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4 玩我吧,謝小姐(1 / 2)
陳晝川在那裡站了許久,久久沒有回神,他像是失去了所有似的,孤零零的很。
謝杏倒是回家去了,她不想再出門了,總覺得出門就會看見厲荊墨那個狗男人。
她原本以為陳晝川會在家裡,沒有想到的是,人根本就不在。
上哪去了呢?
她不讓他跟著之後,他不應該在這裡等她的嗎?
謝杏怎麼可能知道,陳晝川會一直跟著她,看著她遇見厲荊墨,聽著她說出了那番殘忍的話。
她看了看時間,差不多快12點多,他應該是去拿食盒了?
謝杏想著,很快就鎮定了下來,她看了看周圍,窩在了窗戶邊,她曬起了太陽,想等著陳晝川回來。
讓她意外的是,人根本沒有回來。
她從中午等到了傍晚,陳晝川像是消失了一般的不見了。
去哪裡了呢?
她下意識的拿出了手機想給他發消息,但是又猶豫了,她還在生氣呢!
可是……他怎麼不來找她了呢?
謝杏想不通,最後還是給他發了消息,生氣是一回事,關心又是另一回事了。
【陳晝川,你上哪裡去了?】
她抿著唇,看著自己發出去的消息,久久沒有回神。
往前陳晝川都會很快就給她回消息,但是今天,他沒有。
謝杏再一次從傍晚等到了晚上,她還是沒有等到他的消息。
「陳晝川這個大壞蛋。」
謝杏止不住的罵了一句,她不過是生氣一會,他就不來了?
她都沒有怎麼凶他吧?
她想著,腦中不可控製的回憶起來自己的行為,確實沒有很過分。
「不來就不來了。」
她從窗戶走開,去洗澡了。
晚上十點半,她開始困了,手機卻依舊很安靜。
她再一次瞧了一眼就關了手機,躺下閉眼,動作一氣嗬成,算了,他明天應該會來的。
隻是讓她意外的是,她剛剛躺下不久,房間的門就響起了敲門聲。
是誰?
謝杏下意識的以為是陳晝川,但是又不免的害怕,陳晝川以往都是自己開門進來的。
難不成是厲荊墨?
她瞬間捏著被子一動不敢動,敲門聲還沒停下,後來像是敲的不耐煩似的,越來越用力。
謝杏不敢去開門 ,就怕是厲荊墨。
後來她等了一會,聽見了門口傳來鑰匙轉動的聲音,她的眼眸瞬間亮起。
是陳晝川回來了,她這一次飛快的下了床,甚至連鞋子都忘記穿了。
她去給他開門,想問他今天怎麼不來?
知道門外是陳晝川後,她的所有委屈好像也藏不住了,飛快的往外湧出。
她今天遇見厲荊墨了,很不開心。
謝杏還沒有到門口,門就開了。
陳晝川渾身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酒味,一下子就倒在了謝杏的身上。
他抱著她,不肯讓她後退半步:「嗯。」
像是聞到了令他安心的味道,他蹭著她撒嬌,手上的力氣半分不減,像是想把她摁死在了懷中似的。
「陳晝川。」
她喊他,語氣溫柔,他怎麼去喝酒了?好像還喝的爛醉了?
「嗯。」
他還會回應她,下巴依舊老實的抵在她的肩膀。
「壞女人,別喊老子。」
好一會,他突然又嘟囔了起來,罵的就是謝杏,他又將頭埋進了她的懷中。
謝杏:「……」。
她支撐不起他,隻能輕輕的推了推他,想讓他自己站好。
「壞女人,推老子做什麼?」
「揍你噢。」
他又把人帶進懷裡幾分,語氣很狠。
謝杏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這樣的陳晝川還挺可愛的?雖然說的話不是她喜歡聽的,但是就是可愛。
「陳晝川,你為什麼去喝酒了?」
謝杏問他,嘴角彎彎,倒是不生氣。
陳晝川像是喝醉了不能獨立思考,他久久沒有回答她的話。
就在謝杏想放棄等他的回答的時候,人突然從她的懷中起來,眼圈紅紅的。
他看著她,一本正經,淚痕特別的明顯。
「玩玩也成的。」
他讓她玩,隨便玩,玩死都行,隻要她能開心。
謝杏被他沒頭沒尾的一句話搞懵了,什麼意思?
誰要玩他了?什麼玩玩也成?
「謝小姐,我道歉。」
「我確實卑鄙,我騙了你,你生氣了就打我。」
「別不理我,很難受。」
他的聲音帶著顫意,眼淚依舊止不住。
「謝杏,我隻喜歡過你一個人,隻有一顆真心,騙你真的沒有陰謀,隻是想能留在你的身邊。」
「你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玩我吧?」
陳晝川說完,開始脫衣服。
他的身材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上衣陡然脫下,他拽著謝杏的手摁在自己的月匈窩上。
「玩。」
他很認真,給她玩月匈肌,腹肌也行。
謝杏漲紅一張臉不知道要說什麼,手觸到他的肌膚滾燙的很。
他居然在耍酒瘋。
謝杏再笨也聽出來陳晝川的意思了,他是不是聽見她今天和厲荊墨說的氣話了?
怪不得他會去喝酒買醉,很難過吧?
眼睫毛還沾著淚,是不是所有的混血兒都可以這麼的漂亮?一個男人像是瓷娃娃一般的精致。
「陳晝川,我不玩。」
她拒絕了,月匈肌有什麼好玩的?不對,應該是他的身上有什麼好玩的?
她的臉頰燙紅,下意識的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陳晝川的腦回路特別奇怪:「不好玩?」
他問的認真,看的出來她不喜歡。
謝杏隻能點頭,誰會喜歡玩這個?
男人又垂下了眸子,久久沒動,像是在思考什麼了。
「那川川沒有什麼好給謝小姐玩的了。」
「這個不能玩。」
「這個是要給謝小姐性福生活的,玩壞就沒了。」
陳晝川指著某樣東西,說的認真誠懇,謝杏隨便掃了一眼,臉頰瞬間通紅。
誰他媽會喜歡玩那玩意。
「傻,大傻子。」
她出口便是罵了他一句,要不是知道他喝醉了,她還以為他在耍流氓。
可是她這個樣子落在男人的眼中就是想玩玩不到。
陳晝川又輕皺眉頭,仿佛在思考要不要給她玩玩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