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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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襄已經完全醉迷糊了,一口勿過後更覺得腦袋缺氧,砸吧砸吧紅腫的唇瓣甜甜睡了過去,兩隻小手習慣性的揪住哥哥衣襟。

沒有驚愕,沒有厭惡,也沒有不知所措,小丫頭竟然就這樣睡著了。虞品言定定看了她半晌,終是扶額低笑。

馬車緩緩在侯府門前靠攏,桃紅柳綠奔上去接主子,卻見主子裹著侯爺的外裳,被侯爺打橫抱在懷中,小臉埋在他臂彎內,隻能看見一個紅紅的耳尖,一股清甜濃鬱的蓮香味透過布料渲染開來。

虞品言繞過桃紅柳綠大步前行,入了西廂沉聲道,「打盆水過來,再拿一盒雪膚膏。」

桃紅依言去打水,柳綠從箱籠內翻出一盒雪膚膏。虞品言將妹妹輕輕放在榻上,掀開裹在她身上的外袍,伸手梳理她略微淩亂的額發。

柳綠湊上前來一看,禁不住倒抽一口涼氣。隻見主子因為喝酒過後體溫過高,已經出了滿身細汗,額發濕漉漉的粘在腮側,還有一縷含在嬌嫩的唇瓣裡,雙頰泛出淺淺紅暈,身體軟綿綿的仿佛沒有骨頭,那嬌弱無力沉沉安睡的模樣用一句『********,艷色無邊』來形容也不為過。

更令人無法忽略的是她脖頸和肩膀上的點點紅痕,印在瓷白光滑的肌膚上說不出的旖旎,整一副被人疼愛過後的模樣。

連柳綠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此時此刻都覺得眼熱心跳,更何論血氣方剛的男子。侯爺絕不會允許外人如此對待主子,所以這些痕跡都是侯爺弄出來的吧?可是他們是兄妹啊!

柳綠驚恐不安的朝侯爺看去,聽見門外傳來桃紅的腳步聲,想也不想就放下藥膏,出門接了水盆,將桃紅打發走。這要命的場景她一個人看見也就罷了,讓桃紅看去豈不害了她?

虞品言神色如常,輕輕脫掉妹妹的鞋襪和罩衫,擰乾帕子仔細幫她擦拭裸露在外的肌膚,擦完粘了少許雪膚膏,塗抹在斑斑紅痕上。隻需睡一覺,這些痕跡就會被藥力化去。

抹完藥,他捏捏妹妹軟乎乎的小手,又揉揉她飽滿的唇珠,最後還是壓抑不住心中渴望,俯身啄口勿,從小嘴兒啄口勿到額頭,這才低低一嘆,替妹妹蓋好薄被。

柳綠僵硬萬分的站在榻邊,額頭落下豆大的汗水都不敢抬手去擦。

虞品言定定看了她一眼,沉聲道,「不想死的話就管好你的嘴。」

「奴婢知道了,奴婢什麼都沒看見。」柳綠顫聲答話,頭埋得極低,不敢去看侯爺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直到腳步聲遠去才軟軟癱坐在腳踏上。兄妹****,這都是什麼事兒啊!怪隻怪小姐長得太好,又太粘人,見了侯爺就跟連體嬰似得膩在一塊兒,絲毫不理會男女大防。身邊成日墜著這麼個嬌滴滴甜膩膩的可人兒,哪個男子不動心?

柳綠恨鐵不成鋼的沖榻上的主子揮了揮拳頭,認命的去倒水。

虞襄醒來時已到了傍晚,日頭黃燦燦的掛在西邊,天空布滿了大片大片的火燒雲,看上去十分瑰麗。她伸了個懶月要,盯著天邊的雲朵發呆。

柳綠進來伺候她穿衣,躊躇了半晌忽然問道,「小姐,您還記得您喝醉以後發生了什麼事兒嗎?」

不問還好,一問便湧出許許多多模糊不清的片段,印象最深刻的一個片段竟是自己一邊哼唱《花為媒》一邊調戲哥哥,還在他嘴上啃了好幾口。天哪,虞襄捂臉呻吟,往後一倒一滾,用被子將自己裹起來。

柳綠急忙將她扒拉出來,焦急的問,「小姐,您想起什麼了,快跟奴婢說說。有什麼事咱們一塊兒想辦法。」

哪料到被子掀開後看見的不是一臉淚水,而是一臉壞笑。虞襄眯著貓瞳自顧笑了好一陣兒才不以為意地開口,「沒發生什麼大事,就是唱了一段《花為媒》,把哥哥當成李月娥給調戲了。」話落又是嘻嘻哈哈一陣大笑

柳綠真想給主子跪下了,都被人啃出滿身紅印子還道自己把人給調戲了,這得沒心沒肺到何種地步!然而想到侯爺臨走時的警告,又不得不將滿腹話語壓下。

定了定神,柳綠繼續給主子穿衣,卻聽外麵有人稟報,「小姐,靖國公夫人與常小姐來了,身後跟著舅夫人。」

這兩撥人卻不是一路,僅在門口碰上而已。靖國公夫人帶著常雅芙直接去拜訪林氏,舅夫人孫氏卻徑直往西廂來,表情很有些怨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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