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番外45(觀影體之首領宰的一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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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一點意外又讓我在床上躺了很久。

我就不多說啦,1萬字長章,助大家看的愉快,但今天不止1萬,具體看我從現在開始寫,寫到今晚12點能寫多少。

————

【「不要追過去,敦君。」

一道聲音從他的通信機裡傳來正是身為首領太宰的聲音。

「我已經清楚情況了,你要搶在那家夥之前。」

「首領,太宰先生,您正在監控室看著我們的錄像嗎?」

「並不,在別的地方,但是我已經足夠清楚了,為了拯救小靜花所麵臨的危險,你選擇給敵人帶路。」

「不是的,我隻是我隻是……」

「這件事情我也知道了,所以我會告訴你應該怎麼辦?我從以前就知道她的弱點,隻會聽從手機裡傳來聲音的以能力也會成為敵人的利刃。所以我在她的手機上做了一點手腳,將通話聲音全部錄了下來。」

「也就是說……」

「隻要將一部分聲音重新編輯後再播放,就可以篡改命令。」】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運籌帷幄呀,真不愧是他。」

五條悟仍然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開心地吃著自已麵前的點心,有個人的這副模樣,他已經看了千百遍,縱使在死之前都也在計算著一切。

可以稱之為習慣,也可以稱之為傲慢…

但是,不論是見過他的人,還是沒有見過他的人,都應當明白一件事情。

運籌帷幄的傲慢,太宰治從來都有這個資格,也有這個能力。

「提前預判自已人的行為作風和弱點,然後再預測敵人的做法,總要學會的,無論是誰。」

夏油傑在略微的沉默之後,將自已的視線掃向了安安靜靜坐著的一眾學生。

總是要學會的,這個道理他在很久之前就已經學會了,不能總等到難以令人接受,痛徹心扉的刺骨的時候,再去考慮這個問題。

有時候太過自信,不是一件好事,在此之前,他們已經付出了血的教訓。

【穀崎離開了黑手黨的大樓,藏在了偵探社的貨車上。

「離預定日落時分,隻剩下30分鍾了。芥川要是一切順利就好了。」

突然失去意識,在地上鏡花的手機響了起來,進入了通話狀態,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

「夜叉白雪殺害中止。」那個聲音夾雜著一股合成的雜音,但是毫無疑問的是,芥川的聲音。

「什……」穀崎慌慌張張的奪回了手機,但是怎麼按都沒有反應。

鏡花的上方,雪白的夜叉,白雪輕輕點頭,隨後消失。

港口黑手黨本部,敦君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握緊了對講機。

「將下達命令芥川的聲音的一部分從手機播放了一遍,因為預想到會被威脅的狀況,而且切斷了手機電源的話就無法下達新的命令。」

「那麼小鏡花她?」

「已經安全了,雖然想這麼說,但是還剩下一件事未解決。」

「她本人還在敵方手裡,也就是說狀況發生變化的芥川君,很有可能會直接聯係同伴讓他殺掉鏡花,當然,我這邊也有追蹤,但對方有能夠隱身的幻想型異能的話進行搜尋會很困難,因此,救出她的方法隻有一個。」

