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爭執(1 / 2)
「切,裝什麼大尾巴狼,不就一個長老嗎?宗門昭告全宗了嗎?通知所有弟子了嗎?先不說不知者無罪這句話在這裡是管用的,咱們就說…」
費力一臉不屑,斜視著安曦月滿臉譏誚道,嘴巴猶如機關槍,打開就是一通瞎掃射,讓怒火越來越盛的安曦月想讓他閉嘴,都找不到時機。
兩人身份有別,在競選之前幾乎無任何交集,再加上安曦月綁定係統後不久,就加入了宗門,大多數時間都在閉關室度過,幾乎沒在宗門怎麼走動,自然就沒聽說過費力的大名。
哪裡知道這個人是出了名的嘴碎?
隻要有人接話,他可以不吃不喝在原地跑三天火車,
「閉嘴!」
實在受不了對方如同蒼蠅一般的在自己耳邊打轉了,安曦月當即爆喝一聲,還不等她開口說些什麼,神色不善的費力瞥了她一眼,再次搶過了話頭。
「想要舒舒服服的在這個位置上待著,就別搞事情,不然…」
「我不說,你也是能猜到後果的。」
呼呼。
聽了這番絲毫不加掩飾的威脅話語,安曦月肺都差點氣炸了,堂堂一流大宗門,何時輪到一介廢物弟子來安排長老了?
簡直是豈有此理。
「混賬,你當這是什麼地方?又把本長老當成什麼人了?靠著恬不知恥的手段鑽營人際關係,才爬到內門的廢物,有何臉麵來此大言不慚?」
嗬嗬,你清高,你了不起?
費力恥笑,看著安曦月的眼神充滿了嘲弄,口中吐出的話更是直紮人心窩子,「我是廢物我承認,那你又算個什麼東西?擱這裝什麼白蓮花?」
「別人不知道,咱們宗門誰人不知…你安曦月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不信?你隨便拉個弟子問問看!」
「老祖剛過世,你特麼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爭奪聖女得位置,還聯合聖地的小白臉朝宗門施壓,夥同外人欺負自己人,是人做得事嗎?」
「我費力就是再不是個東西,也不會聯合外麵人欺壓自己人,何況,誰不知道那個位置本就是宗門給聖女留的?你特麼一把年紀了,是怎麼好意思拉下臉麵來與一個小女孩爭奪本就屬於她的東西?」
說到這裡,費力的恥笑聲再次加重了幾分。
眸中的鄙夷、不屑、輕視更是猶如一把把利劍,齊齊射向安曦月的心髒。
「臉呢大姐?你不是很清高嗎?為了一介虛名,連姿態都不拿捏了?」
「真特麼可笑,老祖活著時,唯唯諾諾,老祖屍骨還未寒,就蹦出來搶奪他老人家孫兒的位置,有什麼臉麵說人家大言不慚?」
「我要是你,就絕不會再出門了,上街也會戴個麵罩…免得被人家認出來後,在背後戳脊梁骨,連帶著安家上萬號人受辱…」
論懟人,費力可是專業的,至少海瀾宗數萬張嘴加一起,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常年混跡在外門的他,非常善於察言觀色,借勢欺人,對人的軟肋也有一定的把握,通常情況下是一開口,對手就氣到吐血。
俗話說的罵人不揭短,在他這裡壓根就不存在,不光是不存在,他還專好這一口,罵人專撿人短處捅。
安曦月作為大家族出身,生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即便年少時沒有受到家族重視,但也不曾像今天這樣狼狽過。
長久以來養成的大家族子弟優越感,使得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自信爆棚。驕傲如她,怎受得了如此奇恥大辱?
「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