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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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流觴仔細查看過了,傷勢絕不可能是後來偽造的,新傷跟舊傷,流觴還是辨得清楚的。那衛少棠身上所受得傷全部都是幾乎同時造成的,根本沒有偽造的痕跡,所以流觴隻能說,衛少棠這個人比較倒黴,不過是被踹了二腳,竟然就被踹得傷了五髒六腑。」其實內心裡,姬流觴也曾懷疑過,衛少棠是否被人動過手腳,可他仔仔細細地查驗過傷處,確實找不出半點被人動過手腳的痕跡,因而也隻能說衛少棠這個人比較倒黴,連著他們薛府也跟著一起倒黴了。

那薛太師聽了姬流觴這麼說,也隻能嘆氣了,運氣不好啊,能怎麼辦呢,也隻能認了。

「流觴啊,如今也隻能靠你了,希望你拿出你十二分的醫術來,替老夫一定要治好衛少棠那個小子,若是他出了事,衛國公一定會找我們薛家拚命的,到時候不但薛弘要給衛少棠償命不說,恐怕往後衛國公一定會視薛家為仇敵的,如此,對我們的大局不利。你明白嗎?」

「請義父放心,流觴一定會醫治好衛少棠的,絕不會讓少爺給他償命的。」薛弘雖然整日遊手好閒,沒什麼出息,可他畢竟是薛家的嫡長孫,是薛太師唯一的兒子,他不可能會讓自個兒的兒子去送死的,哪怕衛少棠出了事,薛太師恐怕也會想出法子來讓薛弘不死的。

這一點,姬流觴相當明白,因而他必會盡全力醫治好衛少棠的。

那薛太師呢,見姬流觴明白他所說的,便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你去吧,如果有什麼需要的,就吩咐底下的人去辦。」

「是,義父,那流觴這就去了。」姬流觴退出去之後,便回到了他自個兒的院子裡開始收拾行裝。

收拾的時候,他的目光淡淡地掃過醫藥箱裡的那一塊令牌,這塊令牌是那天晚上夜探薛府的黑衣女子留下的,令牌顯然是衛國公府的令牌,可姬流觴不相信那個黑衣女子是出自衛國公府的。

他不相信,衛國公會派人在這個時候來行刺薛弘。

因而更多的,他猜測是有人故意設局,想要挑起薛府跟衛國公府的矛盾,以此將事情鬧大,那個人好坐收漁翁之利。

所以當時拿到這塊令牌的時候,姬流觴沒有告訴薛太師這一情況,因為他擔心當時盛怒之下的薛太師,很有可能就此就跟衛國公府對上了。

因而謹慎起見,他決定等到他將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之後,他再將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全部都告訴義父知曉。

當然,在那種情況下,他最先懷疑的那個人就是尚書府的四小姐安寧,因為他覺得薛弘出事的時機太巧了。

那位四小姐安寧身邊的丫鬟青枝剛剛被薛弘教訓得淒慘,薛弘馬上就出事了,而且看薛弘身上的傷勢,簡直就是跟那個青枝所受的傷勢是一樣的,除了臉上,薛弘並沒有讓人在青枝的臉上劃過刀子,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回報的一種利息呢?

姬流觴直覺上是這麼認為的,事實上他也是這麼做的,因而在那天追蹤黑衣女子失去蹤跡之時,他第一時間就攔截了鎮南王府玉容歌的馬車,他覺得那個黑衣女子就在這輛馬車內。

可是結果卻看到了那麼一幕,沒看清楚是何人不說,還惹了玉世子,倒讓他當時不好再追究下去了,隻能放行。

不過就算這樣,他也沒有放棄。

他堅持他的猜測,堅持他的判斷,便派人繼續跟蹤了過去。

他本以為派人跟蹤過去,最終得到的結果會是那個女人就是四小姐安寧的判斷,可沒想到那個女人不過是玉世子養在京城郊外的一個歌姬。

如此,倒讓他所有的推斷到此已經無法進行下去了。

可這並不代表他的懷疑就會終止,他還是堅信他的直覺,不會出錯的。

姬流觴始終相信,那天晚上出現在馬車內的女子未必就是那個歌姬,他想著,這一點他還需要仔細地派人去查一查,也許,到時候說不定就能查出點什麼來。

想著如此,姬流觴握緊了手中的令牌,此時的目光閃爍著嗜血的光芒,那是一種狩獵獵物發出的堅定光芒。

姬流觴這邊是下定決心,準備著要狩獵獵物了,安寧呢,會不會那麼容易就入了局,成了姬流觴手中的獵物呢?

恐怕這一切都是未定之數,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就好比現在的衛少棠。

那個被蘇太醫跟姬流觴判定為受了極重內傷的衛少棠,壓根不可能起身的衛少棠,這會兒就坐在榻上,該吃的吃,該喝得喝,他那裡抱著一壇三十年的女兒紅,喝得不亦樂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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