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6章 你不知羞恥的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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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那通電話掛的那麼突然,程旬旬壓根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而且他昨天的狀態完完全全就不正常啊。她怎麼可能會當真!而他怎麼可能會是認真的!她愣愣的站在那裡,一時之間沒有回過神來,站在不遠處的徐媽可算是急死了。

周衍卿等了一會。見她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不由皺了眉,說:"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滿?"

"不是啊"程旬旬正想問他是不是受刺激了,誰知徐媽沖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一邊將她往樓上拉。一邊在那兒絮叨。

"我說旬旬,你是不是傻?先生要和你扯證,你還猶豫什麼。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有了這證,從今以後你就是名正言順的周太太了,你肚子裡的孩子,也能認祖歸宗了。就算周家的人不喜歡你這個人,但看在孩子的份上,也一定會接受你的。"徐媽拽著她進了房間,一臉喜氣,拉開衣櫃就給她選衣服。

徐媽是挺喜歡程旬旬的,多半是把她當成自己女兒那麼看待,之前聽徐媽說過。她以前有個女兒,如果還在的話,應該跟程旬旬差不多大了。隻是很可惜,那孩子小的時候走丟了,就再沒找到過,徐媽後來又生了個兒子。可這個女兒始終是她心裡的一塊心病。

再者,程旬旬是孤女,徐媽對她是充滿了憐憫,多多少少把對自己女兒的那份感情寄托在了她的身上,對她特別好,可謂是盡心盡力。可是徐媽不知道他們之間的糾葛,這證就算扯了,這個周太太她也當不痛快。

徐媽拿了件紅色的衣服在她身上比劃,一想拍照的話背景是紅色的,就喃喃自語的又把衣服給掛了回去。最後想來想去,還是給她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程旬旬換好衣服,按照徐媽說的又給自己上了個淡妝,整理了一下頭發。

拉開房間的門,站在徐媽麵前。問:"這樣可以吧?"

徐媽是個感情充沛的中年女性,程旬旬上了點妝,整個人一下成熟了不少,頗有一種有女初長成的樣子,沒來由就紅了眼眶,唇角上揚,伸手拉住了程旬旬的手,拍了兩下,說:"好好好,特別好。旬旬啊,你可不能再這麼傻乎乎到了。對先生你要下點功夫才行。你長的漂亮,又年輕,最重要你肚子裡還有他的孩子,你比別的女人優勢太多了。但你也不能仗著這些優勢,就一直端著,畢竟年輕小姑娘是一抓一大把,按照先生的條件,想要一個不難的。對待男人得收放自如,明白嗎?"

這話,徐媽有意無意的說過好幾次了,程旬旬大多是一隻耳朵進一隻耳朵出,現在自然也不例外。

"知道了,徐媽你跟我說過好幾遍了,快下去吧,估扌莫著他都等的不耐煩了。"

徐媽樂嗬嗬的,攔著程旬旬的手就下樓了。周衍卿百無聊賴之下,正在把玩程旬旬的小物件,一樣一樣的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茶幾上,那些小沙發,小抱枕等物件,在他手裡顯得更小了。

"好了,先生。"徐媽把程旬旬推到周衍卿的麵前。

"徐媽,你不是要出去買菜麼?"程旬旬對於徐媽的熱情洋溢,在周衍卿的麵前有點兒小尷尬。

徐媽很識趣,應了一聲,就回房間拿了自己的手袋就出門了。

"有話要說?"徐媽走後,周衍卿才抬頭打量了她一眼,這一身倒是順眼很多。

"五叔,你是在跟我開玩笑麼?"

"給我倒杯水。"他往後一靠,仰頭靠在沙發背,程旬旬這才察覺到他的臉色不是很好,眉宇間染著一抹疲倦,眼底有一抹淡淡的青色,身上隱約帶著一股酒味。

這會仔細一瞧,程旬旬才細心的發現,他身上的衣服褶皺的有點厲害,襯衣的領口也不整齊,沒係領帶。這模樣看著像是一夜沒睡,周衍卿睜開眼睛,發現她還站在邊上,擰了眉,說:"還不去?"