「在他說出殺人指令之前,解決芥川。」

敦用著像念諺語一樣平坦而無感,機械的聲音說道。

「救出鏡花,敦君。」

話音剛落下,通信便被中斷了,敦沉默的緊握無線對講機蜷起了後背,身體因為恐懼顫抖著。】

「是在?」

禪院惠輕聲的呢喃著,他似乎懂了什麼東西,但又沒有那麼清醒。

「是在磨刀,不過用老板的話來說,應該是,隻有鑽石才能打磨鑽石。」

禪院甚爾輕輕拍了拍身旁孩子的肩,嘴角勾起一抹笑,將視線遊盪在兩個已經成長得足夠強大的人身上。

畢竟曾經差點被磨成粉的也是他們。

尤其是,其中一個。

「甚爾桑~那你現在要不要看看鑽石能不能硬到撇了你的刀刃?」

五條悟明顯聽到了他說的話,也清楚的知道他想要說什麼,心下不由得揚起一絲絲戰意。

不過坐在他旁邊的兩個同期,很顯然不太明白他到底是想惡心死禪院甚爾,還是想直接打死禪院甚爾。

亦或者兩個都有?不過,在此之前,他們恐怕要被提前惡心死了。

【「無法救贖他人的人,沒有生存的價值。」敦白眼望著前方,目光中燃燒著青色的冰冷的火焰。】

【首領的一生第二幕,完結,接下來所播放的是,敵人?摯友…織田作篇。】

「摯友我知道,這個敵人是怎麼回…」

釘崎野薔薇脫口而出的瞬間就理解了什麼,她平靜地坐在椅子上,不發一言。

【織田作之助是一名武裝偵探社的社員。

如果說想要了解一個人,那麼其中職業就是途徑,按這個說法,對於他而言,並不適用,非要說個理由的話,因為無論是偵探社的相輔性,還是與偵探社的相符才能他都並不具備。

就像一個隨處可見的過時的男人,一個隻不過落在路上的煙頭一樣,尋常的三流偵探。

兩年前解決了蒼之使徒事件之後,加入了偵探社。

在搖擺不定的事件之中,抓住了左手手邊的東西,僅僅是等待搖晃,平靜下來,大費工夫能夠解決事件,隻能說完全偶然。但既然解決了,試驗就合格了。

他成為了偵探社的一員,從那以後解決偵探社收到的委托維持生活撫養孤兒喝咖啡休息,或者在廚房裡寫小說,就那樣過著生活。】

「這是太宰前輩最期待的事吧?」

夏油傑在平靜之後,不由得回憶起了前麵所看見的那些片段。

太宰治不是一個冷心冷情的人,他因為摯友的一句話,離開了賴以生存的黑暗,或許有其他的原因存在,但是,說出那句話的人,對他而言早已足夠重要。

「那家夥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呢。」

五條悟這樣說著,不由得視線放空,他們與太宰治都算不得真正的親厚朋友,隻是因為旁人的存在而被放進了保護圈。

那麼,太宰治願意為了真正存在於保護圈之中的人做出什麼事情都不足為奇了。

【在某一天,稍微有些不一樣,因為名為芥川的新人闖入了港口黑手黨的非法組織總部。

這個保守來說也是腦子裡少根筋一樣無可救藥的自殺行為,相比之下,把自已的骨頭用榔頭砸碎,充當動物的飼料行為還算是常識範圍之內,順帶一提,是他勸這位新人加入的偵探社。

而眼下要擔心的正是那位新人,芥川是一個強大的異能力者,也參與過殘酷的戰場,或許他真的有機會與妹妹再會,但是前路到此為止了,他活著回來的,可能幾乎沒有。

就算真的救回了妹妹,從大樓中逃脫港口黑手黨,也一定會將兩個人找出來,到吊著在路旁選手示眾。

所以社長下了命令,救助芥川,讓他救出妹妹,平安無事的回到偵探社。

而織田作支柱的任務則是逃離之後的部分。

港口黑手黨不可能饒過芥川和他的妹妹,因為事關黑手黨的顏麵,要是饒過了作為入侵者的芥川之後,僅丟了麵子,也會有損威信。

能夠強行讓這件事情順水流過就流過了,僅僅是錢和權,這種程度不行。

所以他在一番考量之下得出來了一個結論,脅迫就隻能這樣了。掌握黑手黨的命門,一般的情報以交給政府機關為由進行威脅,而換取條件就是撤退對芥川的報復。

為此,黑手黨內部的協助者是必須的,不僅僅是協助者,黑手黨的中樞,尤其是靠近前的心髒部位人,最好於黑手黨而言,資金就是血液。

因此,他好不容易在黑社會的家夥裡找到了那樣一個人,保管著黑手黨金庫的會計人員?

長期從事組織資金洗錢的看守庫的老人興趣是盆栽和擺殘局。】

「這種時候,推薦直接去找太宰,我保證太宰90%的概率是會同意的。」

「隻要……帶著天然的表情,跑過去問太宰,我以為,你會去光明的那一方的。」

五條悟帶著陽光明媚的笑容,這樣說著。

「餵!很明顯串場了吧,五條老師!」

禪院真希無語的瞥了一眼五條悟,並收獲到他一個帶著燦爛的笑容。

「不過,如果這麼一說的話,太宰前輩應該會很難受吧。」

夏油傑同樣淺淺的笑著,與五條悟對視一眼,一切盡不在言中。

「現在已經足夠難受了。」

夜蛾正道平淡無波的聲音響起,他似乎早早地調整好了自已的情緒,保持著一如既往威嚴校長的模樣,安安靜靜的坐在座位上,許久沒有參與任何話題。

他現在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就像十年前的曾經一樣,就像那場葬禮的舉辦時一樣,沒有一絲一毫的動容,取而代之的是,在無數個深夜之間,看著自已桌椅上一摞一摞的心理學書籍。

一張一張的報告單,厚厚一遝的筆記,陷入沉默,進入深思。

我沒有能力給你快樂,夜蛾正道這樣想著,視線仍然一瞬不瞬的看著屏幕之上,不願意有絲毫的分神。

【對方指定的接頭地點是暗巷裡麵某家破舊的酒吧,時間是黃昏時分,酒吧開業之前,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街頭對象,事先安排好的木門打開著。

進入門中,往下通往地下的階梯,幽暗而乾燥的階梯令人產生一絲錯覺,或許還能聽見酒吧裡隱隱傳來的音樂聲。

那裡狹窄寂靜,櫃台酒吧椅子牆上陳列著各色各樣的酒瓶,但是沒有一個店員。

店鋪最裡麵的位置,街頭對象已經坐在了那裡,憂鬱的目光注視著盛滿酒的玻璃杯,指尖輕輕撫扌莫著玻璃杯的邊緣。

「誰啊?你是?」

在那裡的並不是老人……

順著聲音的想起那個人,抬起了頭悠長的睫毛,望著織田作之助,隨後浮現出一個若隱若現的笑容,勉強算是有微笑的。

正是,太宰治。

「呀,織田作好久不見。」身穿黑色外套的青年說道,「喝一杯的話,是不是還太早了點?」】

「如果哪怕到了這種時候,也可以一起喝杯酒,是不是也算不錯?」

禪院甚爾依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他並不常笑,就算笑,也帶著濃濃的諷刺的,蔑視的各種各樣的意味。

