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禦女心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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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江夏的房間裡出來以後康輕煙直接去了婉君閣,敲門進入以後康輕煙先對著劉瑾行了一禮。劉瑾將康輕煙扶起來以後問道:「咦?輕煙你先前說要帶來給我看的人呢?」

康輕煙往門外看了看,然後低聲對劉瑾說道:「回稟公公,江夏被張永張公公給叫去牡丹閣了。」

「張永?」劉瑾微微一驚,追問道:「輕煙你確定嗎?」

康輕煙想了想後說道:「是韓於告訴我的,韓於認識張公公應該不會認錯。」

劉瑾眼珠轉了轉,他低聲自語道:「此處乃青樓煙花之地,張永一個公公決計不會獨自前來。就算他別人宴請他為了避嫌也不會選在這種煙花之地,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張永是陪人來的,這天底下能夠讓張永紆尊陪伴的人……」劉瑾倒吸了一口涼氣:「是皇上。」

劉瑾立刻問康輕煙:「輕煙,牡丹閣有眼嗎?」

康輕煙點點頭道:「有眼,耳也是有。」

群芳閣不僅是一家青樓,更加是劉瑾用來招待重要人物以及收集消息的地方所在。人最容易透露出秘密的時候有兩個,一是酒醉七分半醉半醒之時,二是懷抱佳人指點江山顯示廣聞博學之時,說俗一點就是男人在跟女人吹牛的時候。

為了能夠收集好這些信息,所以群芳閣的房間大多數都設有窺探用的牆洞,也就是康輕煙口中的「眼」,以及像咱們現在小孩子玩兒的土電話,也就是「耳」。

聽見牡丹閣既有眼又有耳,劉瑾高興地拍了一下手,「好極了,立刻帶我過去,我倒要看看這張永究竟在玩兒什麼樣的把戲。」

與張永一樣,劉瑾也將張永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所謂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這皇宮裡麵隻準有一個「劉瑾」,絕不應該再有什麼「張永」。從順天府官場將二人放在一起比較的那一刻起,劉瑾和張永兩人之間就注定了隻有爭鬥沒有和解。

再說江夏這邊,他跟著韓於一起來到牡丹閣。韓於出於對兄弟的關照便輕聲對江夏說了一句:「江兄弟,裡麵的人乃是了不得的大人物,所以一會兒千萬小心點兒,別惹怒了裡麵的大人物。」

「明白了。」江夏敲了敲門,裡麵傳來聲音:「進來。」

江夏一聽,咦?聲音挺熟啊,不過又想不起來再哪裡聽見過了。推開房門進去,江夏第一眼便看見了張永,以及張永身旁坐著的朱厚照。

韓於將門給他們拉攏過後便走開了,江夏一看見二人立刻一臉戒備地說道:「兩位老爺,你們給我的銀子已經花的七七八八了,如果想要要回去我身上恐怕沒有那麼多了。」

「什麼要回去,我們是那樣的人嗎,今兒個是咱家老爺叫你來有事。」張永沒好氣地說道。

江夏看了朱厚照一眼,然後又看了看張永。這張永本身就是個太監,所謂自然聲音尖銳猶如女聲,而朱厚照則溫文爾雅麵容俊朗,七分書卷氣中又帶著三分威嚴。這兩者站在一起,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攻」一個「受」,明顯好基友一輩子的即視感。

此刻又聽見朱厚照是專程叫自己過來有事,這一個男人和另外一個男人素不相識,然後來到青樓裡麵了不去找姑娘尋樂子,反而來找自己一個大老爺們,這是準備要乾嘛?

想到這裡江夏忍不住就用雙手護住自己的月匈膛說道:「老爺,我可是清白之軀,正兒八經的黃花大閨……我呸!黃花男子漢啊。我喜歡的是女人,就算是死也不會與人做那等斷袖分桃有辱斯文傷風敗俗之事的。你就放了我吧,求求你了……」

「大膽!豈可胡言亂語?」張永大聲吼道,他的全文實際應該是:「刁民大膽,皇上麵前豈可胡言亂語。」隻不過此次是微服出巡,所以張永將一切可能顯示出朱厚照身份的語詞都給隱去了。

朱厚照被江夏那模樣逗得哈哈大笑,他一邊笑一邊說道:「放心放心,我喜歡的也是女人,絕對沒有那什麼斷袖分桃的癖好。叫你前來也不是為了找你討回先前的打賞,而是讓你替我看看一副畫。」

「一副畫?」江夏聽後頓時舒了口氣,道:「原來如此,嚇死我了。老爺請說,希望在下給你寫一副什麼樣的畫。」

朱厚照從點了點麵前的桌子,桌子上鋪著一張宣紙,上麵正是朱厚照模仿禦女心經四頁殘篇的畫下的《禦女心經四式》。

江夏看過這《禦女心經四式》後忍不住搖了搖頭道:「可惜了,隻有四式,這禦女心經共計十八式,得全部練全了才能發揮最大的效果。就這四式,這人若是再練下去定然無法再做個真正的男人。」

「胡言妄語!」張永大喝道。

江夏看了張永一眼後忍不住說道:「這位先生,容許我給你講個故事。以後我對麵有兩兄弟,但是二人姓不相同。一個隨父姓李,一個隨母姓田。二人一個叫李呼延,一個叫田旺雨。

兩兄弟長大以後一個賣王八,一個賣鵝蛋。有一天一個人既要買王八又要買鵝蛋,所以隔著老遠他就開始叫,你知道是叫什麼嗎?」

張永皺了皺眉頭,他根本就不想問答江夏的問題,所以直接回答了一句:「我怎麼知道該叫什麼?」倒是朱厚照細想了想,然後試探著說道:「莫不是叫的『呼延(胡言)旺雨(妄語)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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