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死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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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爺,許久不見,今日氣色又好了許多啊,可見定是日進鬥金啦。哈哈哈。」來人是承宣布政司何有道,此刻哪裡有半分喪子之意,笑臉盈盈地沖著宋慕寒暄。

「何大人,哪裡哪裡。我這下九流,當不起諸位官老爺如此啊。」宋慕朝著何有道為首的一眾官員行了揖禮。

宋慕帶著邕寧府大半官員入了鬥場的包廂,循著尊卑禮儀各自落座。

「何大人,今日小民就鬥膽坐您身邊了?」宋慕笑道。

「宋老爺不必客氣,本就是東道主,自然坐得主位。」何有道也同樣笑著。

「何大人,今日怎有閒情逸致來我這鬥場取樂啊?」宋慕抿了一口茶。

怎麼準備這麼好的茶,給這老東西喝可惜了。

「來來,何大人,這可是上好的靈茶,來自千年茶樹,清心明目,裨益修行啊。」說著便給何有道倒上一杯。

何有道接過,卻沒動嘴,隻是把茶盞輕輕擱下,「宋老爺有所不知啊,我那犬子,雖朽木不可雕,但終究是我骨肉。昨日竟然於外麵被歹人所害,我可是徹夜難眠啊。這不,次日便聽聞此歹人已被宋老爺所擒,特來求之啊。」

「竟有這事?當街刺殺命官家屬,何方宵小,竟然如此猖狂!」

宋慕一掌下去,這上好千年木所打出來的一張桌子便散了架。倒是那茶具還是原封不動的保持在原處不曾墜落。

「啊呀,何大人,小民失態失態,突聞麒麟兒噩耗,難免心痛啊。」

何有道忙說:「無妨無妨。」

「可惜那人如今入了鬥場,生死隻可於鬥場中決出,何大人要是早些找我,我定然將那人雙手奉上。」宋慕麵色惋惜。

「如此情狀,為父者不可為兒報仇,可憐,可憐啊。」何有道痛哭,一眾官員連連勸慰。

「犬子無狀,父之過也。本官自小培養犬子,所費甚巨,如今卻是白發人送黑發人。」

「何大人節哀。我於那華清城倒是有幾處依山傍水的好莊園,大人不如去散散心,也好早日走出喪子之痛啊。」

「宋老爺,莊園雖好,卻也抵不住我這為父之人心中喪子之孤啊。」

「那倒是巧了,莊園中正有不少優伶,何大人可以聊作寬慰啊。」

「宋老爺以誠待人,我這老貨若是一再推辭,便不地道了。如此,我便卻之不恭了。」

「何大人哪裡話,如大人這般心係百姓的父母官,為其排憂解難即是為國為民啊。」宋慕說道。

老東西,你那廢物兒子置換來這些資產,再不滿足就找人殺了你。

烏紗帽動不得,下麵的腦袋還換不得麼?

何有道自然是知道自己那個庶子是怎麼死的。堂堂一府高官,想當聾子瞎子都不行。今日前來,本就不是為了興師問罪,他何有道也沒這個本事。就算真是條翻江倒海的過江龍,來了邕寧府,見著麵前這個宋慕,也得老老實實地盤著。

何有道眯著眼睛。

還算好,一個自己都快記不住的庶子換來不少資產,這張老臉還是有幾分用處的嘛!

而且,既然宋慕都讓這個小畜生進了鬥場,那也說明這小畜生已經被龍虎山放棄了。

屆時使點手段安排個強手給這小畜生便是。

眾人打著機鋒,何家庶子便算是有了交代。

宋慕這邊和邕寧府大小官員應酬,陳二那邊已經被從囚籠中丟到鬥場之內。

這鬥場極其寬闊,被符籙陣法強化過的高牆圈定了其橢圓的形狀,外圍是環狀的席位,看客坐於其上居高臨下,場內情境一覽無餘。鬥場上方零散懸浮著些許照夜明珠,懸於最中心、最上層的則是一尊四麵石質榜單,其上靈力浮動,流光溢彩,篆刻著鬥場內所有戰奴的姓名和戰績。

鬥場中此刻燈火通明,陳二驟然從黑暗之處至於此地,頗不適應地眯了眯眼。

看著榜單上最末處的「陳青塵」,陳二舔了舔嘴唇。

在榜上,戰奴約莫有過千人,除卻末流的十幾人,戰績都是勝多負少。

「生死鬥麼?」戰績既然都是勝多負少,那也就是說,一旦輸了大概率會被直接擊殺。

真是有意思。

場外逐漸匯聚起來的觀眾看著場內瘦小不堪的陳二,都紛紛出現疑問。

「鬥場今日是什麼意思?場內那還是個孩子吧,怕是連我那幺兒的年歲都不夠。」

「是啊,也不似侏儒,就是個稚童而已。難道今日這孩子要與他人生死鬥麼?」

「怕是上來就會直接死去吧。這還打什麼。」

「」

觀眾席中充斥著質疑與憐憫的喧囂。

陳二絲毫不去關注這些,隻是打起坐來,鯨吞此地尚且濃鬱的靈氣。

陳二幾乎在進場的一瞬間,就發現鬥場內部的靈氣雖濃,但卻極其有限,恐怕並不支持兩位修者長時間的瘋狂汲取。

想必是為了讓場中二人避免乾耗靈氣,從而導致雙方「力竭」休戰的可能。隻是為什麼要讓自己先到場中,這算是為自己開了方便之門?

多想無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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