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太歲陰命遭劫,玉陰之氣惑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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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他穿過三節車廂,終於到了他說的能吃美味的地兒。

說來也怪,這節車廂安靜的出奇。

過道裡隻坐著三四個女孩子,都在安靜的看書,或者聽音樂。

隻有幾個臥鋪上的女孩子在聊天,奇怪的是這節車廂竟然沒有一個男生。

我跟隨著他一直走到車廂末尾的那個鋪位,那裡隻有一個女孩子在。

她坐在下鋪,頭發隨意披散在肩膀上,即使俯視,也難以遮掩她的漂亮。

有些人無論從哪一個角度看,都很好看,此刻我麵前的女孩子就屬於這種。

我心裡納悶,難不成這兩人認識?

「你好,請問這裡的行李箱你看到了嗎?」

女孩抬起頭,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在長長的睫毛下閃爍著光。

「行李箱嗎?」女孩指了指床下麵「是這個?」

順著女孩手指的方向望去,床下一個亮橘色的大行李箱。

那哥們忙彎下月要將其抽了出來,「哈就是這個。」

說著就招呼我,完全不理旁邊的女孩子

他剛要打開行李箱時,突然一隻玉白的秀手按在了箱子上。

「同學,這是你的箱子嗎?」剛才的美女突然義正言辭的問。

哥們一時語塞,我也愣了。

「呃,這個,這個是我表妹的。」那哥們吱吱唔唔地說。

「表妹?」美女目光一閃,「那等你表妹來了之後你再打開吧。」

那哥們見狀,看來私自打開箱子是沒辦法了,隻好兩手一攤,站在一旁。

正在我們彼此尷尬的時候,突然從背後猛地跳出來一個女孩,個頭幾乎和我一般高。

長得很是可愛,齊耳短發配上一張娃娃臉。

「餵,張靈寶,你又想來偷我的鴨脖子吃了?」

被稱之為張靈寶的哥們一臉的尷尬,「怎麼叫偷,多難聽,那不是姨媽說咱倆的嗎?」

「切」女孩對張靈寶頗為不屑,「我們上車的時候我媽可是給我們一人一份,你那份救濟乞丐,我這份可沒你的。」

張靈寶搓搓手,換了一副嘴臉,「表妹,別這樣,好歹我也是你哥呀。」

「免談!」女孩伸出一隻手做阻止狀。說著坐在了美女旁邊,「周姐姐,謝謝你哈,要不然我們晚上的下酒菜可沒了呢。」

美女笑著點點頭,「還真被你說中了呢。」

女孩哼了一鼻子,一邊從包裡拿出一盒鴨脖子,一邊說:「我這表哥別的本事沒事,耍賴皮的本事可大著呢,別看長得人畜無害,可一肚子壞水。」

女孩又跟變戲法似得從床底拿出一聽小瓶啤酒,兩人就這樣吃上了。完全無視了旁邊站著的我和張靈寶。

兩位美女吃了一會兒才發覺旁邊還站著兩個饞鬼。

「餵,你一定是被我表哥忽悠來偷我鴨脖子的吧。」短發女孩毫不客氣的指著我說。

我點點頭,「你倆是兄妹?」

短發女孩揮揮手,「算啦,看你也是受害者,喏,這個大鴨脖子就給你吧。」說著遞給我一個鴨脖。

我接過來,那股肉香立刻飄到我的鼻孔裡,刺激著我的味覺。

「別站著,坐呀。」

我剛要挨著短發女孩坐,結果她一腳踢到我屁股上,靠,長這麼大我還沒被女孩子踢過,更何況是屁股!

