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此道彼道(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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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裝過頭了

村裡麵的人失蹤了,找她來一起議事!

起初失蹤這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隻不過沒了的人越來越多,覺得多一個人多一份力,所以一句「族長招大家有事商議!」,戚宴就成功入夥成為了大家中的一個。

原是一家之中隻有戚容才有這個「參會」資格的,現在邀她一起也算看得起她了。

戚宴卻不太想要這份看得起,都計劃要走的人總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可她能有什麼辦法。被人誤稱一聲道爺,就要一直旦這個身份,戚宴十分暴躁。

「會議」大致內容原是幾個村民上山打獵時遇到異常,他們並沒有向山上深處行進,卻無端引來了一些猛獸攻擊,上山本來就是有風險的,但從未出現過連續幾日都有村民在山間失蹤,原以為年輕一輩經驗不行,未想到幾個村子也傳出了有人失蹤,原本劍拔弩張的幾個村子現在都人心惶惶。

一場講話下來,戚宴有很多不解的,像涉及異獸,巫,道等鬼神異怪之事,她聽得十分茫然,原以為是大搞迷信,但除了她以外,大家都聽得一臉凝重。

會議結束後一回家,戚宴就找戚容解惑。她一臉懵逼的聽著老丈說著各種奇異的事實。

「氣運不濟,與隸屬南興的中南境不同,遠離內陸腹地的部落總是危險重重,為父自返還後才陸陸續續見識到其中的凶險,以往不曾見識到的也不過因為此番境地而略有耳聞。」

看著他沉浸在神秘與危險的感慨中,戚晏覺得自已還算能撐得住,也就是說南州大陸沒那麼狗屁事,怪獸妖怪什麼的都是這些偏遠的小部落才會存在的。戚宴鬆了口氣,至少還有地方去,隻希望這兩個月能不出什麼岔子。

「東澤西境與嶺越接壤,嶺越雲聳高山,異獸聚集,處處危機四伏,很少有清淨之地,因此在那裡有生存的大多是些奇能異士,他們行為古怪又身懷本領信仰道宗,所以長久以來就自成一域,被大家視為道人。。。。。。」

並沒有提到什麼妖怪,隻覺得最有威脅性的除了天災就是獸物異怪,沒有經過籠統的劃分,他們稱之那種異於強大的獸類為異獸或是異怪,那麼這些存在,人族的安危該如何保障?

於是為了應對這些異怪便衍生出了巫族以及道人,巫族,又專為王都貴族所用,王室專稱其為「祭祀」。民間也有專門為各個太府所設的巫,所以祭祀與巫又是不同的,普通的巫服務於民間,遊走於鄉間自然,他們可以聽到神鬼的旨意,但像薑巫這種,就是純純的巫醫了,他也負責村內祭祀,但也僅限於主持。「巫,祝也。女能事無形,以舞降神者也」所謂能以舞降神的人,主管奉祀天帝鬼神、為人祈福禳災,並兼事占卜、星歷之術。能做到主管這些的一般都為蘭廷王室所用,蘭廷王室設有太常,掌陵廟群祀,禮樂儀製,天文術數衣冠之屬。』其中乾係也與巫族有關。

但各國有各國的信仰,像南興相比起來就沒那麼「迷信」,從戚容的口中可以了解到他們信仰有點像戚宴原世界古時候所推崇的天地君親師,這方麵她倒是有了些熟悉感。

戚容見戚晏對自已所說的似乎很有興趣的樣子,於是便遞給戚晏一卷竹簡,道:「此卷是我與他人同遊時互贈,一路上風波漸平,道運難說,宴兒感興趣可以拿去看看。」

戚晏心情復雜的收下了,懷著忐忑的心情展開竹簡,入眼的便是一片筆式規範嶙峋的字跡:《蔚語》下雲:民神不雜。民之精爽不攜貳者,而又能齊肅衷正,其明光照,其聰聽徹,如是則明神降之,在男臼覡,在女日巫, 與道之不同;道者,運也氣也;萬物自生,可借其氣。。。。。。」

她根據關鍵詞,淺看了一段,似發現了一些令人費解的事。

以戚容的態度,這卷應該是本雜書,他路上解悶的,竹簡中的內容也很簡略,戚宴能草草的提取到:這個時代,原來是個大雜燴。至少她能清楚的知道,這裡還是人族的主場,異獸相對居偏寡少,性情殺戮好隱於世,但卻被巫族道宗壓製。

她也終於知道之前戚容提到自已絞發,居廟避難是怎麼回事了。

道人雖能解釋行為怪異自由不羈,但這個身份對於戚宴目前來說十分雞肋,竹簡上記載,道者身清氣正,好雲遊善醫,在人族雖然頗受禮遇,還能拜脫被奴役,但又因其自身氣運問題,容易被異怪掠食奪氣,所以大多道人都居道宗,或者其他聚居廟觀,一般真正有自保的道人才敢出越嶺在外遊歷。

戚晏看完一身冷汗,即使不是真正的道人沒有那清氣正身,但也避免不了有心人算計,原以為帶了頂帽子就能遮掩一番,但不及蓄發來得安全,還是「還俗」了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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