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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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風冥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鬼判離看邪風冥竟然如此的反應不由得搖了搖頭,看來就算是跟他說這般的話也都是白說。★↖→

「老朽先開幾幅藥房給王妃,若是王妃今日醒來,王爺切不可再刺激到她,不然她會怎樣老朽也不敢去保證!」鬼判離說著便拿起了紙筆寫起了藥方。

這些方子皆是些調理的方子,她身體的損傷及其的大,若不在行調理恐怕此生都很難再調理過來。

邪風冥沒有言語隻是一眼不眨的望著那床上的人兒,兩年後的失而復得,這般的心思有誰能懂,縱然他恨她怨她,甚至怪她,怪她從未將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怪她竟為了白朗連自己的生死都不看中,何曾幾時她能夠不顧自己的性命而去為他一次?

她那日的決然依舊在他的腦海揮之不去,他伸出手撫上上官欣怡的臉頰,刻畫著她的眉眼,這張臉他思念了兩年恨了兩年,如今這般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他如何不心痛?

這兩年裡,他的禦書房之中到處都能尋到她的畫像,那些畫像皆是在他想念她之時所畫下的……

原來心中所念之人離開自己竟會這般的痛苦,他曾發過誓要將她困在自己的身旁,如今她就在自己的眼前,她絕不允許她再離開自己一步!

上官欣怡昏迷了整整一日,邪風冥便在她的身旁守了整整一日,待到上官欣怡悠悠轉醒之時邪風冥已經趴在床頭睡去。

上官欣怡剛一睜開自己的眼簾見到的便是邪風冥睡在她床邊的扌莫樣,她不禁伸出自己的手,撫上邪風冥那滿頭的白發,她……終究還是喜歡他發色如墨之時的扌莫樣。

邪風冥睡得及輕,在上官欣怡觸碰到他的時候他便已經醒了隻不過他卻不願意去動罷了,他若此刻起身,他該與她說些什麼?無非是些譏諷的話語罷了,他在她的麵前似乎放不下自己的架子。

上官欣怡撫過他的青絲微微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我之間注定會有那不可逾越的鴻溝,既然你這般的厭煩我何必將我捆綁在你的身旁呢?我……對你來說不是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麼?」

她神色頗為淒楚的看著那伏在她床前的男子,她因他而變成現在這副樣子,她不曾後悔過,隻要他好,她便放心了,但有些時候她終究過不去自己的那道坎,他們都是倔強之人,若是沒扌莫清對方心思之時怎麼肯放下自己的高傲呢?

上官欣怡是被傷怕了的人,這世間能真心待她的人屈指可數,她不敢將自己的心就那般輕易的給了旁人,她怕受傷,她那看似堅強外表之下卻隱藏著及其脆弱的心。

她收回自己的手緩身下地,然後小心翼翼的向門口走去,她要離開此處!

就在上官欣怡走到門口之時,伏在床邊的邪風冥猛的坐直了自己的身子,冷著一張臉道:「你便這般迫不及待的離開我麼?白朗究竟哪裡好,你竟要如此的對他?上官欣怡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夫君!」

既然她如此待他?他為何不能去看著她痛苦?

他沒想到他伏在床邊等來的結果竟是這般,他如何能夠容忍?他剛被上官欣怡所融化的內心,此刻又一次的堅硬了起來,但他的稱呼卻從朕變成了我,這其中的變化也便隻有他自己清楚。

簡簡單單的一個『朕』字卻代表了一國的皇帝,永遠那般的高高在上,壓人一頭,作為一國之君,時刻表明著自己的地位時刻提醒著眾人我,乃是一朝之帝,這般的人誰能不怕,誰又能不去疏遠?

而一個『我』字的意思就在簡單不過了,一個我字,除去了國家,放下自己的架子,是以一人之名罷了,但上官欣怡卻終究看不明白。

上官欣怡的腳步一頓,她沒想到邪風冥竟在此時醒過來,她從容的將自己的身子轉過來,道:「邪風冥,你我因和而成親想必你比我更清楚,你心中該是及不想娶我的,我也是一樣,我不想嫁給你,既然如此,我們為何還要將彼此捆綁在一起呢?」

她是第一次與邪風冥說這般的話,此刻的她隻是想早點離開此處罷了,她不想見到他平添自己的傷感,有些人見到了還不如不見的好。

「嗬嗬……你認為是我將你強行的捆綁在身旁?」邪風冥猛然的起身,瞬間便來到上官欣怡的身旁,並伸出手摟住她的月要肢,邪魅的笑容就那般的掛在臉上,而他此刻的聲音卻充滿了怒意。

「好!那我便將你捆綁在我的身旁,此生此世,永生永世我都不會離開我一步!」邪風冥說罷,便一個轉身將上官欣怡向著身後的大床甩去,隻是瞬間她便邪風冥壓在了身下。

上官欣怡試圖將邪風冥推開,但奈何邪風冥卻將她摟壓的太死,讓她無法掙脫他,隻能任由他壓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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