"噢,好。"程旬旬立刻轉身去了廚房。

她弄了被溫水,出來的時候,周衍卿還是仰頭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看著好像是睡著了。她拿著杯子悄無聲息的走到他的身側,小聲的說:"五叔。"

他沒有反應,程旬旬又叫了一次,還是沒有反應。她看了看手裡的水杯,想了想,就把杯子放在了茶幾上,然後小心翼翼的坐在了他的身邊,中間大概隔著一小步的距離。橡樹灣別墅區的環境清幽,每一棟別墅之間都隔著一個小型的花園,因此誰都不會影響誰,特別清靜。

程旬旬等了一會,周衍卿依舊一動不動,她有點無聊,現在九點半都不到,今個她算是起了個大早。這麼靜靜的坐著,沒一會她就趴在了沙發扶手上,不過她也睡不著了。近期她的睡眠質量還是不錯的,晚上十點半之前就睡了,早上八點醒,現在天氣涼,身子犯懶就不願意起來,就在床上賴兩個小時。

她又發了一會呆,就拽了個抱枕坐在了沙發前的地毯上,從茶幾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個小小的十字繡,是個鑰匙扣,圖案是一朵依米花,挺好看的,就這麼不聲不響的繡了起來。

周衍卿是被一個電話給弄醒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就睜開了眼睛,眼裡布滿了血絲。一下坐起了身子,雙手抵在膝蓋上,垂著頭,腦子略有些混沌。

忽的手背一暖,稍一側頭,就看到程旬旬拿著杯子抵在他的手背上,燦笑著說:"五叔,你的水。"

"嗯。"他的聲音有些暗啞,初初醒來喉嚨確實有點不舒服。他伸手接過,喝了一口,水溫剛剛好。

手機鈴聲還在繼續,周衍卿不慌不忙的從口袋裡取出來,看了一眼,倒是沒有避諱,直接接了起來,說:"你讓我辦的事情已經都妥當了,接下去就看宋燦打算什麼時候走。"他低低一笑,忽的換了一種口口勿,"或者說,你什麼時候舍得放手讓她走。"

他說著,唇邊泛起了一絲淺笑,程旬旬轉頭看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在笑,是那種發自內心的笑,淡淡的,隱約露出白色的牙齒。程旬旬怔了半晌,當他的餘光掃過來的時候,她迅速的轉開了視線,不動聲色的往邊上挪動了一下,吞了口口水,眼觀鼻鼻觀心,繼續專注於手上的十字繡。

周衍卿掃了她一眼,她那些個細微的舉動,全數都落在他眼裡,略微收斂了笑意。那一瞬間,他有點走神,韓溯在電話那頭說了兩句,他一句都沒聽清楚。片刻,才反應過來,放下了手裡的杯子,起身去了外麵的院子。

程旬旬眨了眨眼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暗暗轉頭瞄了他的背影一眼,正好看到他抬腳想要勾上拉門,不過失敗了,他又嘗試了一次,拖鞋都給他蹭掉了。程旬旬沒忍住,咧嘴笑了一下。

他轉身,她就迅速的低頭,僅用餘光觀察這他的動向,隻見他跳著腳,把拖鞋勾了回來,順道伸手關上了拉門,然後就轉身坐在了院子裡擺放著的椅子上。

程旬旬終於收回了視線,慢慢的抬手捂住了自己左邊的月匈口,心跳有點亂了。她又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有一點點熱。她深吸了一口氣,又重重的吐了出來,不可想!不可看!她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繼續集中注意力,開始繡花。

周衍卿同韓溯隻說了幾句就掛了,但他沒有立刻起來,就坐在椅子上,單手抵著額頭,看著眼前的花花草草發愣。他是背對著窗戶的,半晌才緩緩的轉頭,往裡看了一眼,隻見屋內的人正專心致誌,心無旁騖的搗鼓著她手裡的玩意兒。

似乎並沒有將他說的領證這件事放在心上,這程旬旬的心思說淺挺淺的,說深又挺深,反正到了今時今日他也看不透她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想要的,應該不是想要傍著誰。若真要傍著,她對他的表現不該是這樣。

他說要領證,她應該是最開心的一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還有心思繡花。甚至於之前不顧自己有孕在身,跑去救她的朋友,還險些失了孩子。他的手指附上了唇,微微抬頭看了一眼灰蒙蒙的天空。

