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五七章 六千大章酬書友贏贏的和氏璧(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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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盧悅,殷曙的雙目有一種不受控製的紅。直接的,間接的,多少兄弟隕於她手?

「天治主上,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說?我要說什麼?你還沒聽懂嗎?」

天治望向殷曙,聲帶悲憫,「三千城運勢已成,任何強行與其作對的,都是天道棄子。」

天道棄子?

殷曙有些呆,自天母出事後,他們一直追著盧悅問她神秘人是誰?「

一個問,死一個;兩個問,死兩個;一群問,死一群……

「我沒有神秘人的線索,」天治直話直說,「但剛開始,我想幫你們查這份線索,想找到夭亡的天母妖丹,想我族強大。」

雖然異蝠有很多不足,可是其進階之快,確實可以彌補天蝠某些方麵的不足。若是能用得好,彼此合作,未償不能共同強盛。

但現在,殷曙在他的話中,聽到了放棄,唇角不禁抖了又抖。

「在仙盟坊市冒頭的兩個女修,如曇花一現,想找,不異於大海撈針。」天治微微嘆息,「所以,我原打算從穀令則那裡出手。」

他不否認,想會會殺了天沁的魔星盧悅。

正好,穀令則有九幽冥眼,又與盧悅是雙胎姐妹,殺了她,勉強可以算,他為當年的兄弟報仇了。

可是……

天命不可違!

「紫氣東來鳳凰飛,雪融凍土蘊富貴!」

天治很無奈,「三千城之危局,早在千多年前,天沁下界時,便注定了。盧悅身有大氣運,她身邊的人,無一例外,也被沾染了這份氣運。」

穀令則他不能殺,也不敢殺了。

「她與我族有因果,這份因果裡,堆的是屍山血海。」

功德修士,生來的最克域外饞風,絕影何等人也?他若不是沒辦法了,怎麼可能把到手的肥肉,分於天沁?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啊!天沁下界,人生地不熟下,必為絕影所用,那位大人……從來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

可惜,他明悟的也遲了些,「若所猜沒錯,天沁所部必為絕影之打手,他把他們推到了前麵,與三千界域修士彼此消耗。

此法在其他方麵可能沒錯,唯一錯在,我們所有人……,都低估了三千界域修士對家園的那份守護之心。」

從流煙、紫電、昌意、紀長明到現在的盧悅、洛夕兒等,不論男女,他們用自己的實際行動,一點點地向天下證明了他們那顆叫守護的心。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天治閉了閉眼,「今天的三千城,財與人,流煙想什麼得什麼,雖然那望天城,隻有區區幾萬人,可它出現在三千城,在運勢上,就有錦上添花之榮。

而我們……」

不僅殷曙麵露悲淒,就是旁邊的老者也是一幅沉重表情。

「因為有了你們異蝠,我們也失了平常心,以至內亂不斷,以至……天沁那般義無反顧帶族人下界。」

天治深嘆一口氣,「因與果,或許從一開始,便有了。」

「什麼因果?」殷曙不甘心,「天沁主上死在她手,如果我族與她有因果,也是她盧悅欠了我族的,她欠我族屍山與血海。」

連天沁主上都死了,其他下界的族人,又有幾個能活著?

「天治主上,我殷曙是沒您有腦子,可是我想問一問,我們本就是逆天而行的外來者,若是信了這裡的天命因果,那我們還能算什麼?」

「逆天而行的外來者?」天治的眼睛眯了眯,「經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這般把自己設在了外來者上,殷曙,隻此一點,天道必不容你們。」

什麼?

殷曙睚眥欲裂。

「我族早就溶入這片天地。」天治麵對他時,非常鄭重,「我在這裡出生,你也同樣,我們同屬於這片天地的生靈,天地因果如何算不到我們的頭上?殷曙,你知道何為生生不息?你知道為何這裡會有百靈戰場?什麼都不懂,就閉上你的嘴巴。」

「……我可以閉,可是神秘人,您不能不找啊!」

殷曙不敢後退,這位主上若不幫忙找,就憑他,搭上性命,可能也如殷曨般,什麼都查不到。

「找?最直接,最方便的線索,在盧悅那裡,可你們偏偏撬不開她的嘴巴。」

天治緊盯著他,「為了找異天母的遺物,你們死了多少人,心裡沒數嗎?以前你們可以折騰,因為你們折騰得起,可是現在……,殷曙,你覺得,你們還能折騰得起嗎?

