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忽明忽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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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輕拍她的背,道:「怎麼了怎麼了?」

小二離開,嶽蘇葉道:「你們一定要幫幫大師姐」明溪道:「進來說」關上門,嶽蘇葉還想說,明溪輕聲道:「隔牆有耳」這時,店小二趴在門縫裡往裡麵看,明荷打開門:「要不要進來聽呀?」

「不不不,不用了」

鄧澤生:「那你還在等什麼?等我們錘你嗎?」

店小二連忙離開,關上門,趙冕問道:「嶽小姐,你怎麼離開玄清教了?」

「實話實說,我早就想離開玄清教了,鄧澤生,你應該也明白我的,對不對?」

鄧澤生感到驚訝:「什麼什麼?我怎麼會明白你,玩笑不能這麼開的啊」鄧澤生瞥一眼明荷

嶽蘇葉不解:「你忘記了嗎?那日你出門買麻紙的時候不就看見了嗎?」

明荷怒目切齒,但強壓怒火:「嶽,蘇葉?你再講仔細點,看見了什麼?」

「我是嶽家二小姐,大姐為嶽虹,那日我和大姐一起上街買東西走散了,不想被人用黑布套頭打暈帶走,鄧澤生,你見過我的,我也看見了你,而且,當時你沒帶夠銀兩,還被人打了,對不對?」「你為什麼不救我,為什麼不救我?」

鄧澤生想起來:「哦,原來是你啊,但是我當時…對不起啊」

嶽蘇葉落淚:「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就出現在玄清教裡,我在那裡呆了差不多有四年了,求求你們幫幫我,好不好?」

明荷又道:「幫你?」

明溪:「好,好,那蘇葉,你說說為什麼她們要把你關在玄清教?」

嶽蘇葉:「秦珂這個人為非作歹,我們玄清教的姐妹多是被她抓回去的,她看不慣我們這些出身大戶人家的人,我也是受難者之一,你們一定要幫幫我,她罪有應得,上吊死了,可屍體卻不見了,我需要你們幫我找到凶手,求你們了」

趙冕:「你看見她上吊了?」

「不錯,我們玄清教的姐妹都看見了,先看見的是夜無霜大師姐,她大叫一聲,我們都去看,就看見了,誰知道凶手將她的屍體偷偷運走,還需要你們幫助我找到凶手」

明溪:「為什麼非要找到凶手?」

「雖然是教主害的我有家不能回,但是她畢竟還是我們的師父,我絕對不能放過凶手,要把師父的屍體帶回來入土為安,不能讓師父走了還要經歷風霜,無法平安的離去」

趙冕:「你不恨秦珂?」

「恨不恨不重要,現在重要的是要找到凶手,還大師姐的清白,我還要連夜回去,不能讓她們發現我離開了玄清教,現在玄清教亂的像一鍋粥,人心惶惶,我離開了,她們就會認為我是凶手,隻要有一人有異象那這個人就會被關進鎖妖塔,鎖妖塔危機重重,你們一定要小心,我先走了」

明溪:「好,你回去的時候也小心一點」

「謝謝師叔」嶽蘇葉離開,明荷道:「你們信她?」

明溪:「明荷,我知道你剛剛聽見那番話會有點生氣」

明荷:「我是生氣,我怎麼能不生氣,鄧澤生什麼都不與我講」

鄧澤生:「我就知道你會這樣想,所以當時看見了我也就當沒有看見,她來質問我,我本來還想躲一下的,但你們都在,隻好算了」

明荷:「我氣的不是你有紅顏知己,而是氣你沒有救她,整整四年沒有回家,你就不覺得有一絲愧疚嗎?」

鄧澤生低頭:「對不起」

明荷神情淡然:「日後,如果嶽蘇葉或者其他人需要幫助,你不需要問我的意見,知會我一聲就行,該出手時就出手,時間不會倒流,後悔沒有用的」

鄧澤生:「你說的太對了,不愧是我看上的女子,知書達禮、緩急輕重、次序分明」

明荷:「我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嗎?」

「不是不是,你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女子」明荷笑道:「什麼時候行動?」

明溪:「我們要想辦法扌莫清鎖妖塔裡麵的所有危機,但是我們要注意,嶽蘇葉或者其他人說的話我們不可全信,但是在她們麵前我們不能表現出不信任,那樣她們會無法將一切都告訴我們,不利於查案的」