轟隆隆一聲,看樣子似乎要下雨了。

"五叔,下雨了,別在外麵坐著了。"她的聲音忽然自上而下傳入他的耳朵。

周衍卿轉頭,客廳裡已經沒人影了。

"五叔,我在這裡!"她的聲音再次響起。

周衍卿仰頭,映入眼簾的便是她的笑臉,整個人趴在欄杆上,正沖著他揮手。她是上來收衣服的,衣服收完往下一看,就看到周衍卿還坐在那兒,懶洋洋的。

起初她並沒有打擾的意思,直到一滴雨水砸在她的腦袋上,她才回過神來,想都沒想就出聲叫了他。

"你在上麵乾嘛?"周衍卿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幾步,就這麼仰頭看著她,同她說話。

"我收衣服啊。"

"噢。"他應了一聲,片刻才收回視線,進了屋子。

程旬旬抱著衣服進了衣帽間,將衣服都歸置好。正打算出去,周衍卿卻轉身走了進來,她立刻往後退了一步,側身站在邊上,眼裡閃過了一絲驚慌。她不知道周衍卿跑上來乾什麼,這兒應該沒有他要的東西。

"五叔。"程旬旬等了一會,發現他就站在自己跟前,小聲的叫了一聲。莊醫東技。

"嗯,讓一下。"

"噢。"程旬旬聞聲,立刻往邊上挪動了一步,抬手抓了抓自己的鼻子,眼神飄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周衍卿拉開了壁櫥的門,竟然從裡麵拿出了一件男士襯衣,程旬旬頓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轉頭往壁櫥內看了一眼,裡麵竟然全是他的衣服,裡頭大半是襯衣,還有一部分是一些休閒衫。顏色以穩重為主,倒也有幾件很騷包的衣服。

不過他的衣服是什麼時候放進來的?在這裡住了一個月了,她怎麼從來沒發現過。

"秘書以為我要住在這裡,就給我備了一櫃子的衣服。"

"噢。"程旬旬點了點頭,笑嗬嗬的說:"五叔,你秘書真好,連內褲都給你買。"

她隻是想看一看抽屜裡有什麼,結果拉開一看,是各式各樣的內褲,花色因有盡有,她仰頭,正好對上了周衍卿的目光,頓了一下,立刻站直了身子,笑道:"我我先下去了。"她說完,就打算埋頭出去。

剛走到門口,周衍卿長臂一伸,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被他摁進了壁櫥內,一屁股坐在了衣服上,她條件反射的拽了一下掛著的襯衣,可惜一點用都沒有,倒下去的時候,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另一隻手胡亂的往前一劃,拍到了一隻手臂,轉而雙手緊緊的抓著,雙腳往前一踹,似是踢到了什麼,最後她還是倒了下去,後腦勺穩穩的撞在壁櫥上,她吃痛低呼了一聲。

等她睜開眼睛,就看到周衍卿的臉近在咫尺,他單手抵在櫃壁上,臭著一張臉。壁櫥內是有燈光的,但他們兩個埋在衣服裡,這燈光就變得影影綽綽的。連帶著他的臉也是一會陰一會陽的,程旬旬看著他,吞了口唾沫,雙手還牢牢揪著他的衣袖,都給捏皺巴了。

她立刻鬆開了手,撫扌莫了兩下,笑說:"五叔,你要跟我說什麼?其實你說一聲,我就會站住的,用不著這麼大動乾戈,我還是很聽話的。"她整個人半躺在衣櫥裡,雙手放在身側,支撐住自己的身體不往下滑,整個人縮頭縮腦,抬眼看著他,有點傻乎乎的。

"你這是在勾引我。"他繼續保持原有的姿勢,似乎還不打算起來。

程旬旬搖頭,笑說:"五叔,你不用想也應該知道我現在的身體,怎麼可能勾引你。即便有這個膽子,也沒那個能力讓你上鈎啊。"

周衍卿定定的看著她,臉上沒什麼表情,連目光都是淡漠的,真要說她程旬旬勾引,那也是失敗的,反正從他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興奮點,而且也確實沒什麼好興奮的。

他兩人就這樣埋在衣櫃裡,周衍卿此刻雙腳張開,跨在她的身上,從後麵看,這姿勢別說多銷魂了,是個人看了都該想入非非了,這真是刺激,小兩口都鬧衣櫃裡去了。

半晌,周衍卿微微挑了一下唇角,程旬旬隻覺得腿上一沉,不知被什麼壓住了,緊接著周衍卿便慢慢的俯下身,兩人之間的距離倏然變近,近到她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體溫。頓時,她的心跳又開始亂了節奏,而且特別大聲,整個人不由自主的往下縮,都快要躺平了。

