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邪風冥的心思(2 / 2)
邪風冥見上官欣怡這般模樣不由的輕笑,隨即便將上官欣怡攔月要抱起。
上官欣怡絲毫沒有反抗,隻是在邪風冥懷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睡了起來。
當邪風冥抱著上官欣怡回到王府時,上官欣怡睡的正香,邪風冥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將上官欣怡輕輕的放在床上,然後為其脫下厚重的衣物,蓋好被子後,自行脫下衣物,摟著上官欣怡緩緩睡去。
次日清晨,上官欣怡與邪風冥一同吃過早飯後,上官欣怡便拿著昨日從小攤那裡買來的風箏要邪風冥陪著她去放。
邪風冥此刻正坐在書房內,無奈的看著上官欣怡拿著風箏在他的麵前走來走去。
「別再本王眼前晃了,給本王老實的坐在那裡不許動!等本王將手中的事情處理完在與你一同去放風箏!你若是在本王麵前晃來晃去本王便不陪你去放風箏了!」邪風冥終於在上官欣怡沒完沒了的在他麵前走來走去,晃來晃去之後發了怒。
「哦,好……那你快些……」上官欣怡撅著嘴,眼中閃爍著失落之意,緩緩的走到一旁的椅子上老老實實的坐好,一動不動的等著邪風冥。
邪風冥無意間用眼睛掃到上官欣怡那副模樣,怒意竟一下子消散的無影無蹤,心情大好起來。
半個時辰後……
上官欣怡終於在那裡坐不住了,她輕手輕腳的起身,將自己手中的風箏放在椅子上,然後湊到邪風冥的麵前,拿起一張嶄新的宣紙,隨後有從邪風冥的毛筆架上選了一隻上好的毛筆,將邪風冥頭上方的磨盤拿走,然後蹲在另一隻椅子上畫起畫來……
不知過了多少邪風冥將手中的書放下,然後走到上官欣怡的麵前:「走吧,磨人的小丫頭!」
「終於可以走了,太好了。」上官欣怡聽到邪風冥宣布可以出去放風箏,立刻將手中的毛筆放下,然後便要起身,可是她剛起了一半,便又蹲了回去。
「怎麼了?怎麼還不起來?」邪風冥看著上官欣怡這副模樣,不禁問道。
「時間太久……腿麻了……起不來了……」上官欣怡哀怨的抬起頭看著邪風冥。
「真是麻煩,你就不會換個姿勢蹲著?你蹲在這裡做什麼?」邪風冥淡淡的問著,隨即探下身子去看上官欣怡所畫的那張畫。
上官欣怡下意識的要將畫擋住,可是邪風冥卻快她一步將畫拿了起來。
「呦,原來娘子畫的是為夫啊,嗬嗬,沒想到娘子竟然這般的喜歡為夫,真人還看不夠,竟然做了張畫來,別說,原來娘子的畫工竟是這般的紮實,這畫為夫替你保存了。」邪風冥的嘴角微微上揚,將那張畫收於懷中。
「你保存就你保存,我才沒有喜歡你呢,我是閒的無趣,你……你快些將我扶起來,這樣蹲著著實難受的很啊,就算你不顧及我的感受,你也要顧及顧及你兒子的感受吧!」上官欣怡有氣無力的說著,臉上還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邪風冥伸出雙臂,將上官欣怡抱了起來,放在了椅子上,然後伸出手,開始為上官欣怡捏起了已經麻木的雙腿:「你還知道你有兒子啊?我就沒見過你這般笨的丫頭。」
「誰讓你不理我,啊……疼,輕點!」上官欣怡坐在椅子,不以為然道。
「活該你疼!」邪風冥嘴上說著活該,但是揉著上官欣怡雙腿的手力道減輕了不少。
邪風冥給上官欣怡柔了片刻後,上官欣怡腿上的麻木之感便沒有了,於是她便急忙的拿起風箏,扯著邪風冥的袍子向外跑去。
而被扯著的邪風冥隻能無奈的跟著上官欣怡小跑,邊跑還邊不時的提醒著上官欣怡小心些,直至這二人跑到空曠的院落後才停了下來。