你要說,我可以幫忙,可是你想過,把我們也搭上的後果?」

「……」

說來說去,這位主上,就是退縮了。

殷曙麵露悲憤,他不僅自己退縮了,還要求他也退縮。

「殷曙!」

一旁的老者,對這人眼中的怨憤氣怒不已,「你們所有的一切追索,不過是建立在異天母的妖丹,還未被人用了。但又你怎麼能肯定,這麼多年了,它還沒被人用?」

「……」

殷曙等正是擔心這一點,才拚命追著盧悅詢問。

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們的執著,在盧悅那裡沒有一點用,反而讓她借機……

「不到最後一刻,沒找到神秘人,尋找總是一份希望,反而不尋找,連最後一點希望,都沒有。」

殷曙沒看老者,隻盯天治主上,「我沒想過一定要在三千城找到,盧悅生性謹慎,她既然死也不說神秘人是誰,有關他的一切,一定早就讓她掃了。

但就像主上說的那樣,這裡,因為盧悅,是離神秘人最近的地方。在這裡布置,我是想瞎貓碰死耗子。」

「……」

說得這麼可憐,天治在心裡忍不住輕嘆,「但你們想過沒有,人家動了異天母,就是想絕了你們的後路,換成你是那個神秘人,又如何會把後路再給你們留著?

人族修士的成長,跟我們的不一樣,他們的天才弟子,在未成長起來前,除了被長輩教授修仙大道外,雜學更是浩如煙海。

域外戰場上,他們用得最多的雜學,便是兵法。

所謂兵者,詭道也,你們一次又一次,在盧悅身上吃了大虧,何償不是人家把兵之詭,玩出了境界。

神秘人在你看家的時候,扌莫進基地,在與你近在咫尺的地方,殺了天母,毀了所有將要出世的子弟生機,其果斷狠決,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殷曙,那時候,人家都一步步算在你的前麵,現在,你覺得,他還會被你們算計住嗎?」

「……」

殷曙麵如死灰。

「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冷靜冷靜,正視你們所有的問題。」天治不再看他,走向房間,「那種不切實際的幻想,從今天起,可以擯棄了,因為,如今的天蝠族,折騰不起,你們折騰不起,我們……更折騰不起,一旦拖入,後果無可想象。」

他們可不像異蝠,進階之艱難,相比之下,一個在天,一個在地。

隕落任何一個,都是大損失。

而失落了高階蟲修之後,低階還未開智的子弟,又有誰來保護?

天治對三千城的運勢心驚不已,在盧悅回不來,穀令則也未現時,熄了最後一點的賭心。

房門在他進去後,哐當一聲關了。

殷曙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者看看他的倒黴樣子,輕聲道:「我出生在這片天地,雖然在外域戰場上,與人族爭鬥,可那不過是想多為族人爭取生存空間。

其實,這麼多年下來,在某一程度上,人族對我們也多了絲看正常妖族的目光。

不同於其他各部的主上,我們的主上,更致力於把族人往這裡的妖族路上引。

妖族有妖丹,我們有。妖族的身體,可以是人族煉器的材料,我們同樣。但同時,與這裡的妖族一樣,人族對我們而言亦是大補之物。」

說到這裡,他嘆了一口氣,「走到如今,我們誰都不容易。反而是你們,生來的得天獨厚……」

可惜,拿著不可能的希冀,一群沒腦子的,自己把自己整殘了。

「主上在這裡不安全,就算盧悅在憶埋絕地,可這裡還有穀令則,她有九幽冥眼。」

老者希望他能盡快做出決定,「另外,三千城還有個鬼算上官素,還有那個叫玲瓏仙子的陶淘,她們誰都不是吃素的。」

整個仙界對他們而言,反而是三千城最危險!

殷曙看著他也轉身而走,如墜冰窖。

有希望地死去,還是無希望地活著,他不知道應該怎麼選。

……

三千城,靈昭殿,受了點傷,才回來沒幾天的陶淘一路暢通地進到殿內。

「有發現?」

洛夕兒看到她的時候,神情馬上鄭重了起來。

「嗯!」

陶淘點頭,「三個,對方租了十九巷,第九號院子。」

「我馬上請師父回來。」

洛夕兒連忙扌莫出萬裡傳訊符,正要說話的時候,被穀令則截了去。

「師尊,是我,令則。」

「令則?什麼事?」

「有天蝠到三千城了。」

「……人手不夠?」

流煙仙子微有奇怪,望天城出世,她就怕有人要在亂中鬧事,特意把螢語、箕山、年初一三人一齊留在三千城,有他們三個在,正常亂子都能按下了。

「陶淘剛剛來說,有三個天蝠。」

穀令則看了一眼麵色不太好的陶淘,「暫時沒驚動他們,他們也沒什麼動作。」

如果有動作,憑陶淘的做事風格,早大舉調動潛伏在坊市的刑堂好手,不跟她們廢話了。

「……你的意思是什麼?」

流煙仙子沉默了一會,輕聲問徒弟。

「弟子的意思是,敵不動我不動。」穀令則垂了垂眼睛,「來的天蝠……,弟子懷疑,可能有哪部主上。」

什麼?

洛夕兒和陶淘一齊望向她。

「為什麼不動?你是怕有傷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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