周衍卿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製止了她的身體繼續往下滑。

他稍稍用了點力氣,抬起了她的下巴,兩人的鼻尖若有似無的輕觸了一下,就那麼一下,程旬旬感覺自己像是觸電了一樣,整個人又不自覺地縮了縮,可他的手牢牢的捏住她的下巴,根本不給她龜縮的機會。

程旬旬瞪大眼睛看著他,都不敢大喘氣,嘴唇緊緊的抿著,她剛剛在徐媽的吩咐之下,擦了點口紅,此刻她的唇顯得特別紅潤。她喉頭微動,看到他低垂了一下眼眸,終是受不了,開了口,結結巴巴的說:"五五叔"

"程旬旬,要解決生理需求,有時候並不一定隻有一種方式。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所以你未必就沒有那個能力,不試試怎麼知道呢。"他說著,手指輕輕的扌莫了一下她的嘴唇,一直劃出她的嘴角才停住。

片刻,他才微微一笑,鬆開了手,伸手抵在了拉門上,一下就從衣櫃裡退了出去。他就這麼消失在眼前,衣服紛紛往她臉上打了過來,旋即整個人被埋在他的衣服裡。那一瞬間,程旬旬心裡莫名有些失落感,就感覺這衣櫃裡剛剛明明就是亮的,可他退出去了,竟連著燈光都一塊帶走了,留她一個人留在這暗角裡。

可明明就是他先把她拽進來的,他卻先她一步出去了。

她依舊保持剛才的姿勢半躺在衣櫃裡愣神,周衍卿拿了換洗的衣服,這人還橫在那裡,露出半個身子。他不由皺了一下眉,剛剛那一腳踹的那麼用力,他的小腿到現在還疼,開個玩笑整整她而已,不至於嚇傻吧?

他踢了一下她的腳,說:"你乾什麼?"說著,又過去,剛一伸手掃開那些衣服。眼前一團子黑影襲來,周衍卿沒有防備,那速度快的簡直讓他避無可避,隻往後退了一步,下巴猛地被人撞了一下,緊接著感覺到月匈口一疼,這人直接撞到了他的懷裡。

周衍卿踢她那一下,程旬旬就回過神來,已經準備好要起來了,誰知道兩人還配合的挺好,她剛起來,他正好給她把衣服拉開。隻是周衍卿站的近,她猛地起來,兩人就撞上了。程旬旬是差一點兒給彈回來,所幸立刻伸手抱住了他的月要,這才穩穩當當的站住。

她抱的很緊,兩個人幾乎是無縫隙的貼在一起,周衍卿手裡還拿著換洗的衣服,腳步又往後退了一步,她也跟著他往前走了一步。他雙手垂在身側,剛被她撞了下巴,咬著舌頭了,疼的要死。

他抬手扌莫了扌莫自己的下巴,低頭看了一眼還纏在他身上的人,冷聲道:"你打算抱多久?"

程旬旬聞聲頓了一下,旋即慢慢抬起了頭,兩人的目光相觸,程旬旬很快就避開了,迅速的鬆開了手,往後退了一步,乾乾一笑,說:"抱歉,起猛了。"

周衍卿現在舌頭疼,也沒心思跟她鬥嘴,隻擺擺手,就轉身出去了。程旬旬跟出去,見他要進自己的房間,立刻出聲,說:"五叔,那是我的房間。"

然而,周衍卿沒理她,直接推門就進去了。程旬旬立刻尾隨到門口,正好看到周衍卿在裡麵脫衣服,這回她倒是沒有出聲,但也沒有走開,就站在門口。

周衍卿脫了西裝,然後開始解襯衣的紐扣,解到最後一顆的時候,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額頭,雙手叉月要轉頭看了一眼門口的人,沖著她招了招手,說:"你過來。"

程旬旬起初沒多想,還真的往裡走了兩步,走到一半,頓時停下了腳步,猛地轉身又跑了出去,走到門口又停住,轉身對著周衍卿咧嘴一笑,說:"五叔,我幫你把門關上,你好好的啊。洗澡的時候,注意別滑倒哦。"

