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失蹤(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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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夫人跟薛娘子撕擄了半天,終是敗下陣來,這會兒被薛娘子摟在懷裡聽她訓話:「平日裡叫你練功,不是天氣冷就是夜裡沒睡好。你看看,連我都打不過。」

薛夫人氣鼓鼓地又扭了兩下,見實在掙不脫便認命地塌了肩頭。薛將軍從對麵看去倒好似薛娘子夾了一隻大號的鵪鶉,一時忍俊不止。

小娘子見了越發得意起來。

薛夫人貓著月要頻頻給薛將軍遞眼色:「薛大哥快替我揍這個小丫頭。」

薛將軍見她受不住了,這才忍著笑慢悠悠地勸道:「你娘身子不好,莫壓壞了。」

薛娘子鬆了鬆肩頭,薛夫人忙將月要板一挺,氣勢又回來了:「乖孩子,你如今做事越發得體。所謂禦人之道不過小懲大誡。你若是個萬事不理的好好先生,誰會將你放在眼裡,唯有時時管束他們,他們才曉得將你的話放在心上。日積月累,將來才能在大事上倚重他們。」

薛大娘子聽了,也點頭道:「娘說的不錯,我剛剛不過說了一個小廝,其他的人也立刻警醒起來。娘,剛剛鍾姨還誇我好身手呢。」

薛將軍聽了也頻頻頷首,薛夫人轉頭對將軍道:「小時候的事兒咱就不說了。如今咱們家大娘子琴也彈得,棋也下得,書也寫得,畫也描得。文能論天下事,武能保身護命,在家能理財管事」

她說得十分得意,將手一揮道:「你看看,如今出行她也能安排妥當。雖說不是個神童,但是居家過日子想來是沒什麼問題了。」

她吹噓得順口,便接著問道:「剛剛鍾姨誇你,你是怎麼回的。」

薛大娘子嘆了口氣,忸怩道:「我想了半日不曉得說什麼好,便領她去馬廄了。」

薛夫人一窒,好似驕陽裡被人兜頭叫了一盆冷水。薛將軍眉頭一皺也忍不住斥道:「這有什麼不好答的。」

薛大娘子見父母似乎不大高興忙正襟危坐,慢慢悠悠地解釋道:「唉,我不過接住一個小箱子,哪裡當得這樣的誇獎。可我若是說''哪裡哪裡'',好似鍾姨誇得不實。若說多謝多謝,倒顯得我不知天高地厚。我若是說還請鍾姨多多指教,嗯,她功夫雖好指點我卻又差了幾分,豈不是虛情假意。」

薛夫人愕然看著女兒,嘴角一抽,低聲嗔道:「你想那麼多做什麼,她本是誠心誇你,你道聲謝領了她的情也就是了,一聲不吭豈不失禮。」

薛將軍撫著下巴:「你娘說的對。」

薛娘子癟了癟嘴頷首道:「那好吧。」說罷還有幾分不服氣:「你們兩個呀!」說著瞥了一眼薛夫人:「什麼琴能彈得,棋能下得。我這些本事,旁的就不要說了,上次去張府,人家的小娘子才彈得一手好琴呢。還有藍家那個叫藍衍珍的更厲害,上次你們說不要怕輸,我便尋他下棋,結果他根本就不屑跟我下。唉,娘,你是不曉得藍家的幾個小孩,各個都很厲害。」

薛娘子一麵說一麵往往薛夫人身上偎:「今兒起得早,讓我小憩一下。」

薛夫人哼了一聲道:「他們知道什麼,我前些日子聽你彈高山流水,已經十分好聽了。」

薛娘子不願意搭理不通音律的母親,轉過頭問父親:「爹,昨兒送行宴上我是不是彈錯了好幾個地方。」

不想薛將軍也十分護短:「也就幾處小瑕疵,算不得什麼。」說著搓了搓手道:「關鍵是你敢彈。」

薛夫人見有了幫手,立刻來了精神:「對呀,他們彈得再好,不敢彈有個屁用!」

薛娘子眉頭一皺:「娘,你不要說粗話。」

薛夫人嘴巴一癟嘟囔道:「別人生個女兒是小棉襖,唯獨我生了個『娘』,整日管天管地的。」見薛娘子又要訓她忙道:「要是你下次彈錯了,能裝作沒彈錯那就更好。其實那麼多人坐在那裡,有幾個是真正在聽的。你就拿出大家的樣子來,他們懂個什麼,見你這般有氣勢自然就拿你當大師了。」說著將手搭在薛娘子的月要間。

薛娘子纖月要一擰將薛夫人的手推到一旁,嘆氣道:「也就是您聽不出來。」

薛夫人剛要伸手,見女兒將臉一板:「再來揉搓我,不跟你睡了!」

薛夫人隻得悻悻地縮了手,薛將軍在對麵賊兮兮地笑起來。薛夫人眼珠一轉,將手貼著薛娘子的月要身懸空拂了兩遍,正要再伸手薛娘子閉著眼睛哼了一聲:「娘!你以為我閉著眼就看不見了嗎?」唬得薛夫人忙收了手。

薛將軍一家在車廂裡聊得熱絡,梁姑娘卻不耐煩在車廂裡待著跟著母親騎馬跟著隊伍。走了不過半個時辰,梁姑娘便不耐煩起來:「這樣慢吞吞的,好似烏龜爬。什麼時候才能爬到京城。」

正說著呂家一位叫呂江平的小爺走過來道:「馨娘子,前麵轉過去的山月要上有個瀑布,我們幾個要快馬過去瞧瞧,你跟我們一起去吧?」

梁娘子猶豫了一下,回頭去看母親,鍾敏笑吟吟地點頭道:「也沒什麼可瞧的,看一眼就回來吧。」

呂江平薄薄的兩片嘴唇一抿,笑道:「梁太太說的極是。也不過就瞧一眼,打馬很快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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