鄧澤生:「明白」

明荷:「放心」

趙冕:「可是,我們和夜無霜不過一麵之緣,是敵是友還是未知,不怕羊入虎口?玄清教可是有幾百人,想要輕易混進去可不容易」

明溪:「是不容易,可如果我們能把夜無霜帶出來,她說不定能將一些信息告訴我們,鋌而走險總比畏縮不前能多得到一些收益,不管是好是壞」

全羽:「玄清教現在群龍無首,秦珂的屍體消失會使她們人人自危,調虎離山是個好辦法」

鄧澤生:「那我們怎麼辦?總得吸引她們的注意呀?」

明荷:「如果秦珂詐屍,凶手會不會擔驚受怕從而有一些舉動」

鄧澤生:「有可能,可我們都不知道秦珂是什麼樣的一個人,怎麼詐?」

明溪:「把店小二叫來」

全羽:「我去」

店小二被全羽押上來,鄧澤生忍不住道:「全羽,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們的朋友呢,放開」

店小二:「各位客官找我有事嗎?」

明溪:「請坐」店小二坐下

明荷:「沒事誰找你?」

明溪:「需要你幫我們演一出戲」

「什麼戲,騙人的我可不做」

趙冕:「誒,不是叫你騙人,無中生有就可以了」

「那不就是騙人嘛,我可不乾」他起身要走,全羽拔刀架在他脖子上:「坐」

明溪:「看你儀表堂堂,應該才二十幾吧?」

「二十五」

明溪:「怎麼著小哥你也得養家糊口才會選擇來這裡做工的吧?」

「是,可是騙人是違背良心的事,做不得」

明荷:「怎麼能叫騙人呢,真難聽,我們是要引蛇出洞,也是為了浦城的百姓能夠不再擔驚受怕,少一個受害者嘛」

「真的?那不還是騙人嘛」

鄧澤生:「孫子兵法懂不懂!」

他搖頭:「不懂」

明溪:「別動怒,一句話,幫我們做一件小事,五兩銀子」

「十兩」

明溪:「十兩就十兩」

「那二十兩」

鄧澤生:「你怎麼還變本加厲了呢,就十兩」

「我的命就值十兩?」

明荷:「你的命?」

「當然,我告訴你們,現在妖魔鬼怪多的數不清,我都無法確定你們是人是妖,要是被凶手發現我和你們狼狽為奸,他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鄧澤生:「你會不會說話呀你,怎麼能叫狼狽為奸呢,應該是同流合汙!」明荷拍他的頭:「不會講話就閉嘴,什麼同流合汙,我們這是剪惡除奸!」

明溪:「行,二十兩」「拿錢」全羽拿了二十兩給他,店小二親一嘴後放在身上

他變換態度:「你說怎麼幫,我一定盡力,隻要不是違背良心的事我盡力」

明溪:「明早,你一起床就大喊大叫,如果他們問起,你就假裝撞鬼,隻需要一直大喊大叫,他們來問起,你就說你看見一個長發飄飄的白衣女鬼,一直叫還我命來,隨即倒床繼續睡,不要管他們怎麼叫你,你隻需一直睡,最好睡個一整日」

「就這麼簡單?」

趙冕:「這還簡單?」

「行吧,不管你們要做什麼可別最後把鍋拿給我背,我跟你們可沒關係」

明溪:「放心,去吧,如果他們懷疑你,你不要裝的被說中了一樣害怕,挺月匈抬頭,你什麼都沒做,你根本不認識我們」

「好,我明白了,走了啊」

明溪點頭,店小二離開後,鄧澤生問道:「她是上吊那脖子上應該有紅紅的勒痕,你怎麼不說呀?」

明荷:「嶽蘇葉還說秦珂死的時候身上全是傷痕,為什麼僅是白衣?」

明溪:「我用手指扌莫過棺材底,棺材底沒有血跡,是乾的,那就說明秦珂身上的傷痕是假的,是用來誤解我們的,至於沒有看見屍體,恐怕是那人收到消息後將她的屍體帶走了,怕我們知道真相」