「男女授受不親,你坐對麵。」她朝著對麵空床位努了努嘴。

我看在鴨脖子的份上就忍了她。

三個人吃吃喝喝隻有張靈寶可憐巴巴的站在旁邊。

我過意不去,拿了根鴨脖給他,他擺擺手示意不吃,而是悄悄地跟我說,「你看我表妹旁邊的美女怎麼樣?」

「長得不錯,你小子看美女就能飽了啊。」

張靈寶搖搖頭,「我覺得這美女眉間帶煞氣,陰盛消陽,不是個善人。」

我吞了一口唾沫,「啥意思?她是壞人?」

張靈寶嘆了口氣,「沒法溝通了,等著吧。」

三個人喝了一聽罐裝啤酒,還吃了一大盒鴨脖。

酒足飯飽之後我們胡侃起來。

原來短發女孩叫伍樂,和剛才的張靈寶是表兄妹。家住白雲市,和我竟然住在同一城市,隻不過高中不同。

而那個長發美女叫周美然,杭州人。更加難得的是我們四個人竟然都是去西北農墾大學的。

於是一種相見如故的感覺油然而生,越聊越歡,列車員好幾次路過都讓我們小聲點。

一聊就聊到半夜十一點半,奇怪的是這四個床位至始至終都隻有我們四個人在。

「這裡不會隻有你們兩個人吧。」我指了指上麵空著的床位。

「應該是吧,我上車之後就沒看到其他人來。」周美然喝的有點多,白白的臉上此刻泛起兩朵紅雲,甚是嬌嫩美艷。

「也許冥冥之中已有定數。」張靈寶冷不丁地說了句。

伍樂白了他一眼,「又開始神神叨叨。」

倒是周美然對那句話很有意思,「什麼是命注定呀?」她喝多了,把冥聽成了命。

張靈寶還要解釋,伍樂伸出手,一巴掌堵在張靈寶嘴上,「嘻嘻,周姐姐,別聽我哥瞎說,他這人就喜歡瞎說。」

張靈寶搖了搖頭,看來這兄弟平日裡一直生活在表妹欺壓的霸權之下。

又聊了一會兒,周美然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看來酒勁這會子上來了。我們隻好識趣告辭。

回到我們的床鋪,我拿出一個餅乾遞過去,「喏,餓了就吃這個吧。」

張靈寶從他行李箱裡抽出一個大袋子,上麵寫著「氂牛乾!」

我去,這貨有肉不吃,非得去吃表妹的鴨脖子,看來果然缺德。

「嘿,咱倆吃這個。」他丟給我一包過來,我放在桌子上說「不吃了,太飽了。」

他突然強行塞給我一塊,我壓低聲音有些生氣,「你乾嘛?」

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聽我的,吃了它。」

我看著手中的氂牛乾,心下狐疑,可看他神情卻是近乎誠懇,想到既然有緣,盛情難卻,也不好意思再拒絕。

我吃了牛肉乾,張靈寶才滿意地轉移的視線,說了句晚安倒頭就睡。

我忐忑不安地看著他,直到他打呼嚕,不知道這小哥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他一打呼嚕我才安心。就在我打算睡覺的時候,張靈寶突然睜開了眼睛,他這個動作嚇了我一跳。

他睜開眼睛猛的看到我一直盯著他,也嚇了一大跳。

「哎呀媽呀!你大半夜不睡覺盯著我乾嘛?」張靈寶竟然反問我。

我扌莫了扌莫月匈口,心髒還在劇烈跳動,剛才被他起屍般的動作嚇得不輕。

「靠,你大半夜睜眼乾嘛?」

他愣了一下說道:「我暈,我撒尿!」

說著他坐起來,從床下抽出那個行李箱,昏暗中也看不清楚他拿了什麼,感覺是個金屬的方塊。

我警惕起來,指著他問:「你撒尿拿板磚乾嘛?」

他看了看手中的物件,「板磚你個大頭鬼,這是羅盤!」

我仔細看了看,還真是一個風水羅盤,想起他那套頭頭是道的堪輿見解,如今再帶著這種東西,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撒尿還得選風水寶地?」

他似乎對我的挖苦並不放在心上,拿著羅盤去了廁所。我心想這小哥果然是個異人,上個廁所還得帶羅盤。沒多久他從廁所出來,招呼我過去。

我不知道他這是唱的哪一出,帶著滿腹狐疑跟著他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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