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蕭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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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欣怡抬起頭紅著眼睛,淚水掛在臉頰兩側:「你是誰?你跟上官家有什麼仇?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嘿嘿,丫頭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報仇就一定要借助我的力量,你一個人想要對付上官家簡直是癡人說夢!雖然說你的實力確實很強,甚至江湖中能打敗你的人微乎其微,但是以你一人之力怎麼可能報仇?你麵對的可不是一兩個武林高手而是整個靈秋山莊!那個朝廷都要去和親打壓的對象!所以相信我跟我合作,至於我跟上官家有什麼仇這個我以後慢慢告訴你。⊿中文網↑⊕」黑一人笑道。

「嗬!你以為你是誰?跟你合作便能輕易的擊垮上官家?我看你才是癡人說夢!如若你有那般的實力為何還要跟我合作?你一人豈不是很快的就能將靈秋山莊夷為平地!」上官欣怡起身,冷冷的看著蹲在地上的黑衣男子,要說對上官家的了解誰能勝過她?她若是想動手腳整個上官家都會在傾刻間便會化為灰燼,她不那麼做是因為上官狼秋畢竟是她的生父,靈秋山莊怎般也是她生長的地方,雖說帶給她的隻有無盡痛楚,但是她還是不願意輕易去將它摧毀畢竟那裡還有母親的痕跡,有婷兒的痕跡,甚至還有神秘的哥哥姐姐的痕跡……而且她也曾答應過母親要為她們報仇,要在上官狼秋麵前證明母親的清白,指出害死母親姐姐真正的凶手,在這之前她怎麼會輕易的讓整個靈秋山莊,整個上官家消失呢?她還沒看到上官狼秋痛苦的表情,她怎麼會輕易的讓他們死去?況且她憑什麼要去相信眼前這個人?自己能做到的事情為何要加以他人手?

「嗬嗬,沒錯我是沒有那個實力,但隻要你我合作,就一定會讓靈秋山莊雞飛狗跳!我很看好你的實力!我不敢保證你我合力便是上官家的對手,但是絕對會讓他們不得安生!既然大仇報不了那麼就讓她們雞犬不寧的比較好,如果你願意跟我合作,作為交換我讓你看清我的真麵目,並且還會告訴你我是誰,嗯,我還會教你易容之術,保證除卻我之外絕無第二個人會看出是你,你看如何?我這可算有誠意?」黑衣男子起身捏著下巴道。

易容之術?這對於上官欣怡來說是個絕對的誘惑!如若她掌握了這易容之術豈不是天下任其行?那她做起事情來豈不是很方便?上官欣怡略微的遲疑片刻後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好!我暫且相信你很你合作!但在這之前我要知道你與上官家究竟有何深仇大恨!」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但你定要替我保守秘密!否則休怪我下手無情了!」黑衣男子平淡的說著但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周身散發出得冷冽氣息。

「你且說吧,我不會跟別人說的。」上官欣怡蹲下身去,小心翼翼的抱起渾身僵硬且粘滿泥土的婷兒並將她放回深坑之中,心中盡是淒涼,回想三日之前還為她梳妝打扮送她出嫁的情景還是那般的歷歷在目,可隻短短隔了三日罷了她居然成了一副冰冷的屍體……

上官欣怡用手抓起地上的泥土一點點的蓋在婷兒的身上,那般的慢那般的用心……

黑衣男子見麵前的白衣女子如此動作黑布下的嘴輕抿著,緩身坐下:「我爹娘離我而去之時我隻有八歲,他們是為了我才死的,是我害死了他們,那日之事我這一世都不可能忘記……」黑衣男子頓了頓悲傷充斥著他的整個心靈,他伸出右手將遮擋住自己臉龐的黑布扯下露出那英俊的臉龐:「那日天氣非常的好,我正與師傅學劍,我家的管家左叔叔突然跑了過來,看上去神色焦急,他在師傅耳邊說著什麼,隻見師傅神色大變,讓我回屋去,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不允許我出來,然後便神色匆匆的走了,師傅走後我便回到自己的屋裡,過了許久屋外傳來慘叫聲,我實在生了什麼事,於是便趴在門口將門開了個細縫向外看去……」黑衣人的聲音有些哽咽:「我……我看見……我家的家丁,婢女慘死,他們的眼睛睜的大大的,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身上皆是傷口……那些……那些都是致命的傷……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啊……為什麼要這樣做?我當時害怕急了,我想要逃,可是我的身子好像不是我的一般,我竟然動不了了……我就這樣的站著看著門外的淒慘,突然我看見我的爹娘出現在門外不遠處,在他們對麵的人就是上官狼秋!他那張猙獰的臉孔我是這一生都不能忘記的,他正在與爹娘惡戰,我怕……我真的怕……怕我的爹娘也會跟那些家丁一樣的下場,我用盡了渾身的力量把門打開瘋了一般的跑向他們……我……我不該,不該這般的跑出去的……上官狼秋這個卑鄙小人,見我跑出來腳下一提,掌風襲向我的娘親,我爹見我娘有危險便向著我娘飛去,上官狼秋借此機會直奔我而來,將我擒於手中,上官狼秋拎著我的衣領將我提了起來,威脅我爹娘讓他們自……裁,哈哈……哈哈……我爹娘居然為了我……居然為了我……為了我雙雙自裁而亡……上官狼秋……」黑衣男子淚水如泉水般湧出……

