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此生不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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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擇日……把大人活祭以敬天地」

桑濮聞言腿一軟跌坐回床上,半晌說不出話,好容易定了心神,臉上神色竟比往日還要冷靜幾分。

「那祥瑞怎麼樣了?」

「它倒是托姑娘的福恢復神速,傷口已經結痂,康復指日可待」

桑濮點點頭,若她沒有記錯,祭祀祈福這類事情向來由國舅爺主理,他成日流連別院,對她求索之心昭然若揭,也許……成敗在此一舉。

當桑濮臉色慘白的回到別院已是點燈時節,媽媽見了她,一臉假惺惺的關切,言語卻又帶著嘲弄之意,「哎喲小祖宗,你可算是回來了,隻說是染了急症,不知……這病愈之後姑娘可還是清白之身?」

顧不得理會她的刻薄,桑濮眼下隻關心一件事,「媽媽,國舅爺今天來了嗎?」

「怎麼可能不來,他已經連著等了你八日,神了!國舅爺真乃神算子,他方才還說若你回來第一件事必是尋他」

桑濮換了身鮮亮些的裙裾,想了想,又上了一個比往日冶艷些的妝,這才強撐著虛弱的身體去了國舅爺專門的包廂。

國舅爺一見她眼都直了,擺擺手讓身邊伺候的幾個姑娘盡數出去,自打那次在趙侯爺府上的中秋賞月宴邂逅,他就一直惦記著這口嫩肉。

「桑濮你可算回來了,快過來坐,讓本國公好好看看,怎麼幾日不見像是輕減了些」

桑濮依言坐到國舅爺身側,端起玉瓶為他斟酒,「您倒是一如既往英武非凡,神清氣爽,想來是有喜事」

國舅爺朗聲大笑,一口酒糜之氣熏人欲嘔,他抓著桑濮的手又捏又親,旋即將她整個人拉到自己懷裡輕撫著肩膀和手臂,一路滑向她月匈前的柔軟和細若無骨的月要肢。

桑濮臉上帶著笑,卻暗自要把舌尖咬出血來。

「桑濮啊,是喜事還是喪事,不就是你一句話的事嗎?」

「國舅爺說笑了,桑濮人微言輕不敢妄言,不過看您紅光滿麵,定是大吉之兆」

她借著給國舅爺斟酒,不著痕跡地離開了他欲望橫流的桎梏,「桑濮敬您一杯,祝國舅爺此番主理的天誌明鬼祭出了大吉之象」

國舅爺挑了挑眉,「美人此言何意?」

「禮祭能出現純白孔雀本就是百年難遇的大吉之兆,而它有意去接下一支響箭更是顯出為蒼生祈福擋災之意,說明我朝日後必是風調雨順,基業萬年長青,聖上想來定會龍顏大悅重賞國舅爺。

何況如今那祥瑞已然痊愈,一切如意」

國舅爺聞言笑得更加肆意,「好好好!化凶為吉!你倒是替本國公找了個麵聖請賞的好理由,不過……美人如此通透,想必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

說著話,一雙眼睛像是已經把桑濮剝得精光。

那日中秋賞月宴上,桑濮與墨汀風先後離席又成雙成對一起回來,國舅爺統統看在眼裡,他怎會不察二人細微心意,說到底也正是知這情意,則時撞日,墨汀風才有此一劫。

對國舅爺來說,桑濮心屬於誰他根本不在意,得到她的人就足夠了。

人生苦短,逢場作戲及時行樂才是大智慧。

「美人,是你說本國公有喜事,洞房花燭才是人生頭等大喜,你可不能食言啊」

桑濮身體坐得僵直,本欲再辯,張了張嘴終是咽了回去,隻是給國舅爺斟滿了酒。

「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依國舅爺看,那日過門如何?不過在此之前,還請國舅爺再忍耐幾日,桑濮希望在洞房花燭那日給您獻上完壁之身」

「好好好!好!此次禮祭墨家主祭勞苦功高,升至四品,賞金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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