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四執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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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和鋼琴師這莫名其妙的矛盾直到上了飛機依然沒有得到緩解。

或者說是鬆田陣平單方麵的矛盾?

看著鋼琴師臉上溫柔得體的笑容,蒲風遙很難想象他有在鬧矛盾。

「可能這就是磁場不合吧。」阿呆鳥湊上來,笑嘻嘻地找了個理由,就拉著她到另一邊:「好了好了,別在意這個了,要玩遊戲嗎?」

鬆田陣平冷眼看著,又冷哼了一聲。

蒲風遙無語:「你到底是在鬧哪樣啊?」

鬆田陣平又不說話了。

奉上一個白眼,蒲風遙決定把他晾一會兒,轉而問阿呆鳥:「好啊,你要玩什麼?」

阿呆鳥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套撲克牌,「來玩這個!」

「行!」蒲風遙一口答應下來,看向一旁的鋼琴家他們,正想要問誰玩,阿呆鳥開口了。

「我想和中也醬一起玩~」

「誒?」也不是不行?蒲風遙扭頭看向後排的中原中也:「中也尼,玩撲克嗎?和阿呆鳥一起。」

中原中也愣了一下,馬上答應了,「好。」

蒲風遙於是接過阿呆鳥手上的撲克牌,在中原中也的眼中,就是她手上突然多出了一副撲克牌。

還挺神奇的。

因為阿呆鳥他們不可被中也看到的特殊性質,蒲風遙隻能擔任起嘴替,最終因為阿呆鳥太吵而堅決罷工。

「我不乾了!」蒲風遙把牌一甩,直接攤倒在座位上,「阿呆鳥你的話真的好密啊,煩死人了,而且就是因為你剛剛一直不停叭叭叭,我牌都不會打了!」

剛才打了三局牌,蒲風遙輸了三局,第四局雖然還沒結果,但是也是肉眼可見的頹勢。

阿呆鳥還笑嘻嘻的:「我覺得這可不是我的原因。」

「我不管,就是的!你們兩個還連起來欺負我!」她的矛頭突然轉向中也。

被殃及的中也:?

蒲風遙憤憤不平:「就剛剛,上一局,我坐地主,你們兩個啪一下就給我連環計,我隻能被按著打,一點遊戲體驗都沒有。」

阿呆鳥上來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嬉皮笑臉:「遙醬~有沒有一種可能,這是我和中也醬抹不掉的默契。」

「抹不掉的默契是吧?」蒲風遙氣笑了,「那靠你們的心靈感應和默契去打牌吧!我不乾了!」

說著她就氣呼呼地想要離場,半路卻被一隻手臂攔下,是鋼琴師。

他笑得很溫柔:「別生氣嘛,這樣,我拿你這局的牌,幫你贏回來。」

蒲風遙眼睛一亮,欣然答應:「好!」

明明是同一手牌,放在鋼琴師手裡居然就起死回生了,蒲風遙坐在他旁邊,看到鋼琴師贏了的一瞬間驚呼出聲:「好厲害!」

鋼琴師還是那副成竹在月匈、榮辱不驚的笑臉,他看向在一旁咬牙切齒的阿呆鳥:「還玩嗎?」

「玩,怎麼不玩!」阿呆鳥一口應下。

蒲風遙轉達中原中也,他也是同樣的反應:「來吧,下次一定贏回來!」

公關官和外科醫生冷血他們也湊了過來,或坐或站,圍著中也他們——尤其喜歡在阿呆鳥身邊逗他。

「哎呀,這個牌真的是……」公關官邊搖著頭嘆氣,邊從阿呆鳥身後慢慢踱步中也身後。

冷血緊接著過來,沉默地看了一會兒,嘆了口氣,離開了。

外科醫生發出奇怪的笑聲,在阿呆鳥身邊反復地慢慢挪動腳步。

阿呆鳥忍無可忍:「你們到底在乾什麼!不要打擾我思考!」

蒲風遙幸災樂禍,火上澆油:「肯定是你太菜了啦!」

「餵!剛剛是誰連輸三局?」

「馬上就贏回來三局了!」

「又不是你打的……」

蒲風遙在鋼琴師身後站直了身體,「是鋼琴師他自己說幫我打的!幫、我!他贏就是我贏!」

鋼琴師看了眼阿呆鳥,笑著點點頭:「對,我贏就是你贏。」

蒲風遙笑得更得意了。

——————

那邊打牌打的一片興高采烈,這邊鬆田陣平卻還在生悶氣。

諸伏景光嘆了口氣,「還在生氣?」

鬆田陣平:「我不相信你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當然知道。」景光搖頭,有些無奈道:「但是我們其實無權乾涉她和誰交朋友,不是嗎?實際上如果不是有她,我們依然是飄盪的遊魂,永遠無法與舊友再會,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在危險中度日卻無能為力。然後在某一天突然消散,無人知曉。」

「但是那是mafia!這根本就不是一個17歲的學生能接觸的人!那個什麼鋼琴師,他的眼神,他手上沾的血絕對不可能少……」

「就算是那個看起來嘻嘻哈哈沒正形的家夥,在某些時候露出來的眼神也很犀利,這不是在玩扮家家酒的遊戲,是在和一群根本不在乎法律的殺人犯來往。」

景光目光投向地麵,嘆氣聲幾不可聞:「隻能慶幸他們不會傷害她了,至少目前為止。」

鬆田陣平不說話了。

——————

冷血收回隱秘的視線,注意力回到前方的撲克牌局中。

「看起來真是正義凜然啊,那邊的兩個警官。」鋼琴師的聲音非常輕,臉上微笑的表情不變,口型也幾乎沒有變化,阿呆鳥看了他一眼,飛速地收回視線,又繞著蒲風遙和中也兩人,繼續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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