「別說了,對不起……」上官欣怡打斷黑衣男子的話,臉上出現淡淡的愁色,她的那句對不起包含了太多……像是在為上官狼秋為他道歉,又好似為提起他的傷心過往而道歉,但不管出於哪種心裡這一句對不起卻顯得那般微乎其微……

「沒事你不用跟我道歉。」黑衣人笑了笑,擦掉臉上的淚痕:「丫頭我叫簫痕,一個賊!誰家有好東西我就去誰家,我有一個神偷組織叫暗,裡麵的人全是神偷!既然我跟你合作了你若是有需要可以來找我。」黑衣男子簫痕扔給上官欣怡一塊黑色玉佩:「這是我的專屬物件你可以到春風堂找我。」

上官欣怡拿著玉佩輕輕一笑:「我叫上……」她頓了頓覺得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上官家的人,否則以他對上官家的仇恨或許會將自己當場擊殺也不一定:「我叫尚舞,雪尚舞。既然你如此大方我也不能過於吝嗇了,這個給你」上官欣怡將頭上的木製發簪交與簫痕:「這是我自己雕的,現在或許用處不大,但你暫且留著,總有一天會派上用場的。」兩年後這簪子必定會派上用場。

「丫頭你可是要學我這易容之術的,怎麼不告訴我你家在哪?這般我可沒辦法上門服務了!」蕭痕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

上官欣怡故作臉紅狀道:「我是九王府上的一個小婢女,近日被安排伺候著王妃……」

「九王府還有這般漂亮的婢女,不錯,我且先走了,改日我去找你!」黑衣人笑著帶上了黑布道。

「你還是別去了,萬一被抓住,我可救不了你。」上官欣怡可不想讓他喪命!

「你放心吧,著世上還沒有我蕭痕去不了的地方!等著我去找你吧!」蕭痕說完這句話便身子一晃消失在這夜空中。

上官欣怡見他已走,便輕輕的跪在了地上,扣了扣頭,心下發誓讓害死婷兒那人不得好死!

「撕,頭好痛!」邪風冥睜開眼睛,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

「上官欣怡!」邪風冥猛的坐了起來,看著這間屋子,她的配飾以及衣裙還在這裡,可是人卻不知去向……

邪風冥眼睛如鷹般掃過屋子的每個角落,就連地上的螞蟻都不曾放過,他猛的起身向外飛奔而去……

這半夜三更的上官欣怡會去哪?她如若醒來出去他怎麼會不知道?還有為何他的頭剛才那麼痛?邪風冥這般的聰明怎麼會發覺不到這件事情的與眾不同?這件事情讓他覺得極其的不妙……

「上官欣怡你在乾什麼?」邪風冥剛出門口便看見上官欣怡穿著白色的底衣蹲在在地上手裡拿著樹枝挖著土…

邪風冥走近一看她哪裡是挖土?她挖的明明是蚯蚓……

「大哥哥……來陪我玩……」上官欣怡仰著頭看著眼前的龐然大物,開心道。

邪風冥蹲下身鄒著眉看著上官欣怡:「上官欣怡!你不要在考驗本王的耐心了!你究竟要裝到什麼時候?你究竟對本王動了手腳?」

上官欣怡用樹枝挑起一條長長的蚯蚓送到邪風冥的麵前:「大哥哥看這條蟲蟲好可愛,大哥哥陪欣怡找蟲蟲好不好,娘親以前經常陪著欣怡在這找蟲蟲……哥哥姐姐打欣怡的時候欣怡很害怕……娘親抱著欣怡和欣怡一起挖著這的蟲蟲欣怡就不害怕了,大哥哥陪我一起找好不好,婷兒……欣怡想婷兒……大哥哥婷兒在哪?」上官欣怡的眼神空洞,自顧自的埋下頭將樹枝上的蚯蚓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好似很怕這條光滑的小東受傷一般,她說的話全都是實情,她真的很傷心,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本想著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回來睡覺,但她剛打算進屋便聽見邪風冥喊她的名字,接種而來的便是一個屬於高手的氣息傳來……她不由得渾身一震,心下猛的生出一計,便在邪風冥沖出屋子的瞬間看見她挖蚯蚓的情景。