趙冕:「的確,棺材底沒有血跡,是乾的,我也扌莫過」

鄧澤生:「那為什麼夜無霜和嶽蘇葉都這麼說?」

明荷:「還說她們玄清教的姐妹都看見了」

明溪:「衣裳上的血跡有可能是假的,如果她們玄清教不是合夥起來欺騙外人的話,那麼裡麵的傷痕恐怕是早就有的,也不知道秦珂是什麼時候死的」

全羽:「我去找你們的時候,玄清教裡的人正在議論,我正好聽到她們是秦珂是昨夜上吊自盡死的」

明溪:「她如果有自虐的症狀,那玄清教的姐妹們不應該人人都不知道不阻攔,嶽蘇葉也說她在玄清教已經待了四年,而且還說她是自盡」

趙冕:「有一種可能,秦珂和凶手認識,她身上有傷是她自己隱瞞她們,所以玄清教的人都不知道,或者,她身上的傷就是玄清教人所為,她忍氣吞聲,直到最近實在無法忍受上吊自殺,玄清教的人就將雞血潑在她身上,裝作她身上的傷口都是她自虐的原因,直到最近瘋狂到將自己殺了」

明溪:「不對,秦珂可能早就死了,棺材裡沒有血跡,如果是剛死不久的,鮮血不可能不會滴到棺材底上,或者把屍體放進去的時候衣裳上的血不可能抹不到棺材邊上,或者我們沒有看仔細,在檀木棺材裡,又是暗無天日的鎖妖塔裡可能是我們沒仔細看仔細扌莫,雞血有一股騷味,人血是鹹腥味,我們要去,就要明早去找,如果找到的血跡是一股騷味,且是黑色,那就是雞血,棺材打開過,雞血會變黑的」

