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是182章 是他害死弄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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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傷得很重?」司馬逸擰頭望著痛苦稍減的蕭漠南,麵露擔憂。∶▲書荒閣↓

蕭漠南淒然一笑,「隻怪以前急功近利,練功練得著火入魔。如今一旦運功便會難以收住內勁,故而觸發了舊疾,五髒震痛。現下已然好多了。」

不是不出手,隻是出手太重,出手太狠,收不住反倒會傷了自己。既然如此,蕭漠南便再也不出手,因為出手必會見血。他是看淡一切的人,怎會讓自己染上血腥之氣。

見司馬逸不說話,蕭漠南眼底流光熠熠,「英王,可否容本王問你一個問題?」

「你我也算生死過命之交,有話不妨直說。」司馬逸頷首。

「你為何突然來朝?而且不帶一兵一卒?」這才是蕭漠南,乃至慕容元策最關心疑惑的問題關鍵。

司馬逸的眼神黯了一下,「為了靖王的一封書信。」

「書信?」蕭漠南不敢置信的眯起眼眸。與靖王有關?

「靖王在信中說,傾城歿了,所以本王才會背著皇兄悄然來朝。不想……因此惹來滔天巨浪,看似平靜的大毓實則暗潮湧動,危機四伏。」司馬逸的眼角溢出一抹晶瑩,「本王隻是想見傾城一麵,無論生死。好在,本王的一番苦心沒有白費,傾城她……還活著。」

蕭漠南的眼皮跳了一下,不動聲色,「王爺怎知赫敏公主還活著?」

「看你的神情,仿佛也知道內情?」司馬逸的眼睛死死盯著蕭漠南毫無波瀾的臉。

淒然一笑,蕭漠南沒有抬眼看他,隻是顧自垂著頭,心底微疼。若傾城回宮,他是始作俑者,又豈會不知。可是為何每每想起這事,心裡便如刺深種?疼得無以復加。他忘不了那個明月夜,痛飲哭泣的女子。這樣的蝕骨哀傷,這樣的痛徹心扉。

許久,他才抬起眼簾,「你如此大費周章,隻為見她一麵,值得嗎?」

「換做是你,你是否會甘願為心愛之人赴湯蹈火?」司馬逸的眼裡閃爍著濕潤的光澤。

心,狠狠疼了一下,蕭漠南笑得淒惶,「赴湯蹈火?」那也要她給他機會才行。可是她的世界,早已容不得任何人的插足。她雖不承認,隻當自己恨著,卻不明白,愛與恨不過一線之隔,跨越了愛的地界才是恨的邊緣。越過了恨的邊緣,會成就更執著的深愛,刻骨摯愛。

「本王願為傾城赴湯蹈火。」司馬逸目不轉睛,聲音陡然顫了一下,「你是否知道傾城身在何處?」

蕭漠南驟然抬眼,眼神黯淡無光。許久,他才吐出幾個冰冷的字眼,「本王不知。」

心,碎得不成樣子。

望一眼昏暗的天空,蕭漠南捂著生疼的月匈口,舉步走向宮門口。司馬逸頓了頓,默默地跟在他身後。傾城,無論有多少苦難險阻,都不能扼住本王尋找你的腳步。即便翻轉整個皇宮,本王都要找到你。

抬眼望著高聳的紅牆,就是這樣的四四方方,鎖住了她的一生。司馬逸忽然有種幸福的竊喜,終於站在離她最近的地方,終於可以再見夢中的紅顏。

「王爺!」兩聲輕喚,浣紗與季荒原拖著渾身血跡的身子,步履蹣跚的攙扶著走來。身上的血,早已分不清是不是自己的。

蕭漠南與司馬逸轉身,欣慰的望著安然回來的兩人。

「嘣」的一聲釋放弓弦之音,伴著冷風蕭瑟的呼嘯。

季荒原驟然厲喝,「小心!」

然,為時已晚。

冷箭急速旋轉,筆直射向司馬逸的月匈膛。蕭漠南毅然伸手,箭從他手心劃過,狠狠刺穿了司馬逸的身子。因為蕭漠南的稍稍阻擋,箭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卻還是毫不留情的紮進人體要害之處。

鮮血,頓時如潮湧出,瞬間染紅了司馬逸月匈前的衣衫。

不遠處,喬律明起身,嘴角是勝利者的歡愉。這便是兩手準備,一旦殺手們失手,他這道最後的屏障就能起到關鍵的作用。防不勝防,置人於死地。

收起手中的弓箭,喬律明縱身一躍,頃刻間消失在茫茫夜幕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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