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七目神教（1 / 2）
柯爾下了電梯去到九樓公寓。
智能門鎖識別過她的瞳孔自動打開大門。
她徑直走向陽台，夏納正坐在半封閉的扶欄上眺望遠方。
柯爾停在她身側，展開掌心空倉拿出一盒煙，「可以嗎？」
夏納依舊望著遠處，眨動眼簾。
柯爾訕笑，正要把煙盒收回。
「請便。」夏納開口。
柯爾這才取出一支銜在嘴裡，「噌——」機械手指升起一束火焰將煙點燃。
煙霧吐出，散向外空。
柯爾隨手搭在扶欄上，順著夏納的目光去望，一抹光亮從天邊緩緩浮起。
「日出。」夏納呢喃。
柯爾繼續抽煙，與夏納一同遙望天邊，晨光四射，穿透幽藍的天空將夜局扭轉，金燦燦的光輝傾瀉而下，普照著整個3區。
夏納金色的眸子在陽光下一片澄明，光與光之間的碰撞，更令她身體的銀輝戰甲耀眼如星。
「挺美的。」柯爾將煙灰抖在自己的左機械手掌裡。
夏納垂眸。
「她生氣了嗎？」
柯爾手裡的煙灰被風吹散。
「怎麼會？」
夏納闔眼。
「我總是潑她冷水。」
柯爾將煙按在掌心熄滅。
「她心裡有數，知道自己欠缺什麼，需要什麼。」
頓了頓，夏納微抬眼簾。
「她是個好隊長。」
柯爾笑得清爽。
「你也是個好副隊。」
夏納睫尾顫動，不自覺地伸出纖細的機械手指，別了一把耳邊本就垂順的發絲。
「我會為她戰鬥——無論她有沒有談攏酬金。」
這句話似乎在柯爾的意料之中，她轉過身，雙臂反搭在扶欄上。
「看來我要期待那天的戰局了。」
說罷，柯爾仰頭睨向她，夏納斜眸與她對視。
柯爾率先發笑，明朗豁然。
夏納揚起嘴角，恬淡釋然。
……
「七目神。」
「是那群下城區的鼠輩們信奉的電子神明。」
「簡單來說，就是他們通過對方的眼睛預言命運，回顧前生，並且相信所看到的一切，相信這一切都是七目神的安排，是七目神降下的考驗，隻有通過考驗，他們才能脫離當下這種可憐又骯髒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