鄧澤生:「那玄清教的人都狼狽為奸的咯?」

明荷:「這是猜測,我們還需要去看看,找找線索」

明溪:「但也有一種可能,是我們想多了,是秦珂被放入棺材的時候就已經換過衣裳了,但這一切我們還要仔細觀察過棺材才能確定」

鄧澤生:「要我說就是你們想多了,肯定換過衣裳了,我們去啊,就是一場空」

趙冕:「不一定,因為夜無霜也說過,她們想通過秦珂沒有下葬的這段時間讓凶手膽戰心驚,自投羅網,那她們應該就不會輕易動她身上的證物」

明荷:「可如果她們是一夥的,可能衣裳早就換了,她們都在說謊」

鄧澤生:「如果如果都是如果,除了如果,你們能認定什麼?」

其他人一齊道:「秦珂的死有問題」

鄧澤生:「歸你們管嗎?」

明荷:「什麼叫行俠仗義你不懂嗎?」

鄧澤生:「懂,當然懂,但是,你們有沒有想過,如果根本沒有這回事呢?」

全羽:「澤生,你要是不想去可以不用找這麼拙劣的借口」

鄧澤生:「這麼明顯?」

其他人點頭,鄧澤生笑笑,撓頭:「主要是你們講的這些太奇葩了,明白嗎?奇葩這兩個字好理解嗎?你們能理解嗎?」

明溪:「繞回正題,誰調虎離山?」

鄧澤生:「誒,看看我呀」眾人看向他,明溪:「就你了」

明荷拍拍他的肩膀:「委屈一下」明荷離開

趙冕:「那行,都回去睡吧」

趙冕也離開,全羽拍了兩下鄧澤生的右肩:「犧牲一下」隨即離開,三人都帶著笑意離開,鄧澤生看向明溪:「你也不會吧?」

明溪笑道:「你是最合適的,加油!」「我要睡了」

「嗚嗚嗚嗚」「你們欺負我,都欺負我」鄧澤生帶著哭意離開,明溪突然道:「誒,等等」

鄧澤生露出笑容,轉身道:「是不是改主意了?」

明溪:「白衣這種東西我給你一身,沒穿過的」

鄧澤生接過衣裳:「你是女子啊」

「秦珂不是女子嗎?」

「是,可我不是啊」

「你最像了,把自己想象成一個秦珂就行,記住,披頭散發,像鬼一樣,臉上抹點粉,明荷有,找她,(揮手)再見!」

「嗚嗚嗚」門關上,鄧澤生轉身離開:「好難過,從此,世上隻有女的鄧澤生了,嗚嗚嗚」

明荷:「別哭了,吵死了!」

鄧澤生立馬不哭:「不哭不哭,秦珂乖乖」「可還是好悲傷,悲傷都變成河了」「唉,睡吧,即使孤立無援,也要學會堅強」鄧澤生睡下

旦日,鄧澤生偷偷潛入玄清教裡,小師妹的房間,他輕輕推囊她幾下,公孫遲遲睡眼惺忪:「誰啊」一睜眼:

鄧澤生道:「還我命來!」

「教教,教教主!鬼啊!」

鄧澤生連忙跑開,明溪施法在他身上,所以他跑起來看不見腿,就像在空中飄一樣,嚇壞眾人「鬼啊!」「教主變成鬼了啊!」

玄清教人人都去追他,鄧澤生毫不擔心,時不時發出:「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另一邊,明溪等人偷偷潛入鎖妖塔,一塔:趙冕:「我們把棺材搬開輕放」

把棺材搬開放到地上,明溪幾人扌莫索,趙冕扌莫出了雞血:「是這個嗎?」明溪兩人一看,明荷輕聲道:「是不是有一股騷味?」

趙冕:「是」

明溪:「那沒錯了,是雞血」「明荷,你在這裡守著,我們上去看看」

明荷點頭,趙冕兩人上樓,第二層:一隻熟睡的貓妖,兩人剛想偷偷上去,不想貓妖蘇醒,趙冕:「小心」明溪被推開,趙冕被貓妖抓起,明溪施法讓貓妖放下,明溪兩人並肩作戰打敗它,貓妖魂飛魄散,明溪問道:「要繼續嗎?」

趙冕:「速戰速決」兩人上去,樹怪、花妖、琵琶精、猴妖、蜈蚣精、猙。朱厭、夜叉在頂層:

趙冕:「現在我的體力支撐不住了」「你怎麼樣?」

明溪:「我給你輸送點仙力」

趙冕靈機一動:「把你我的劍合二為一,軟硬結合」

明溪:「好」

趙冕:「雙劍合一,山止川行、無遠弗屆、所向無敵,行」

明溪:「意念合一,枯樹逢春、月落參橫、千霄淩雲,行」

夜無霜此時奄奄一息,明溪兩人的劍合二為一,一箭雙雕,夜叉和朱厭都灰飛煙滅後劍將塔捅出一個窟窿,兩人收回各自的劍,把夜無霜身上的鎖鏈砍斷後將她帶走飛出塔外,明荷出來道:「她們沒有發現」

明溪:「走」三人連忙去找,玄清教的人被鄧澤生兜得團團轉,這時,公孫遲遲突然發現:「青天白日的怎麼會有鬼呢?壞了」「快去鎖妖塔」

玄清教眾姐妹趕來,嶽蘇葉一言不發,公孫遲遲:「好啊你們果然是一夥的」

鄧澤生來到公孫遲遲後麵,拍拍她的肩膀,公孫遲遲被嚇暈,此時明溪施法,眾人回到客棧,每個人都忙著照顧夜無霜,趙冕靠在窗邊漠不關心,明溪戳戳他的背,趙冕不理睬,鄧澤生喊道:「明溪,過來一下」

「好」趙冕轉身道:「是你?」

「不是我還能是誰?夜無霜現在的狀況堪憂,怎麼著你也得幫一下忙吧」

「我會越幫越忙的」

「你是我們的一份子,我去打盆水來,你先拿著汗巾,過會給夜無霜擦擦臉」

「哦」明溪離開,經過一夜,高燒不退並且身上有傷被感染的夜無霜漸漸蘇醒,旦日:

夜無霜:「我怎麼在這?」

明荷和鄧澤生背靠背睡著,明溪靠在桌上,睜眼道:「你醒了?」

明溪扶她起身:「小心」

夜無霜:「你們在這裡守了一夜?」

明荷醒來,起身,鄧澤生倒下摔到地上:「嘶」「明荷?你們都醒了?」

趙冕醒來道:「如你所見」

夜無霜:「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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