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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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k看了看時間,節目基本上到了尾聲,可是後台這邊卻忙的一團糟。
因為唐憐找不到了!作為壓軸的人,現在卻失蹤了,怎麼可能不慌亂呢?bk依舊靠在一旁,與來往的人群格格不入。但是還有一個格格不入的人慢慢悠悠的晃到bk的身邊,這人就是單善三。
「知道她想跑,沒想到在這個節骨眼上跑了。我還以為有希望呢!」單善三盤腿坐在bk的身旁,刻意把話說給他聽。想要借助bk的力量來尋找唐憐,可是bk卻沒有搭話。
「世風日下啊!做一個老師,悲催到這個地步,也算是少見了。」單善三有提了一句,然後仰頭看向bk。可是他現在連眼睛都閉起來了。單善三知道無望了,砸吧一下嘴,嘆了口氣。
「既然她是你的學生,就要對自己的學生有信心。不是嗎?」
bk半個頭伸出後台的幕。。嘴角微微上揚。「她有她的想法,我有我的工作。」說完話就直接走出後台。
單善三的表情卻變得非常嚴肅,看著bk消失的背影,不知在心裡盤算著什麼。
感覺比起導師,單善三更像bk的監視者。雖然不怎麼稱職。,…,
而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唐憐不見蹤影,而主持人已經繪聲繪色的描繪今天的壓軸節目了。
白色的三角鋼琴已經被搬到了台上,一身黑色燕尾服的雲迪已經站在單善三的身邊,隨時準備登台。
單善三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雲迪,臉上的興奮溢於言表,單善三不禁搖了搖頭,原本雲迪個人的鋼琴演奏的節目,現在卻被拉來作獨唱的伴奏,這個落差肯定很大。但是現在更主要的是唐憐跑了。這個問題還是很難解決的。
但是雲迪的情緒依舊高漲,難道他不知道唐憐的事情嗎?
主持報完幕之後就退下,雲迪直接走到鋼琴處,從容的坐下。
但是拉幕的人隻看到一個人,不知道這個幕到底拉不拉開,不停的再用對講機說著問題想要具體的說明這個幕布應不應該拉開。
雲迪一副成竹在月匈的模樣坐在那裡,一點都沒有收到影響。
但是台下的觀眾都開始議論起來,幕布半天沒有拉開,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而且這可是壓軸的節目,要是出了問題的話,銀月學院的麵子上可是過不去的。,…,
台下的藍月卻有點坐不住,之前的就不應該信單善三的話,把唐憐放在最後壓軸。她隻是改一個詞曲。單善三就那麼有信心的把她壓軸。早知道應該強行壓下才對。
單善三在後台看著坐在鋼琴旁的雲迪,但是有一種奇怪的感覺,以前曾經接觸過雲迪,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鋼琴家,有著世界級的水平,同樣有這世界級的傲氣。
可是最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直接同意了,同意在這麼關鍵的節日上不單獨演出,同意給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當伴奏。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現在看著雲迪,仿佛在看另外一個人一樣,沒有傲氣,隻有傲骨。
將近兩分鍾過去了,黑幕還是沒有拉開,場下已經開始鬧起來,藍月有點坐不住了,身邊的一些大佬都開始詢問。
「藍校長啊!這是怎麼回事啊?」一位鋼琴界的大師問道,看來他還是比較關心即將出場雲迪。至於從未聽聞的唐憐,就漠不關心了。
「可能是出了一點小意外,不用擔心。」藍月平靜的說到,可是自己的心裡都有點平靜不下來。…,
,…,
「既然是小意外,那就快點解決嘛!不要讓觀眾們心寒嘛!」
「知道了。」藍月一口答應,但是心裡卻犯嘀咕,這個老狐狸,吃人不吐骨頭啊!雲迪是他的關門弟子,本來沒有單獨演奏就已經很不滿了,但是作為壓軸的伴奏還是難以緩解心中的不快,現在又出現推遲的事情。這位大佬的怒火估計壓製不住了。
隻能怪單善三做事不靠譜了。
「拉幕吧!」一聲清脆的聲音從對講機傳來,身著一身黑色流蘇晚禮服的唐憐拿著對講機出現在後台的邊緣。
單善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看著眼前的唐憐,眼裡充滿了狂熱。
唐憐向單善三豎起一直手指,「僅此一次。」
鋼琴邊上的雲迪也睜開了眼睛,看著後來的唐憐,嘴角微微一翹。
幕布在唐憐的指揮下已經打開,一身黑色燕尾服的雲迪出現在觀眾的視野中。
藍月身邊的大佬看著雲迪。。笑的合不攏嘴。
這時唐憐才接過身邊工作人員遞來的的麥克風,緩步走向舞台中央。
白色的鋼琴,黑色的燕尾服。,…,
黑色的流蘇短裙,黑色的長發,黑色的高跟鞋,白色的肌膚。
兩種反差最大的顏色成了舞台的主調。
唐憐緩緩的舉起麥克風,台下頓時安靜下來。
「你已經不會再愛我」
「也不再需要我」
「於是乎我就這樣孤零零一人」
「那時候你到底說了些什麼」
「傳遞不了的話語飄盪空中」
「明明心裡明白」
「今天卻依舊許下」
「無法實現的每份心願」
「不要鬆開」
「請緊緊握住我的手」
「快說要跟你兩人一起走下去」
「十指相扣的手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