上官欣怡可憐兮兮的拿著手中的風箏:「這個要怎麼才能讓它飛起來呀?」
「把你手中的風箏給我,你拿著線便好,我一會帶著風箏跑,你隻管放手中的線便好。」邪風冥拿過上官欣怡手中的風箏,淡淡的吩咐著,他此刻才知道原本他認為無所不能的上官欣怡竟然不會玩這些東西。
接下來,邪風冥邊跑上官欣怡邊放著手中的細線,不知邪風冥跑了多久,隻見邪風冥順著風輕輕的放開了雙手,風箏竟然一點點的隨著風飄到空中,很高的地方。
上官欣怡手中握著那細細的線,看著在空中飛舞的風箏,不由得露出幸福的笑容。
邪風冥走到上官欣怡身後,從後麵摟住她的身子然後教她如何的控製風箏,上官欣怡忙的是不亦樂乎。
上官欣怡看著天空中的風箏:「邪風冥,如果我們兩個永遠都這樣該多好。」
邪風冥摟著上官欣怡的身子不由得僵了僵。
上官欣怡怎麼會感覺不到身後的邪風冥身子僵硬,她暗自嘲笑自己太過天真,就算是邪風冥陪了自己兩日,便幻想著與他一直這樣下去簡直是猶如癡人說夢一般。
「丫頭,有件事,我想我是時候跟你說了。」邪風冥頓了頓,他決定將他要取麗雅公主為妃之事告訴給上官欣怡:「明日,我要作為我朝的使臣出生疆邊國,此次出使的目的是為了和親,我將娶疆邊國的麗雅公主為妃。」邪風冥的聲音很平淡,但是他的內心卻是沒有絲毫的平淡。
「所以……你這兩日才這般的陪伴我是麼?」上官欣怡強壓住自己顫抖的心,用著毫無溫度的聲音說道:「你想讓了這王妃之位不必如此的討好於我,靈秋山莊已經不復存在,我再也不能威脅到你分毫,你大可以知會我一聲,然後直接下命令便可以了。」她心中現實及其的苦澀,原來邪風冥是為了這件事才來討好她,邪風冥若這兩日不對她這般好,她的心也不會因為這個她心愛的男子沉淪的這般的快……
「不是……丫頭,你聽我說……」邪風冥想解釋著什麼。
「不用說了,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了,你無非是擔心我想不開,然後自殺,將你的孩子一起帶走,你大可放心,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還不至於為了一個不在乎我死活的男人自殺,也不會將即將來到這世上的生命扼殺,所以你放心吧!」上官欣怡沒有聽邪風冥的解釋,她怕在邪風冥口中得到她不想聽到事情,上官欣怡把這些話完後便鬆開了捏著風箏線的手,然後從邪風冥的懷中掙脫出去,轉身向著自己的住所走去。
「王爺,妾身有些乏了,您如若願意,便自己在這放風箏吧,妾身先回了。」上官欣怡背對著邪風冥,邊走,邊用著無比冷淡的聲音說著,她對邪風冥此刻徹底的疏遠著,她從現在起告誡自己時刻保持著清醒,不要再陷進邪風冥的陷阱之中。
「丫頭雖然我不能讓你做正妃,但我會讓你做側妃……」邪風冥沖著離他漸漸走遠的上官欣怡說著,他何曾看不出上官欣怡在對他疏遠呢,上官欣怡在他麵前何曾幾時稱呼自己為妾過?何曾幾時叫過他為王爺?他依稀記得,那是上官欣怡在不裝瘋賣傻之後那樣叫過他,疏遠過他……他的心不知為什麼,此刻疼的厲害……
他看著地上的風箏線,和在天空中飛著的風箏,不由的苦笑,彎月要撿起那個風箏線,緩緩的將那隻風箏收了線……
邪風冥的背影此刻顯得無比的孤單……好似這世上就剩下他一人一般,他沒想到娶麗雅公主之事會讓他如此的不知所措,但他依舊安慰著自己,這皆是上官欣怡有孕才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