創造新紀錄。」不再搭理西撒，桃樂絲推著哥哥的後背，將他向一樓的活動室趕去。
西撒家的活動室有兩間客廳大小，一邊有兩個向著後院的窗戶，另一邊則是一麵巨大的落地鏡。房間中央空盪盪的十分乾淨，牆角則疊放著地毯、以及數十種不同的健身道具。這個活動室是專門供伯爵修行、妮可健身、西撒跳舞，以及桃樂絲撒潑的地方。
進入房間後，西撒再不理會桃樂絲，將門反鎖後，他便徑直走到房間中原，麵對鏡子，接著閉上雙眼。反復幾次深呼吸後，他緩緩睜開雙眼，冷漠直視鏡中的自己。
這一刻的西撒，不同於先前的隨意懶散，整個人散發出一股淡淡冷漠氣息。一旁嬉笑著準備搗亂的桃樂絲，也不自主的收斂起來，作出一副乖乖女的樣子。
沒有在意身邊的妹妹，西撒冷冷的盯著鏡中的自己，然後行動了！他左腳微微挪開，雙手一前一後緩緩抬起，做出一個怪異無比的動作，接著，他不斷違背人體的運動規律，作出一連串讓人牙根癢癢頭皮發麻的詭異動作。
西撒的動作不復雜也不難，但卻異常的別扭，不說能否做到，光是觀看就令人難受無比。對於正常人來說，邁出左腳的同時會不自覺的抬起右手，如果相反，不僅自己別扭，旁人也不會舒服。就更別提時時刻刻操縱著四肢，做出與本能相違的姿勢了。
西撒此時的動作，比同手同腳還要過分百倍，一個又一個既像祭祀又像瑜伽的扭曲動作，一會兒傀儡般停頓轉折，一會兒又如倒帶般反轉過來。這套艱澀無比又古怪扭曲的舞步，卻被西撒流暢無比的演練出來，沒有一絲停滯。
就這樣，沉浸於自己世界的西撒，將這長達四十分鍾的怪誕舞步完完整整的演練下來。期間雖然錯誤百出，但他卻毫不在意，並按照某種獨特的節奏將其演練完畢。
當西撒結束舞蹈回過神時，身旁的桃樂絲已經麵色慘白的縮在牆角，並時不時的抽搐一下。
「……」
看到妹妹慘象，西撒無語的翻了翻白眼。已經多少次了？每隔數月，桃樂絲便會記吃不記打的觀看西撒跳舞，並揚言要挑戰自我極限，然後重傷一般的敗退。
「太恐怖了，艾爾莎那個怪物真是太恐怖了！她怎麼能夠創造出如此惡心的舞蹈？僅僅看二十分鍾，我就有一種頭暈惡心、月匈悶氣短的感覺。」緩了五分鍾，桃樂絲才慢慢恢復過來，並怯怯的看著西撒。
「有嗎？我可是經常看艾爾莎跳舞的，我學的不像而已。你若是看了她跳的舞，便知道什麼才是『翩若驚鴻，婉若遊龍』……」西撒陶醉的說道。
「哥你說的是什麼？我聽不懂啊！總之，不要再為她說好話了。真是委屈你了，竟然要天天跳一遍。你怎麼還去不自殺啊？」
「雖然很復雜，但並沒你說的差勁，反而很舒服。雖不如那些『武道流法』，但同樣有強身健體的效果，配合血蜜，我如今的體質已經和成年人相差無幾了。」拿過毛巾查擦去額頭的汗水，西撒滿足的說道。經過數年的不懈努力，他終於體會到艾爾莎說說的『節奏』，並勉強完成全段舞蹈。往常，他一般堅持到三分之二就會中斷。
「這能和『武道流法』比？我們班那個修煉『岩擊流』的女胖子，已經能打翻體育老師了！這還是沒有融合血脈的情況！哥你能比嗎？人家比你小五歲啊！」小蘿莉不爽的問道。
「我不是還沒修習『流法』嗎？我這是強身健體，打下最堅實的基礎，等以後再修習自然事半功倍。對了，你這次表現不錯，居然撐了二十分鍾！成功突破極限了。」西撒不著痕跡的轉移開話題。
「哼！那當然了！人家可是天才美少女啊！」桃樂絲得意的回道，「快快快，快點換衣服，再耽誤就到十點了！對了，快給我一滴『血蜜』壓壓驚，看了那麼久，我現在還不舒服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