的聲音很淡很淡,沒有人聽得見,就算聽見了,大概也不會有人太過於在意。

【「好久不見?」

織田作之助走向太宰治的一邊問道「我們有見過麵嗎?」

在酒館等待的太宰治露出了與生俱來一般圓滑的微笑。

「不,這是第一次見麵,來到這家店也是第一次與你在這裡遇到,也是第一次哦,織田作。」

他這樣說著,杯子裡麵的冰塊叮當作響。

織田作之助重新打量了一下,這家店不論是熏染上了煙草的煙霧牆壁,隨著時間流逝,變成了黑色的柱子,還是牆上的酒櫃和照明,都經歷了很長很長時間的洗禮。

店麵很小,如果客人來了,行人們就會和他們擦肩而過,構成店內空間的要素都不顯眼,卻令人感到親切。

店內回旋著爵士樂,正在唱著離別。

是一家不錯的店,但也不是能與黑手黨內奸討論背叛方案的店。

「我有一件事情想問。」

詢問在了我在意的地方。

「織田作是在叫我嗎?」

「是的哦。」

「沒有被這樣叫過嗎?」

「沒有過。」

織田作之助坦率的回答,大部分都是織田,那種微妙的地方斷句叫法還是很難忘記的。

太宰治從他的身上移開視線,低頭笑了,但那個笑,是對著他自已的更進一步說的話,也可以說是他不知道做出什麼表情,隻是做了一個微笑的樣子。

很奇怪,不是嗎?

「總之先坐下吧,織田作,要喝什麼?」

「螺絲錐子,不要苦酒。」

我坐在了指定的位置,與他僅隔了一個座位,為了以防萬一,他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低頭看著身旁空著的座椅,然後走進內側調酒。

「我是太宰。」

太宰治如此介紹著坐回到了自已的座位,舉出乾杯的示意,但是我並沒有回應,也沒有碰酒,畢竟還不能辨認對方是否能夠信任。

好久一段時間,太宰治都沉默的喝著酒,隻有酒杯中的冰塊,旋轉的聲音代替了語言回響著。】

「會是初遇嗎?」

虎杖悠仁眼神中劃過一絲期許,但是很快的就被自已的想法否決了。

不是,一切已經足夠明了,清晰了,沒有人再可以騙自已,但還是想在這種事情騙騙自已。

畢竟,如果真的是他想的那樣,那麼太宰治這個人,這一生就是個悲劇。

他不該隨意評價別人的,但是,唯獨這次還是想說一說吧。

「嗬。」

禪院甚爾冷嗤一聲,隻是眼神劃過了一瞬,並沒有說接下來的話,無波的看著整場劇本。

那樣聰明的一個人,就算是在這種狀況之下,也應該十分清楚接下來的一切走向了吧。

他什麼都知道,沒有什麼是他不知道的,宛若高天神祇一樣的人,就應該清楚自已所想要得到的,想要做到的一切。

就像某個人奔赴了自已追隨已久的死亡……

【「織田作我有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要聽嗎?」

突然,太宰治像是忍不住一樣,開口道。

「什麼?」

「不久之前,我終於處理了一個啞多年的暢願一朝實現。我當時下意識就抱著啞彈跳了起來哦,就覺得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也想要和你分享一下。」

「是嗎?」

「還有一件事想要給你嘗嘗硬豆腐,那個已經改良完成了,無論是味道還是硬度都提高了三成,讓部下試著嘗嘗味道都崩到牙齒了哦,你吃的時候要注意一點才好。」

「這麼硬嗎?那樣的話,要怎麼吃才好呢?」

「其實我也不知道!」

這麼說著,他笑了,發自內心的笑,給人之前的完全不同印象,擁有著成為少年也不為過的誌氣,像是迷失了道路的少年,終於找到自已家時的笑容。

「對了,差點忘記,很重要的事情了,之前做我聽說了哦,你通過了小說新人賞。」

這個表情很顯然把織田作嚇了一跳。

「究竟是從哪裡得到這種情報的?」

「沒有,我調查不到的事情哦。」

「情報有點錯誤,隻是為了練習小說而胡亂寫的獵作,偶然間被某個出版社的人看到了,之後被邀請說要不要好好的執筆寫一部小說呢?但是說實話,我完全沒有這種自信。」

「為什麼?」

「想寫的東西隻有這一本,那些已經收在這裡了。」織田作輕輕敲了敲自已的腦袋。

「但是我沒有能將它映射到現實世界中所必要的工具和技術,覺得自已就像是一根拿著冰杖在世界最高峰的靈山前無所適從的登山家一樣。」

「你已經有工具了,要是說你都不能寫的話,這世間就誰都寫不了關於這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保持信心就好。」

「謝謝,但是才剛剛見麵,就算保證也沒有說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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