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六七章 石像(1 / 2)
「轟隆隆!」
無數閃電如蛟龍飛騰,大雨如注而下!
早就各就各位的人,或明或暗盯著天上,這場雨下得有些不對。
黑雲籠罩的居然將有萬裡之地,還就在……就在兩方角逐的地方……最為敏感的地方!
「如何?」
長白星君看著麵前蓄著兩撇小胡子的男子,眼中很有些緊張。
「……果然又變了,真的又變了。」飛靈扌莫著小胡子,嘖嘖而嘆,「不過,怎麼又會變了呢?」
「到底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
畫扇真是受不了這位師兄,明明知道他們都關心這事,怎麼就能一直不停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
「嘿嘿!隻看獨枯他們反應得快不快了。」
飛靈抬起頭來,臉上掛著一抹怎麼看怎麼詭異的笑,「看到沒,七色彩虹橋就要出來了!」
隱隱的黑雲當中,泛起一股怎麼也讓人無法忽視的七彩之光,若不是身旁的人反應快,獨枯震驚之下,他們廢大力氣弄出來的虛空符,馬上就要失效。
「怎麼會有七彩之光?」
獨枯憤怒的聲音,在小小的空間裡回盪不休。
怎麼會有七彩之光?
這個問題也是大家想問獨枯的。
可是他們又都問不出來。
在臨來之前,他們一起去看了那人,明明棺響的聲音,再不復以前的死氣沉沉,帶了無限活力的。
怎麼轉眼之間,又變成這樣的?
「轟隆隆!!」
炸雷的聲音,還有牆角時不時一閃而盪的電光,不管是道還是魔,都不敢踏出自個的屋子。
「餵!你算出來沒有?」
鳳瑾的火氣越來越濃,恨不得狠狠踢這個在她麵前,又裝神棍的人。
上官素翻了個白眼,「有本事你算啊?你的那什麼本命法寶。不是叫梅花七錢嗎?比我的梅花三錢,可是整整多了四錢。」
「噗……!」
肩頭顫動的,可不是南宮孟,林事順兩個。
鳳瑾一眼掃過去。全都老實下來。
「上官素,你是不是還想打架?不要以為你進階結丹了,就真能打得過我。」
「哼,我知道,你又多了那個什麼飛翼法寶。又有底氣了唄!」上官素撇嘴,「你要不是沾了那人的光,有什麼底氣能在我麵前這樣?」
「你……」
「行了,別都吵了!」伊澤白著臉死死盯向自己師妹,「阿素,這件事不是能玩的,你算出什麼了嗎?」
上官素原本是不想理的,可是自家師兄的死樣子,明顯比鳳瑾不好的多。
「……你們看外麵,天向變了。變數之所以為變數。就是在所有人都想象不到的地方,這一點,我跟了她八年,實在深有體會。……今天的天象,具體的我不知道,不過不管從卦像上,還是天向上,都可以看出,她應該是往好的地方發展!」
外麵的黑雲正以極快速度退卻,那輪七色彩虹橋映照在陽光之下。如夢如幻……
一道傳音符,直直飛到上官素麵前。
「是我,安巧兒。歸藏界終於來人了,盧悅的親姐穀令則亦在。我剛剛已經跟她說上話了。阿素,你趕快過來看看,看看穀令則的麵相,她們兩個是雙生之體,一定有些影響的。」
一同站起來的,可不止一個兩個。
小小的。原本根本不起眼的歸藏界,這百年間,被所有關心墮魔海的修士所熟知。
離盧悅出來的時間越近,各種流言就越多。
高層在這時舉辦各天結丹弟子交流會,轟轟鬧鬧下,反而更給人一種********之感。
這一代的結丹修士,不說人人都進過墮魔海,人人都聽過那裡的一個人,卻是事實。
墮魔海的變故,魔門的沒動靜,恰恰說明了他們的動靜。
道門四處抓人,鬧得越大,越是說明心虛,越是說明,高層可能保不住那個人……
畢竟在千日防賊上,真正能做到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穀令則曾經想過,因為盧悅,她可能早被別人熟知。
可……麵前的這幾個人是怎麼回事?
不是拿著銅錢,就是拿著龜甲。不是拿著龜甲,就是拿著簽條……
這是怎麼回事?
「天地門上官素,見過穀道友!放心,我們一會就好。」
穀令則的眼睛停在上官素身上,這人她聽洛天意說過不少,雖是天地門弟子,在墮魔海,卻以梅花三錢幫了盧悅良多。
「道友是想通過我,算到盧悅的吉凶?」
果然一樣的聰明。
上官素臉上滿滿的笑意,「不錯,道友來得正正好,如果是昨天來,隻怕麵色會有暗沉吧?」
穀令則稍稍一愣,慢慢點頭,「多謝道友!」
「各位各位!」池溧陽拱手,「感謝各位道友抬愛,先等我們一會,等我們安置好了,隨時歡迎各位道友,提前做小範圍的交流!」
穀令則隨同拱手,朝來接的儀衡真人處去。
不過,趕來看熱鬧的人,魚龍混雜,大多到底不滿他們這麼快就走。
「……咦!那個穀令則怎麼沒問,他們剛剛算出的吉凶?果然她們姐妹是真的不和嗎?」
人群中一個修士,似是小聲,實實大聲地冷笑看向穀令則。
穀令則腳步一頓,隻不過她還沒回頭,那修士已然慘叫出聲,「啊……」
那捂著頭,萬分痛苦的模樣,顯然是神識受到攻擊了。
「走吧!不相乾的人,管他乾嘛?」
洛夕兒攬住穀令則的手,遠距離傳送,停到現在,雖然現在已經回復了些,到底不是全盛時期。
「丁師兄,剛剛已經有人注意到你了。」明石走在丁岐山旁,「我們對這裡一無所知,出手還當小心些才是。」
丁岐山陰著臉,不啃一聲地走人。
他討厭別人因為盧悅。對穀令則指指點點,給她各種目光……
他和她原本不應該是這樣的,可就因為盧悅,她那般注意著跟他拉開距離。
盧悅憑什麼?
一次又一次的連累穀令則。現在又要因為她的各種作死,讓令則****為她提著心。
更可恨的是,他對盧悅的萬般不滿,都隻能狠狠地壓在月匈中,不能吐出一絲半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