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鬼魅丈夫(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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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知祭祀那日,射傷您的人是誰?」

他轉身回去看向她,「你什麼意思?」

悲畫扇半倚回羅漢床上,笑盈盈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人本該是墨家最年輕的一任矩子,卻因為一個女人果斷舍棄了一切——他便是今日的司塵大人,墨汀風」

「居然是他?」

孤滄月表情淩冽,若如此,墨汀風與宋微塵千年前也必定認識,想到此,眼神不由暗了暗。

「說起來您二位也是有奇緣,不過這都是千年前的舊事,滄月大人當個笑談聽罷」

悲畫扇並非想害墨汀風,她確實覺得這緣分有趣才說與孤滄月聽。

「可笑!這算什麼緣分!」孤滄月拂袖出門消失。

留下悲畫扇一臉糾結,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最後這個信息是不是不該告訴他?她不由自責起來。

突然,一隻手毫無預兆搭在了悲畫扇肩膀上。

「我家畫扇怎麼愁眉苦臉的,在想什麼?」

一個渾厚的嗓音自悲畫扇身後發出,隨即一隻手撫上了她的肩頭。

悲畫扇輕嘆了一口氣,「你舍得回來了?」她一個旋身,勾住了身後之人的脖子,「這麼多天不出現,還以為你另尋新歡了呢」

來人正是前任司塵嵇白首,看起來三十七八歲的年紀,雖已退隱多年,仍是氣宇軒昂一派大將之風。

他摟著悲畫扇細弱無骨的月要肢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額上輕輕親了一下。

「小娘子好沒良心,我滿心滿眼滿腦隻有你,天下誰人不知?」

悲畫扇亦在他臉上輕啄了一下,「那你倒是說說做什麼去了,讓我獨守空房那麼久?」

「保密,想給你一個驚喜」

他低頭輕口勿她的唇,一把將她打橫抱起。

「你要乾什麼」,她在他懷裡輕微掙紮。

「回房」

嵇白首聲音有些暗啞,看向她的眼神布滿情欲,隨即抱著悲畫扇出了書房。

書房門洞開,不知哪裡的合歡花隨著一陣風吹了進來,合著書房內飄忽的紗幔,漾起層層春意。

同一時間,距離無念府千裡之外落雲鎮一戶人家的臥房裡,同樣有著一副迤邐的畫麵。

早先時間,這戶人家的女主人晨起梳妝打扮齊整,剛準備去開門迎客,突然臥室窗戶被風吹開,一些合歡樹的落花飄進了窗內,女子起身去關窗,等她再轉身時房內卻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女子看見那男人先是一驚,繼而又變得眉目含情,房內一時糾纏,乾柴烈火不可名狀。

一直到辰時,女子家中仍門窗緊閉——往常這個時間女子必定已經坐在臨街的窗邊,一邊待客一邊等著新婚燕爾出門走生意的丈夫歸來。

平日在這家做事的夥計早已候在門口多時而不得入,無奈找來街坊商議,大家決定強行將門打開。

屋內齊整,無賊人入室痕跡。

眾人行至臥室,卻見那女子露出被褥的身體赤裸未著一物,躺在床上已經沒有了生氣。

眾人急急報官,經仵作當場察驗,女子情狀似死於「大泄身」,但現場並未發現有男性存在的證據,一時之間,「鬼丈夫」的說法甚囂塵上。

隻是暫時這些聲音還未傳到數百裡之外的司塵府。

「微哥,這兩天休息得如何?」

宋微塵剛進司塵大殿,身後就傳來丁鶴染的聲音,她轉頭看向他露出迷之笑容,內心戲是昨天上午你個傻小子還在聽風府管老娘叫嫂夫人,這兩天一人分飾二角差點沒把我累死。

與丁鶴染閒聊著進入議事堂,墨汀風已早早坐在那裡。

見她過來眼露關切,低聲詢問著,「胃脘痛可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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