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致命相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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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個人,就能到這種程度!

唯有說到那個人,她會露出那種叫做快樂的表情……

撐起身,他讓她整個身體自由。莫名伸手碰到她臉腮時,對她放佛本能般的躲避他似乎也不感到意外。

他走下躺椅,望著前方大片大片的水麵發怔,半響,他走向大門。女傭靜靜地出現在大廳,抱走夏實。

夏實的極限到了。

她開始神誌渙散,吃不下任何東西,焦慮不安,煩躁失常。從那天起,她沒有起床後,就一直這樣。白天黑夜都躺在大床,隻懂喃喃地叫著一個名字,進入另一種更嚴重的思念狀態。

是的,她病了。通俗一點,就是所謂的相思病。這姑娘愛蘭斯如命,離了他便不能活。她的生命必須依戀在蘭斯身邊才能延續。更何況她得他千般寵萬般愛,被嬌養得不知有多刁。

自蘭斯回到她身邊守著她的這一年,每回外出,時間絕不超過一個星期。最長的時間也必在五天內趕回來。這便又成了夏實的另一個致命習慣。

猶如癮君子,每隔一段時間必要吸食毒品。她能夠忍受蘭斯不在她身邊幾天,過了那幾天必要見到他。

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星期,這就是她的極限了。

但凡離了蘭斯,她便精神不濟,心情低迷。隻因她中的是世上最深最致命的一種毒。現今離了蘭斯足足一個星期還有餘,那就是要她的命。早兩天間偶的神誌不清,夜遊便是症狀反應。時間一到,這綜合征一並兒徹底爆發。

精神失常,情緒失控,哭著喊著要蘭斯。吃什麼都吐,身子本就虛,這下被折磨得不成樣子。偏偏身旁那一幫人沒一個正常的,更是悲上加慘,要說有多淒慘就有多淒慘。

男人大多不耐煩女人的淚水,而世間隻有當真愛自己女人如命的男人才能忍受那個女人的哭哭啼啼。

韋爾斯這男人被夏實煩得不行,那天讓醫生給她打針,她反應異常激烈,死活掙紮著不要,醫具盤子之類嘩啦哐啷掉了一地,哭得慘兮兮的,神誌不清,隻一個勁兒說要蘭斯,他鬧心得真想就那樣弄死了她算。

世界上的幸福也許全讓夏實這個女孩子占了,但她若碰上壞事也永遠都是一疊兒的連著來。用不上韋爾斯弄死她,她自個兒也快真死了。鬧騰了一兩天,她的生理期到了。

痛苦和絕望席卷,她蜷縮在床上,汗水和淚水同樣多。大冷的寒天,她的身子水浸一樣濕漉。麵容慘白,不停地虛弱叫喚著蘭斯。

韋爾斯發了瘋,在臥室罵罵咧咧,一應家具桌椅全被他踢個稀巴爛。

「蘭斯那個笨蛋,要了個麻煩的小鬼——這個該死的女人——你這蠢貨還不讓她給我安靜!」他一腳踢到醫生肋骨,拚命地往她臉上踩。

這男人一旦發瘋,身邊那幫人就會正常點。因為韋爾斯正常時就是瘋子,不正常時他們還任由主子抽風,那麼最後他們全都會玩完。天知道他們已經是他的第幾批下屬了。於是一看到主人拔槍要殺床上那個半死不活的女人,個個嚇得魂飛魄散地忙不迭攔的攔,抱的抱,鬼哭狼嚎。

「少爺少爺,你不能殺公爵夫人的啊——」

「她都要死了,我給她一槍乾脆的。」

「要是沒了籌碼遊戲就不能玩了啊——」

這男人想了想,理智終於回來一點。低頭,猛一腳踢向醫生腦殼:「醫生不是治人的?你這個笨蛋還不治好她!」

醫生一把抱住主人大腿,淚流成河:「少爺哇,她那不是病我沒法治啊——」

「不是病她痛得要死?」

「少爺,女人生孩子也不是病,可那痛是世上最厲害的哇。」

「她這個小鬼還要生小鬼?!」

醫生抹汗:「不是,少爺……我那是比喻,她那叫女人病。」

可憐醫生的脛骨上被狠狠踢上。

「讓你比喻,白癡!比什麼喻,白癡!不會看場合是吧,白癡!」

發泄了一通之後,韋爾斯又惱:「世上最麻煩的就是女人,永遠沒好事。」

門麵全是血的醫生笑嘻嘻地站起來:「啊,少爺,你也是從女人肚子裡出來的哦。太糟糕啦,少爺——」

韋爾斯單腳靈活地舉抬,腳跟砸在醫生的頭上。

「讓她給我安靜!不然你們通通跟她一起去死好了!」

「少爺,我認為還是您去嚇嚇夫人這辦法管用。你一嚇她就怕了,怕了就會好起來的——」

韋爾斯橫腿踹中女傭佩妮的月匈口,佩妮被威力超常的一擊踢飛,撞在了後麵的牆壁上。

「笨-蛋!嚇一個死人有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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