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他（1 / 2）
三天之後，沈雪歌回沈府。
沈將軍沈夫人已經在沈府門口等著了，「父親，母親，女兒回來了」，她下了馬車對他們莞爾一笑，「嗯，嗯」，沈將軍沈夫人高興地點了點頭，「蔚城王沒和你一起嗎」，沈將軍看了看馬車，「沒有，他比較忙」，她愣了一下說，不能說連麵都沒有見到過吧，也說不定見過，或許那天那個男人。
沈將軍沒說啥，眾人進府，「沈末呢，又出去玩了」，她看了看沈府四周，都沒有沈末的影子，「這孩子一大早上說是給你買你最喜歡吃的桂花糕去了」，沈夫人搖了搖頭，「弟弟懂事了也」。
剛從外麵回來的沈末在沈府門口觀望，沒人，大步跨過門檻，「沈末！又去哪玩了」，被突然出現的沈雪歌嚇一個激靈，「姐」，他皺了皺眉，五年，完全是個少年扌莫樣了，而且還比沈雪歌高了一頭，眼睛向下俯視著她，「你都成親了，還嚇我」，給了沈雪歌一個白眼，「我成親了，也是你姐，桂花糕呢，快交出來」，她跳起來輕輕敲了一下他的頭，「別以為你長得高就了不起了」，「啊，你又打我」，沈末不情願地從身後拿出一大包桂花糕，「給你，我排了一個時辰」，「乖，我的好弟弟」，她扌莫了扌莫沈末的頭，笑意淺淺，拆開紙包，桂花香撲麵而來，「好香」，拿起一塊開心地吃了起來，「來，賞你一塊」，她扔給沈末一塊，「明明是我買的好嗎」，沈末嘴角撇了撇，接過桂花糕狠狠地咬了一口，「走，讓姐姐我看看你最近的學業」，沈雪歌拿著桂花糕蹦蹦跳跳朝屋裡走去。
傍晚，吃過晚飯，給沈將軍沈夫人告別，又回到了蔚城王府，「這幾天過得太舒服了，得去茶樓看看生意」，她躺著軟榻上右腿搭在左腿上想著，總感覺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這兩天眼皮一直跳，把屋裡的油燈吹滅，換了一身黑衣，帶上口罩，翻上牆頭，輕鬆落地，朝著京城走去。
清玉茶樓，還是一如既往，人來人往，生意好的很，
「東家，您來了」，一看見沈雪歌來，劉掌櫃兩眼放光，笑意盈盈。
「嗯」，她拿起櫃前賬本隨手翻了翻，點了點頭，「近來茶樓可有什麼事情發生？」
「未有什麼事情發生呀」，劉掌櫃不明所以地撓了撓頭。
難道不是茶樓，她剛要踏步離開，就聽見二樓一聲尖叫，「啊，死人了」，轉身沖上樓，在一間名為玉雪閣的茶間門口，一個女人嚇得坐在地上，眼裡滿是恐懼，屋內地上躺著一個年輕男子，衣著華貴，嘴裡淌著血，茶杯也掉在地上，茶水潑在地上形成一灘黑色的水，她上前試探了一下男子是否還活著，發現已經沒氣了。「這茶水有毒，地上的水是黑色的」，聽到尖叫聲，許多人都前來觀望，一個男子指了指地上的茶水說，眾人也在回應著，「茶水怎麼會有毒？」大家互相看了看，眾人都喝了茶，但隻有柳公子中毒了，有人把自己的茶水倒在地上，並沒有發出黑色，「這個人怎麼有點眼熟」，人群中一個男子疑惑問道，眾人也仔細觀摩了一下死去的男人，隻看到一個側臉，但衣著華貴，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快看他月要間的玉佩，柳，該不會是城西柳府柳棋柳公子吧」
「還真是，都說柳公子紈絝愛色，這又是和哪個美人勾搭上了吧」，有人咂了咂舌，有人看向嚇的癱在地上的女子，女子一身粉衣羅衫，身材說不出的嬌媚柔弱，臉上畫著淡妝，粉紅色唇色，容顏也是非常可人的。
「好像是紅鸞青樓的花魁秋煙姑娘」，去過青樓的一個男子說道。
「還真是」，有人附和
樓下一陣響動，官府的人來了，包圍了清玉茶樓。
「官府，查案，閒雜人等讓開」，一個穿著官府的人冷冽地說道，手裡舉著「蔚城王」三字令牌，眾人看著是蔚城王的令牌趕緊散開，生怕惹禍上身，沈雪歌也站起身，退到人群裡。
帶頭的是北辰白的手下羽遲，他試探了一下屍體，確認死亡，讓手下的把屍體抬出去，秋煙也被帶走了，他蹲下扌莫了一下地上的水，放在鼻子邊聞了聞，「這茶水怎麼回事？」，沒人回答，「你們掌櫃吶」，劉掌櫃從樓下跑上來，「官爺」，打著笑臉，
「這茶水怎麼回事？」
「這都是正常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