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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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欣王後拉著燕行月正在說話,跟著褚邪一同從啟國來的太醫陳玨背著小藥箱朝著他們走了過來。

陳玨的嘴有些缺德,說話難聽,石王後有幸見識過一回,她見到陳玨過來,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小幅度的後退了一步。

「陳太醫來了啊。」石王後強行讓自己鎮定下來,她麵上一副高冷淡雅的模樣,其實心裡早就亂成了一鍋粥。

陳玨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明明沒什麼問題,可著抹笑落在石王後的眼裡就變得焉壞,好像憋了一肚子壞水正蓄勢待發。

「王後也在啊。」陳玨笑盈盈的說著,他掂了掂手中的小藥箱,又朝著燕行月努了努嘴,「臣來給燕小公子換藥,沒想到王後也在,臣失禮了。」

石王後聞言優雅的擺了擺手,她臉上掛著優雅親和的笑容,緩緩道:「無礙,陳太醫你就給行月換藥吧,本宮也要去看看段嘉那孩子了。」

說完,石王後免了陳玨和燕行月的行禮,轉身便帶著一群宮女太監,浩浩盪盪的離開了行知堂。

待石王後離開之後,陳玨才恢復了平日裡那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隨意把小藥箱扔在涼亭的小石桌上,拉著燕行月一同坐了下來。

「陳太醫不是要給我換藥嗎?」燕行月不太適應與人這樣親近的坐著,他小幅度的掙紮著,想要從陳玨的臂彎中出來,但陳玨一點兒也沒察覺到燕行月的不自在。

陳玨聳了聳肩膀,笑道:「要換的,等一會兒給你換,先陪我說說話嘛。」

燕行月沒法兒拒絕陳玨,隻能弱弱的點點頭,清了清嗓子,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狀態。

「小公子今年貴庚呀?」陳玨嬉笑著問道。

「十九,才過生辰不久。」燕行月聲音沉緩平和,聽起來就像緩緩流淌的溪水,溫柔又讓人感到格外寧靜。

燕行月的嘴角微微上揚,他想起在自己生辰那天周晟向自己求婚,想到這個他心中便覺得有些甜蜜,雖說這其中總是有什麼東西讓他覺得詭異,但他說不出個什麼名堂來。

「我生辰那天,明之哥就向我求婚了,我不知道他是怎麼說服周相的,但最終這門親事還是被承認了,所以我才會被王上叫到宮裡來學規矩,說是不能丟了明之哥的臉。」燕行月嘴角抑製不住的上揚,看起來很是高興。

陳玨聞言不甚在意地挑了挑眉頭,他在猶豫,是不是要把褚邪告訴的那些事情都與燕行月說一說。

但最終陳玨還是什麼也沒說,畢竟褚邪說了不要插手這些事情,燕行月和柳家的事情自有他們女皇查個一清二楚。

陳玨給燕行月換了藥,又說了幾句恭喜他的話,還悄悄詢問他婚期在什麼時候,看看他能不能趕上吃一杯燕行月和周晟的喜酒。

燕行月笑著搖了搖頭,他輕嘆一聲,無奈道:「現在還不清楚,王上隻說同意了我和明之哥的婚事,讓我學好了規矩再舉辦婚宴。」

陳玨靜靜地聽著,他不由得心疼起燕行月,他實在不忍心告訴燕行月,他和周晟是根本不可能的,玉國的國君隻想將他獻給他們家殿下,而周晟則是他早就選好的駙馬,是恭順公主的良配。

看著一臉欣喜的燕行月,陳玨也不忍心將這份虛無的美好打破,他隻能快速的給燕行月換好了藥,行色匆匆的回了褚邪那裡。

這幾日大雪已停,燕行月一直留在行知堂裡,再也不敢出去瞎晃悠了,連帶著褚邪也沒離開過行知堂半步。

陳玨回去的時候,心神不寧,整個人的狀態都不是很好。

褚邪坐在正殿的榻上,他一手支撐著腦袋,一手握著書卷安靜地看著,聽到陳玨開門回來,以為他又要像往日那樣匯報,可他等了半晌都不見陳玨說話,稍稍抬眸便看見了陳玨那心神不寧的樣子。

「怎麼了?」褚邪淡淡的問道。

陳玨沒有反應,褚邪覺得奇怪,撚了一顆盤子上的花生米,朝著陳玨輕輕彈了一顆過去。

花生米正中陳玨的眉心,陳玨東張西望最終看向了褚邪。

「殿下!」陳玨慌忙站了起身,朝著褚邪行了禮,「微臣失儀了!」

褚邪早就習慣了陳玨這般沒大沒小,不懂尊卑的性子,他也沒放在心上,隻是輕輕笑了笑,有些疑惑:「遇到什麼事情了?出去了一趟就這樣心神不寧?」

陳玨緊緊皺著眉頭,他將方才與燕行月的對話都與褚邪說了一遍,臉上的表情一點兒也不作假,看上去是真的很心疼燕行月。

「殿下,您真的一點兒也不考慮接受玉王獻的殷勤嘛?」陳玨小心翼翼的問道,他滿臉希冀的看著褚邪,「小公子真的挺可憐的,您就把他帶回啟國吧,回了啟國您不喜歡他就放在宮裡養著,他那樣瘦瘦小小一個人,也吃不了多少。」

說著,陳玨忽然想起了什麼,原本還有些難過的他,一下子又擠眉弄眼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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