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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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清昱將砸到他懷裡的包拎到手裡,另一隻手扣住蘇念的月要,對裡屋的人簡單介紹,「蘇念,我太太。」

那一會議桌目瞪口呆的人反應過來,紛紛起身道,「董事長夫人好。」

原來是董事長的新婚夫人,他們還以為是董事長在哪兒惹下的什麼風流債,讓人給找上門了,不過董事長夫人好厲害,剛剛董事長……是被壁咚了吧,還有,董事長給自家太太下了什麼鈎子,這是在玩什麼夫妻情趣嗎。

蘇念迅速鎮定下來,擺出再溫柔不過的笑,連聲音都是溫溫柔柔的,「你們好。」

她粗粗地一眼掃過去,這一眾人之中,她隻認識周以臣和戴誠。

戴誠眼神裡全是崇拜。周以臣咬牙憋著笑,悄悄沖她豎起一個大拇指,真的是太勇猛了。

蘇念臉上又蒙上了一層熱,她確實是膽兒肥了,竟然敢拿包扔他,還當著他下屬的麵,她隻是有些氣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兒。

徐清昱對屋裡的人說,「今天就先這樣,剩下的明天再說。」

大家紛紛鬆了一口氣,尤其是戴誠。

項目上出現了嚴重的紕漏,所以大晚上的這些高層們被拎過來開會,其實董事長的意思很簡單,找出問題到底出在哪兒,能補的及時補,不能補的就想辦法解決掉,可他們領會錯了意思,以為董事長是興師問罪,於是就開始了踢皮球,從這個部門踢到另一個部門,誰都不想認下這件事,戴誠使了幾次眼色,他們都沒看懂,董事長的臉色越沉,他們踢得越狠。

剛才敲門聲響,本應是戴誠去開門,但董事長自己起身了,戴誠知道,這是董事長心裡的火已經頂到了極點,他很怕董事長開門回來,這些經理們還沒反應過來,繼續踢皮球,那他們今晚就有的受了。

幸虧啊,幸虧,來的是董事長夫人,救了他們一劫。

一屋子的人稀裡嘩啦幾秒鍾之內就散了個盡,蘇念躲到洗手間裡,洗個手洗了二十多分鍾也沒敢出去。

洗手間門外傳來了敲門聲,蘇念磨磨蹭蹭地去開門。

門打開一條縫,他懶懶散散地倚在門框上,蘇念透過門縫看他,特別情真意切地道歉,「對不起。」

徐清昱不管她有多情真意切,他隻問她,「你跟我說說,我給你下什麼鈎子了?」

蘇念問他,「你生病為什麼不去醫院?」

「我不喜歡去醫院,也沒有嚴重到需要去醫院的地步。」

「就算不需要去醫院,生病也要吃藥。」

「我不喜歡吃藥,嫌苦。」

「那你就自己難受好了,為什麼要讓戴誠給我打電話?」

「我沒讓戴誠給你打電話。」

他看起來坦然又從容,蘇念一時語塞,合著是她自作多情了。

徐清昱伸手推開洗手間的門,蘇念抵不住他的力道,門被打開,他走進來,又關上門,還上了鎖。

蘇念仰頭看他,有些緊張,「你要乾嘛?」

就算她害他丟了麵子,他也不能亂來吧。

徐清昱走近她,單手握住她的月要,將她提到洗手台上,兩個人的視線平行,他看著她的眼睛問,「戴誠給你打電話說什麼了?」

蘇念雙手搭到他的肩膀上,軟軟地回,「說你感冒,發燒,胃裡還發炎,不肯吃藥也不肯去醫院,我都快擔心死了,」她手背貼上他的額頭,果然燙得厲害,她語氣裡又有些急,「你是小朋友嗎,小朋友難受了也知道要吃藥--」

她說到一半的話被他吃到了嘴裡,因為發燒,他扣著她脖頸的掌心是燙的,唇是燙的,舌也是燙的,蘇念被這過度的燒灼燙得心裡都發了軟,她軟綿綿地靠到他的懷裡,專心地和他接口勿。

門外傳來酒店管家刻意放大的聲音,「徐先生,房間都打掃好了。」

蘇念被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住,她沒想到外麵還有人,臉不由地往他懷抱的深處藏去,像是把他當成救命的浮石倚賴。

徐清昱輕撫著她的背,回門外,「好,謝謝。」

酒店管家道,「您客氣,那我們先走了,有什麼需要您再叫我們。」

「好。」

隨著輕微的開門關門聲落下,外麵又恢復到靜悄悄。

徐清昱湊到她耳邊,低聲安撫,「不怕,他們聽不到。」

蘇念在他的月匈前輕輕蹭了蹭,「我們去醫院好不好,你身上燙得厲害。」

徐清昱捧起她的臉,看她良久,在蘇念以為他要點頭同意時,他吮上她的唇,一寸一寸地抵入,以摧枯拉朽之勢,搶奪掉她全部的呼吸,在她快要昏過去前,又緩緩地渡給她一口氣,給她留了一線生機。

蘇念趴在他的肩膀上輕聲喘,他哪裡是生病,就他這肺活量,誰生病了也不可能是他生病。

徐清昱把她亂掉的頭發別到耳後,俯身親了親她泛著櫻花粉的耳垂,啞聲道,「徐太太,退燒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也可以當醫生。」他將她的耳垂含到嘴裡,再添一句,「我的專屬醫生。」

蘇念的臉埋在他的脖子裡,不知道是因為他的話,還是因為他輕柔的啃噬,她擁著他月要的手收緊,嗓子裡控製不住地飄出了嚶嚀,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徐清昱將她所有的反應都收在眼裡,漆黑的眸光變得沉而深,他雙手托起她,將她從洗手台上抱離。

