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木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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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還像往常一樣毆打著母親,因為薑家要斷後了,這個村沒有一個男丁是抬不起頭的,父親終日酗酒,直到他抱回來一個木匣,他理了理自己經常喝酒未打理的頭發油汪汪的很惡心,他把我和我媽一輩子都吃不到幾次的蘋果和香蕉,擺放在在一個木椅桌旁,桌子旁邊坐落這個,黑色的木匣,他向母親竊竊私語,母親聽到這些話,砸了砸嘴巴,露出了個微笑,微笑很苦,把下麵遮住仿佛在哭泣一樣,那一天,父親給我燉了一隻小雞,雞肉很柴,味道確實很美味,畢竟,我14歲多了,吃起來的油水也沒有幾次,每次想吃肉了,母親便帶我,去撿別人不要的油渣,或者是去別人飯店裡撿一些乾淨的剩飯剩菜。父親撕下一塊雞腿吃了起來,吃了他滿嘴流油,父親用舌頭油滋滋的嘴唇,露出一口大黃牙開口道,「你媽本來有個男胎可惜流產了」說完露出些許虛聲,母親聽到這句話,仿佛有什麼應激反應一樣,渾身發顫發抖,就連筷子都抖了下來,就差尿了,母親頂著紅眼絲,問我。「薑瑤快叫你妹吃飯」

聽到這話,我隱約察覺到這是少個人啊我說怎麼怪怪的,原來把我妹忘了

我爸剛打過我,腳上的淤青紫一塊紅一塊,臉上沒有一塊好肉,腿上的肌肉傳來痛痛的酸痛,我便一步一步的往樓上爬去

到了二樓,我打開妹妹住在一起的破儲物間,瞬間聞到一股惡臭,妹妹死了,她的屍體上還綁著一根麻繩,妹妹和我下麵同時傳來黃色的液體,妹妹好像剛死沒多久,就兩個小時左右,仿佛和父親帶來的木匣時間一樣。

妹妹死了,可她才八歲,被活生生的勒死了,此時的景象對我沒什麼沖擊力,我就笑著說,「妹妹好像睡著了,等下給她留一份吧」

母親聽到這話,仿佛更崩潰了,剛梳起的雞毛疙瘩立的更深了,仿佛像一隻炸毛野貓,母親流了幾滴,不宜察覺的淚水落在飯上,母親繼續吃著

父親仿佛像變了個人一樣,破天荒的把一塊雞腿放在了我的麵前

「多吃點你多吃了,我兒子才長的胖呀」

想本能的抗拒,肉很香,明明知道有問題,但我還是忍不住把那塊雞腿給吃了,我連骨頭都嚼得很碎,一點一點的咽了下去,旁邊的大黑狗看見我這樣,也到不叫,仔細的啃我腳邊的骨頭,這是父親丟下來的,他不愛吃雞月匈肉,就把雞月匈肉連著那塊月匈骨一起丟了,並伴隨著一聲,「我即使餵狗,我也不給你們吃」

大黑狗是父親買的,這隻是被我掉包的,是父親去集市上買了一隻狼狗,狗狗有一個孿生兄弟,他們長得幾乎一樣,但那隻小狗狗沒有任何氣息,就連它媽也不待見它,狗販子看見這樣,我養不活也沒管,順手就把它丟在了它草叢當中,那時候的我在雜草叢中,找野菜吃,像什麼苦菊菜,蒲公英,我找了許多一古腦的咽進了嘴裡,找著找著發現了它,它很可憐,跟我一樣,我便把它藏了起來,養著,知道父親的那隻小狼狗生了重病,尋常人看不出來,但我發現那隻狗得了狂犬病,眼睛猩紅被狗鏈拴著,仿佛要咬任何人,包括給它吃喝的父親,我便拿了一個趁手的鋤頭,一鋤頭一鋤頭的把那隻狼狗給殺了,然後拖著它的屍體烤了吃了,屍體很臭,但又很腥啊,腥出的肉腥味,夾著著肉香,還有騷臭味,我分了幾日慢慢吃完,那幾日是我最快樂的時光,我便把我的大黑調包過去父親也沒發現異常,畢竟父親常年酗酒眼神不太好

父親看見腳邊的大黑,用手捋了捋,倒了二兩小酒,用嘴巴輕輕沾濕,喝了起來

「小狼啊,你馬上就有小男主人嘍,你開不開心啊」

大黑仿佛像聽得懂一樣哈了哈舌頭望了望父親,大黑用舌頭舔著父親的腳踝和腳下的肉塊

過了半個小時,母親開始收拾碗筷,桌上一片狼藉,花生米,還有半瓶沒喝完的白酒,一股腦的往地下摔了下去,地上本來就髒亂差,充滿血漬,酒臭味,尿騷味,糞便味,一股濃烈的酒味,把周圍的味道散發了起來,母親把僅剩的三個小破碗,放進廚房,用沙子洗了起來

父親向我說道,「女兒養你這麼大,爸爸雖然經常打你罵你,可爸爸愛你,你有弟弟,你會跟他爭寵嗎」

「我聽到這話,眼淚止不住流出來,附親經常打我罵我,他平時就是用這種口口勿問我,然後挑刺繼續打我

我連忙回道,「不會啊,父親要是有兒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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