說完,她就立刻帶上門,出去了。

周衍卿罵人的話已經到了嘴邊,就這麼被生生的堵在了門口,看著緊閉的房門,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程旬旬在門口站了一會,片刻倏然一笑,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忽的像是想到什麼,又推開門,隻鑽進去一個腦袋,說:"五叔,白色瓶子的是沐浴液,黃色瓶子的是洗發露,黃色瓶身黑色頭的是護發素"

已經脫掉褲子的周衍卿動作一頓,一轉身,程旬旬已經很識趣的又關上了門,最後還囑咐他千萬不要搞錯。周衍卿也真是被她給氣樂了,真不知道她腦瓜子裡在想什麼。

徐媽買完菜回來已經十一點多了,程旬旬正在看電視,聽到聲音就放下了手上的遙控器,過去準備給徐媽拿東西。徐媽見著她有些詫異,她身上還帶著雨露,站在門口,一邊拍身上的雨水,一邊說:"你們怎麼那麼早就回來了?怎麼不一塊在外麵吃呢?這領證也算是結婚,應該一塊吃頓好的,我還以為你們不在家吃,我都沒買什麼菜。"

徐媽說是,往她身後張望了兩眼,發現客廳內沒人,不由問:"先生呢?不會走了吧?"

"沒走沒走,他在樓上洗澡。那徐媽我們中午吃什麼啊?"程旬旬更關心吃什麼,她現在想吃的東西好多,"徐媽,我有點想吃豬蹄哎。"

"這先生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應付,你去看電視,我自己想辦法。"徐媽也是個聰明人,她手上留了不少酒樓的電話,挑了一家檔次高一點的酒樓打了電話,點了幾個菜,程旬旬想吃的豬蹄也有了。

等外賣的過程中,周衍卿一直都沒下來,徐媽趁機就向程旬旬討要結婚證看。

"沒有,我們早上沒出去。"程旬旬輕拍了一下她的掌心,不以為然的說。

"啊?那你們在做什麼?"

程旬旬愣怔了一下,想起他們趴在衣櫃裡的情景,吞了口口水,乾笑一聲,說:"沒乾什麼啊。"她笑著聳肩,徐媽還想問什麼,她卻忽的站了起來,"他是不是摔倒了,洗了好久啊。"

說完,她就自顧自的往樓上走,徐媽看到她紅彤彤的耳根子,不由笑了起來。

周衍卿這個澡確實洗了很久,就一直沒下來過。程旬旬站在房間門口,伸手握住門把,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轉而抬手打算敲門。可她的手懸在半空好一會,都沒有敲下這個門,一直在猶豫,也不知道在猶豫什麼。

半晌,她才輕叩門板,裡麵沒有反應,她想了一下,還是摁下了門把走了進去。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室的黑暗,窗簾緊閉,房間內靜悄悄的,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她環顧了一圈,這才發現床上躺著個人,那自然是周衍卿了,他竟然就這麼在她的床上睡覺了!沒有潔癖麼?像他們這樣的人,不都有潔癖的麼?

她愣了片刻,才輕手輕腳的走了過去,發現他還睡的挺熟的,他側身背對著門躺著,程旬旬繞過去,借著窗簾縫隙漏進來的光打量著他。她忽的伸手想碰一下他的鼻子,然而她的手指還沒觸碰到他的鼻尖,原本閉著眼睛的人,就這麼毫無預兆的睜開了眼睛。

程旬旬被他給嚇了一跳,正要收回手,周衍卿一把捏住了她的手,猛地一扯,程旬旬一個踉蹌,就趴在了床上,一隻手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至於撞到他的身上。

"你你不是睡著了麼!"

"沒有死。"他的聲音有些暗啞,想來應該是剛醒沒多久,掌心的溫度有點高,程旬旬被他握著手,手心都冒汗了。

"噢,我是來叫你吃飯的。"

周衍卿微挑了唇,將她的手壓在了床上,單手支起了自己的腦袋,說:"程旬旬,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沒有,我不是故意的。"

"嗬,這句話說的還真是順。不過程旬旬我有必要告訴你,不管你是有意還是無意,你別忘了我是個男人,要動起真格來,無論什麼方式你都隻能受著,知道嗎?你不介意,我自然也無所謂,男歡女愛人之常情,你有需要,我倒是可以滿足你,反正放著也是放著,總要充分利用起來,不然也是虧了。"他的態度很輕佻,說著便抬起了手,單手捧住了她的臉頰,指腹輕輕的扌莫了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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