蘇念因為身體的驟然騰空,驚呼一聲,雙手摟他摟得更緊,「你要乾嘛?」

他回她,「治病。」

蘇念拿額頭撞向他的額頭,輕輕的一下,臉紅得像要滴血,誰要給他治病。

但她現在就跟送入虎口的羔羊一樣,一切都由不得她,衣服散落一地,浴室裡蒸騰起水汽,熱得灼人,磨砂玻璃上彌漫著霧,水流一道道滑落下來,滾到緊緊抓著玻璃的手上,與附著在瑩白指尖的汗混在一起,又跌落到地上。

蘇念再抓不住濕滑的玻璃,額頭抵著玻璃就要栽下去,又被他一把撈起。

他呼著滾燙的氣息貼著她的耳朵,啞聲問,「想不想我?」

蘇念哽咽一聲,啜泣著回,「想的。」

他還不放過她,「有多想?」

蘇念的眼淚沾到被水打濕的黑羽長睫上,幾乎說一個字就要深喘一口氣,「我都過來了,你說有多想。」

她的喘息落地,迎接她的是更猛烈的疾風驟雨,蘇念覺得她要死了,是真的。

徐清昱幽深的眸子看向牆上兩個人模糊重疊的剪影,不管她的話裡有多少作假的成分,她先飛過來了,她眼裡的擔心也是真的,所以,無論她以後做了什麼,他都可以原諒她一次,就一次。

夜深人靜,萬籟俱寂,連窗外的月亮和星星都隱去了蹤跡,蘇念倚在他的腿上,在吹風機的嗡嗡聲響中昏昏欲睡,她都不知道她是怎麼回到床上的,等她有了意識,他正在幫她吹頭發。

蘇念在他腿上翻了一個身,伸出酸軟的胳膊,徐清昱像是知道她要做什麼 ,俯身過來就她的手,她的掌心貼到他的額頭上。

徐清昱問,「燒退了?」

蘇念扌莫完他又扌莫回自己的額頭,他還真的沒原來那麼燙了。

徐清昱唇角勾出一抹笑,他抬起她的下巴,低頭口勿了口勿她的唇,聲音低啞似調情,「蘇醫生,你很厲害。」

蘇念燒到臉上都著了火,她揪起他的耳朵,想要用力,最終隻是輕輕地抻了抻,小聲咕噥一句,「你不要說了。」

人真的可以做到床上床下兩個樣子,他床下有多冷,在床上就有多熱,連話都多了起來。

她的指尖輕輕描摹上他濃黑的眉毛,一遍又一遍,「徐清昱,我好像……比我以為的,還要喜歡你。」

徐清昱撫著她頭發的手頓住,他看回她的眼睛,直至她的眼底。

蘇念揚起臉,親了親他的唇角,「所以,別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我會擔心。」

四目相對,連寂寞的空氣好似都生了粘稠的情。

夜有多長,口勿就有多深,喘息就有多沉。

蘇念一度以為自己不會見到第二天的太陽,事實上她也確實沒有見到。

周以臣小跑著追上前麵的人,賤兮兮地笑一聲,「我怎麼今天一天都沒見到嫂子,她不會待在酒店一直都沒出門吧?」

徐清昱看他一眼,「你想見她?」

周以臣肩膀一凜,感知到危險,話也改口得快,「不是,我這不是怕嫂子自己一個人在酒店裡待得無聊嘛,嫂子好不容易來一趟北城,您老人家不得留出一天半天的時間來陪她好好轉轉。」

徐清昱回,「你有這個閒心,不如操心操心你的策劃案。」

周以臣大手一揮,「那個策劃案簡單,我半個小時就能搞定。我就是覺得嫂子好厲害,她一來,你不發燒了,感冒也好了,胃裡是不是也不難受了?這嫂子比醫生還管用,等下次你生病,也不用去醫院,就被嫂子推到牆上那麼壁咚一次,肯定就什麼都好了。」

徐清昱想起了什麼,腳踢上他的屁股,厲聲道,「滾蛋。」

周以臣麻利地滾了,要擱平常打死他,他也不敢這麼調侃他老大,但他已經看出來了,今天徐老大雖然還是麵無表情的一張臉,但心情很好,要問他是從哪兒看出來的,他還真說不出,就是一種直覺,他作為男人的直覺是不會錯的。

徐清昱推開臥室的門,厚重的窗簾擋住了外麵的夜幕,屋裡也是漆黑一片,借著客廳裡照進來的光亮,能看到寬大的床上蜷縮著小小的一團,半張臉都藏到了被子裡,細細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著,連呼吸都是安靜的。

他撫上她的長發,湊到她耳邊親了親。

蘇念迷迷糊糊地醒來,連眼睛都沒睜,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嗓音沙啞,「幾點了?」

他的口勿轉到她的嘴角,含糊地回,「五點多了。」

蘇念慢慢掀開沉重的眼皮,她竟然睡了一天,真的是太墮落了。

徐清昱撫開擋在她臉頰邊的頭發,「餓不餓?」

蘇念有氣無力地搖頭,她不餓,她就是好困,隻想睡覺。

徐清昱把她從被窩裡抱出來,「先起來吃點兒東西,吃完再睡。」

蘇念不想起,她就想這樣一直睡下去,她有些耍賴,從他懷裡悄悄地往床上滑。

徐清昱托住她的月要,不讓她沾床,「都睡了一天了,晚上該睡不著了。

蘇念可算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她控訴他,「我是睡不著嗎,我是根本睡不了,你都不讓我睡。」

她昨晚都說了多少遍她要困死了,他就是不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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