邪風冥不由得一愣,隨即伸出手握住上官欣怡的手,一股氣息向她襲去。

上官欣怡本能似的就要反擊,但隨即便強壓下自己的氣息,由於事出突然上官欣怡強行壓下運行的經脈逼回自己的氣息導致經脈逆行,月匈口血氣上湧,頓時覺得嗓子一股腥舔湧出猛的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

邪風冥見此情況不由得心下大驚,收回自己的手臂,暗自後悔,他不該因她沒驚動自己而起疑向她試探,她本身的傷雖無礙但卻也經不起自己這般的折騰,況且她還是個不會功夫的普通人……

上官欣怡突然將自己縮成團狀臉上痛苦盡顯,她這幅表情在配上她嘴角上的血絲,顯得萬般的可憐……

邪風冥抱起上官欣怡向屋裡跑去,他緩身將她放在床上。

「痛……大哥哥欣怡好痛……欣怡這裡好痛,」上官欣怡指著自己的月匈口,痛苦的說著。

邪風冥聽到上官欣怡如此說心中便已了然:「噬心之毒!」他喃喃自語著,心下懊惱不已,按照鬼判離的說法此毒不該此時發作,兩次毒發不該相隔如此之近,一定是因自己的試探成了誘因才促使此毒發作,他坐在床邊雙手握住她的雙手道:「王妃乖,忍忍,忍忍就不痛了,乖,你乖乖的本王陪你去挖蚯蚓……」他頓了頓:「本王陪你去找蟲蟲……所以你要乖乖的……」

上官欣怡痛的銀牙緊咬渾身發抖,心裡狠狠的罵著邪風冥,若不是他自己怎可能相隔還不到十二時辰就毒發?如若不是她今日承受太多心神不定,傷勢未愈,再加上自己這般的逼回自己的真氣導致經脈逆行怎麼會引發此毒?她怎麼就這般倒黴?自己的丈夫屢次讓自己受這無妄之災?著實可氣可恨的很!

邪風冥望著上官欣怡越來越白的臉,有這害怕,害怕這上官欣怡無法忍受這痛楚痛死過去,他怎麼會容忍她這般離去?她身上還有很多謎團沒有解開,他還要用她來牽製上官家!

邪風冥很想去幫助這般痛苦的人兒減少些痛楚,但奈何他沒有一絲的辦法,隻能看著她一人痛苦著。

此時的上官欣怡的月匈口猶如成千上萬的蟲子啃食著她的月匈口一般,又猶如她的月匈口有著千萬把大刀一片片的切著,比那淩遲之刑法還要疼…猶如火燒,冰凍,油炸一樣……現在甚至單單的疼痛已經不能形容她此刻的感受了……此痛不斷的延續……她的臉白如雪色,汗水已然將她的白色底衣浸濕……就算如此她也不肯再出一聲……

屋內此刻靜的掉針可聞……

邪風冥此時的心神完全的集中在床上的人兒,根本沒有去想為何一個癡傻在這般痛苦情形下一聲不發?這般的隱忍就算是普通人,乃至高手都無法忍受……

邪風冥感覺上官欣怡的呼吸明顯的減弱不由得捏緊了拳頭,他的身形一晃一個黑色的鬥篷便悉數裹在上官欣怡的身上,將其抱起,身形一晃消失在這屋子中,隨著他的消失一張紙飄然而下,穩穩的落在了桌子上……

紙上赫然寫著『本王有要務在身,且與王妃先行離去,上官莊主自重,明日代請莊主轉達下屬回府。『

###第十五大哥哥把你頭摘下來好不好

清晨,九王府……

邪風冥看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昏迷著的人兒不由的抿緊了嘴。

鬼判離的話語還回旋在他的腦中『王爺切記不要再讓再去用外力去試探王妃了,此番下來王妃要想以自身的體質抵抗噬心之毒將絕無可能,如若這般麻煩就大了,到那時王妃隻要情緒上有一絲的變化就會促使此毒發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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