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你看看我身上的血窟窿,好多哦(1 / 2)
沈梵西被李同光帶到了刑房,他遣退了隨從,拿了條鞭子往木椅上一坐,陰惻惻抬眸。
「說,你想耍什麼花招?」
嘖,這又奶又A的樣子好生可愛。
這樣看李同光,輪廓又更帥了幾分,已經能上沈梵西的愛豆排行榜了。
沈梵西拱了拱手:「侯爺心中最在意的人,是你八歲時教你武功,教你謀略的朱衣衛前左使任辛,對吧?」
李同光不動聲色地抬了抬下頜:「繼續說!」
「但傳聞任左使死於五年前一場大火,並且背負了謀殺昭節皇後的罪名,所以你從不敢光明正大地祭奠她。
你在安國皇室的身份有些尷尬,朝中大臣也並不待見你。你對初貴妃虛與委蛇,拚了命往上爬,我說得對嗎?」
「放肆!」
李同光氣得朝沈梵西甩了一鞭,但沒落在她身上。
沈梵西顫巍巍縮了縮脖子,指著身上幾個血窟窿。
「侯爺,我傷得重,怕是受不起你一鞭子。我命賤死了就死了,但我肯定,除了我誰都不知道任辛的所在。」
「區區一個俘虜竟敢威脅本侯!」
李同光一個箭步沖到沈梵西麵前,隻手捏住她的喉骨,「既然你那麼了解本候,想必也知道本候嗜殺,你胡說八道不怕本候殺了你?」
「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侯爺心裡沒數嗎?」
「哼!」李同光甩開沈梵西,轉過身冷冷道,「她在哪兒?」
「我可以告訴你,但……」
李同光霍然轉身,眼露凶光:「嗯?」
「我有三個條件,侯爺如若答應,我便告訴你任左使的去處,如果不答應,我冒犯了你想必也活不了,你殺吧。」
沈梵西說完昂起頭,露出盔甲裡因為連日征戰而黑乎乎的脖子。
李同光一臉嫌惡:「真髒,你多久沒洗澡了?」
「咳咳……」沈梵西連忙縮起脖子,「那這條件就變成四個了。」
李同光被她氣笑:「你且說給本候聽聽,本候才考慮是把你五馬分屍,還是斬立決。」
「第一,給我家陛下換個好點兒的地方關著,待遇也要提高。他堂堂一國之君,就算被俘身份也尊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